“流氓!”古今羞臊得不行,下意识就叫出声来。
“谁在那儿?”一个警卫听见这边有动静,连忙朝这里走来。
古今一怔,刚刚竟忘了收音了。正当她惊慌失措时,宁伯渊轻声说:“想不想来点刺激的?”
古今抬头,不解地看着他。宁伯渊眼中留笑,他将古今微微推出去后,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艰难地脱着上衣。
古今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但宁伯渊宽厚的肩膀在这墙壁上撞击的动作,让她浑身发烫,这种羞意,将刚才的恐惧都驱散了不少。
宁伯渊没将衣服脱完,他用上衣盖住自己的头,一把将古今拉在自己的身上。
警卫是宁朗身边的人,他暂时还不能暴露身份。
只是古今,贴着宁伯渊□□的上身,进退两难。
“会叫吗?”宁伯渊将古今挣扎的身子又拉紧了些,娇小的身躯在他怀里左右晃动。
“你畜生!”古今知道宁伯渊想干什么,但她就是不愿意配合他。
听着警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宁伯渊心一横,就钳制住乱动的古今。
“古今乖,出去我任你打。”说着他将手伸进古今的衣服里,绕过她光滑的后背,双手在前方定格。
一瞬间,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不同于宁伯渊的闷哼声,古今在宁伯渊手下用力的那一刻,就憋着细嗓子,委屈地叫了出来。
一句“嗯~”转了几个音,像是埋怨、哭诉,又像是释放、解脱,总之,这带着不知名的情绪发出的声音,让前来的警卫也浑身一麻。
对宁伯渊来说,古今这种想克制但情不自禁发出的声音更能刺激他,但他宁愿肌肉都僵硬到疼痛,也不敢再动她一分。他拼命地控制住自己想乱动的手,生怕古今因此再不跟他来往了。
宁伯渊知道,即使是今日这番情景,古今也够给他好脸色看的。
上次没有带着任何故意的心态亲过看光她的时候,她还几天不理她呢。
“他妈的,偷情跑到这里来了。”警卫甩开身上那种莫名的情绪,不满地咒骂起来。
宁伯渊早料到会这样,于是拉着古今的手放进他的口袋里。古今摸到了烟,掩住方才的情绪,客气地给警卫送去。
“警卫大哥,还请您体谅一下,千万别跟别人说。”古今克制自己颤抖的手,将这进口的高级烟全都送给了警卫。在看见警卫发亮的眼神时,她又趁热打铁:“小小敬意,还请您高抬贵手。”
几句话,古今快将自己的舌头咬断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会说这种谄媚的话。
警卫拿着进口烟使劲地嗅了嗅,感受到那股浓郁的味道后,他心满意足地“呵呵”两声,“行了,这事儿我权当没看见,但是你们也克制点,可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好说话的。”说完,警卫还义正言辞地教育了他们两句。
古今连连点头,直到警卫走了,她才瘪着嘴走了回去。
还好他们声音不大,没有招惹来更多的人。
古今回到宁伯渊身边,想也不想就朝他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宁伯渊从嗓子里慢慢地憋出一口深长的气。在感受到古今的牙齿一点点滑过他的肉时,他想也不想就将衣服拉下,没等古今反应过来,他就将古今罩在了自己的衣服里。
此时,古今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两只手甚至还放在他的胸口,她的头从他上衣的领口钻出来,从任何角度来看,这样的姿势都足够暧昧。
古今抱怨地“哼哼”两声,宁伯渊却捂住她的嘴,周围安静下来后,两个人敏锐地发现外面有更多的脚步声。
“这里的东西有异常吗?”
“没有,咱也没见过真品,这哪里能看得出来,不过是随意检查一下罢了。”
古今听得出来,这就是刚刚那名警卫的声音。
“话不能这样说,既然厅长交代下来,那我们就应该有执行任务的态度。”
古今听见他的话,第一次讨厌兢兢业业的人。
“哎呀,这里我都检查过了,咱们应该到西边去看看,再这样耽误下去,得查到什么时候,你明天还想不想送你儿子上学了?”
