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娘娘每天都想假死(43)

康润秋浑身泪如雨下,他还没有报仇,还没有当上皇帝,还没有完成他的千秋霸业,他不想死。

“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小妻子眼下身处何处?”

“还不快说!”

翛而,一群带刀侍卫破门而进,月光没了遮掩,倾洒而下,而院子里,月光下站着的正是寿康大长公主殿下。

寿康大长公主脸上无悲无喜,既没有对侄子和丈夫打斗的惊讶,也没有对丈夫受伤而感到的悲哀。

她冷冷地矗立在那里,好想早已看开一切。

张云皋只是愣了一瞬,又恢复了眼里的凶狠。

寿康大长公主走了进来,道:“太子妃娘娘还活着,就在太子府。”

康润秋死鸭子嘴硬,不到黄河心不死,顽固不化道:“殿下,太子殿下病了,竟然要杀我。”

寿康大长公主收回了在张云皋身上的目光,转而又冷冷的看着康润秋:“是你病了,还是太子殿下病了,你真的我心里没数?四十年了,你还是煞费苦心,这么多年了,你从未累过吗?”

康润秋见寿康大长公主打开天窗说亮话,他自己也不想再忍了,忍了这四十余年,但无时无刻不心悸愤恨。

“是你救走了林苡。”

康润秋没有疑问,而是肯定。

他眼白里爬满了血丝:“殿下,你我才是夫妻啊。”

兀地,寿康大长公主好似苍老了几岁:“不,不是,我姓张,你姓康,你我是天生的宿敌,终归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那你为何当年非我不嫁。”

寿康大长公主思索了片刻,道:“应该是为了你这张脸吧。”

随后,寿康大长公主有道:“快去看看太子妃娘娘吧。”

康润秋仰天大笑:“看什么,看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张云皋一用力,康润秋脖子上血流成河,淋血不止,可任他是如何惨状,他还是不愿服输。

康润秋立在地上,疼得弓起了腰,五官挤到了一起,最后啐吃一口老血,道:“大长公主殿下,你真以为你的人能救下林苡吗?你真以为我毫无防备吗?”

康润秋才把话吐出来,寿康大长公主的巴掌就飞了他的脸上:“丑人多作怪!”

正是张云皋急上心头时,残刃回来了,他附在张云皋耳畔,轻道:“殿下,娘娘无碍,眼下林家夫妇伴在娘娘身侧,院里也蹭添了人手,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张云皋垂眸,点点头,让残刃走了。

他毫无迟疑地朝着寿康大长公主跪下身来:“多谢姑奶奶。”

寿康大长公主抚了抚袖口,道:“不去看看你媳妇吗?”

“那此处?”

“用不着担心,都是皇帝默许的,皇帝隐忍至今,为的就是让康润秋出个大错,他好有理由出手收拾康润秋,进而一并料理了康家。”

太子府

林苡已经醒了一段时候了,现如今正面色惨败地躺在榻上,春醒一小汤匙,一小汤匙地将药喂进林苡的嘴里。

春桃眼里有活儿,春醒喂完几汤匙,春桃就向前捻了帕子给林苡擦拭嘴角上的药汤。

一碗药,林苡喝了许久,春桃手边的帕子用得那叫一个干净,一块不剩,正欲支使小丫头出去拿帕子时,张云皋正好踏进屋里。

春桃欠欠身:“见过殿下。”

“娘娘如何了?”

春桃还没有开口说话,张云皋的急性子又来了 。

只见张云皋摆摆手,三步并两步地冲到林苡床榻前问候着。

林苡不愿意见他,然而,眼下力薄,也只能微微错过眼去,不去看他,眼不见,心不烦。

偏张云皋没有那眼力见儿,一门心思地往上凑,热脸去贴那冷屁股,还贴得心舒意快。

春醒喂完了药,春桃正要向前给林苡擦嘴时,张云皋的大手挡住了春桃,手上微微用力,接过了春桃手里的干净帕子:“孤来吧,你先下去。”

春桃是从“春”的大丫头,虽赶不上春醒跟着林苡的时候长,可也不差,尤其是她的心肠,更是百转千回,纵是先前林苡幼时打碎了林家祖母给的茶盏不肯承认,春桃都能看得出来,遑论这点林苡早已摆在面上的态度。

于是,春桃颔首,道:“殿下金贵,这点粗活儿还是婢子来吧。”

张云皋知道林苡素来看重春醒,春桃这俩丫头,也不敢睨着春桃:“娘娘醒了要吃小厨房的燕窝,你去看着点火候儿。”

张云皋这是要打发她走了。

春桃目光稍稍瞥向了林父林母,直到林母点头应允,春桃才肯挪步。

张云皋自幼习武,手上茧子不算少,横七竖八地攀满了手掌,拿刀练剑的手此时干起了精细活儿,离了一贯的刀剑,张云皋还真是一时拿不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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