外面有片刻的安静。
“好吧,既然你检查过了,那我们去看看那边。”
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远。
古今松了一口气,还好刚刚没遇见那个人,否则以他认真的态度,多少包进口烟都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解了外面的燃眉之急,里面的气氛却有点尴尬。
“能不能扯平?”宁伯渊的话音在古今头顶响起。
“什么?”古今声音闷闷的。
“你现在也钻进我的衣服里,整个人。”
“那不一样!”古今真的气得跳脚。
他刚刚,可是还捏了!
宁伯渊被这窄小的空间挤得浑身发酸,可还是艰难地拿着古今的手,朝他胸口的某一处拉去,“小气鬼,给你捏回来。”
在宁伯渊的带领下,古今感受到指尖下有细小的颗粒,一开始,她猛地缩回了手,可是,过了一会儿,她觉得不甘心,又带着报复情绪捏住那小颗粒。
细长的指甲缓缓地滑着,又疼又痒。
宁伯渊猛地往后一缩,背紧贴着墙壁,身上酥酥麻麻。从古今生疏的手法来看,他更加确定她没有与别的男人这样亲近过。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宁伯渊低下头,将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喷洒出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微微炸开,空气中,有些微弱的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宁伯渊的鼻息撞到古今的脸上,她感觉这像沸水上面的热气,将她的脸灼烧得通红。为了赶走心头若有似无的情愫,她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什么感觉?”
“你不是体验过了吗?”
“你混账!”古今听宁伯渊若有所指,拼命朝他胸口捶去。
宁伯渊轻笑着,古今的拳头丝毫不痛,像是猫给他挠痒痒,一直挠到了心头。
“古今,我想亲你。”在这幽窄的空间里,两人的温度逐渐上升,宁伯渊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之后,身子逐渐绷紧,他不敢放任自己的欲望,与方才迫不得已的情况不同,若他真在这里对古今怎么样,她出去之后恐怕要跟他一刀两断。
“你亲啊!你亲试试!”古今被激怒了,越发地不管不顾起来,她仰着头,将嘴唇凑到宁伯渊面前,就想看看他到底敢不敢。
宁伯渊知道古今几斤几两,他张嘴就要亲她,古今吓得往后一退,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胆小鬼。”宁伯渊就知道她强硬不了多久,可是当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他时,他的内心还是止不住地失落起来。
“宁伯渊,你刚刚竟然还想张嘴。”古今气得用指甲刮他的肉。
“接吻不用张嘴吗?”宁伯渊疼得抿了抿嘴。
古今看着宁伯渊的嘴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晰,但鬼使神差地,她的脑海里竟然清晰地浮现出宁伯渊嘴唇的模样。她舔了舔嘴唇,将这种躁动的情绪压了下去。
她要是真跟他亲了,就怕宁伯渊会变本加厉地对付她。
“狗东西,变得越来越坏了!”古今紧贴着他胸膛,觉得后背慢慢浮起了细汗,她挣扎着,想从他的衣服里钻出来,可是地方太小,她根本没有活动的空间。
宁伯渊和古今还在低声交谈,外面的宁朗却在认真地翻看登记簿。
登记簿很厚,宁朗已经看完了一半,这期间,并未发现什么问题。甚至,他都不能证据确凿地证明这里的东西是盗版,毕竟他从小久治顽疾,并没有去过几天学堂,都是老师亲自到他家里去教学,所以他也没机会到外面长长见识,今日这个案件,他算是遇到了瓶颈。
正当他翻越登记簿的时候,一名警卫惊叫一声:“厅长,这幅画被损坏了。”
博物馆里的东西供人观赏,有些素质不高的人可能会随手破坏,这种事在大博物馆里都屡见不鲜,何况是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博物馆。
宁朗并不觉得这是线索,但出于对案件的负责任,他还是站起身去看了。
登记簿就这样翻开,那名谄媚的保安倒饶有兴致地走了过来,他不敢明目张胆地翻看登记簿,只是压低了眼神,贼眉鼠眼地偷看几眼。
正当他觉得百无聊赖时,一个名字突然钻进了他的眼里。揉了揉眼睛,他也不管宁厅长会不会怪罪他多管闲事,就弯下腰仔细地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