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娘娘每天都想假死(42)

张云皋依旧固守己见:“苡苡是我的妻子,为妻子熬药,理所当然。”

最终,林父还是侧了侧身子,让开了路,林苡还等着这帖药降热呢!

张云皋是个大忙人,不仅体现在朝堂事务上,还映照在庖厨膳房间。

其实他挺会看药的,不过张云皋想好上加好,为此,他又是做起甘甜点心来,他想,药苦,林苡还是要用些甜的压压苦味的。

可是,张云皋高估了自己。

“你说,孤这点心做的如何?说实话,孤不是士族,不愿听阿谀奉承!”

糕点师傅急得火烧眉毛,委婉道:“殿下,舜发于畎亩之,傅悦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他们都有朝政之才,故而得以名扬后世,千古流芳,可若是他们本无才…………”

家里全仗着他挣钱,要是他死于太子之手,邻居街坊定会对其妻儿趋之若鹜,到时,他的妻儿又该何去何从啊!

张云皋果然瞪了他一眼,道:“你以后可不能当师傅,自己做得好有何用?教起人来就是误人子弟!”

师傅道:“殿下教训的是,教训的是。”

好歹只是说他两句,又掉不了块肉来,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当糕点师傅方安下心来,残刃一句话,他的心又悬到了嗓子眼。

残刃的厉声,自门外传来:“殿下,娘娘不见了!”

张云皋瞳孔猛地一震,嘴里翻出酸水来,牙关也咬的生疼,凶相毕露:“是谁,到底是谁!苡苡还没有喝药!我要杀了他!”

第20章

张云皋登时红了眼眶,手臂上青筋虬立,用力过度,导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嘴里挤出了几个字:“谁,是谁干的!”

残刃先道是康润秋干的,又呈上了一封“请帖。”

林苡被绑了,张云皋恨不得插上翅子飞过去,哪里肯看这些无关紧要的请帖。

他步伐飞快,边走边吩咐残刃,道:“将暗卫全数调出!”

残刃瞪大了眼睛,亦步亦趋地规劝道:“殿下,暗卫是您的心血,怎能全数调出。”

张云皋目光森然地睨着残刃:“那就调半数暗卫前去,春醒呢?让她安慰林家夫妇去!”

日薄虞渊时,张云皋已经乔装杀到了寿康大长公主的府邸。

彼时,康润秋方用完晚饭,正要与寿康大长公主出门消食,一把长剑便披着月光,利索地插进了门缝,挑开了朱门,冲着康润秋的眼睛去了。

康润秋下意识和上眼皮,用宽大的衣袖挡住了脸庞,可衣袖柔软,挡得住冷光,挡不住张云皋的恨意!

康润秋也是个练家子,当年也是差点成了康氏族长的人物,魄力胆识俱佳,他当即狠下心来,侧别了身子,可宽厚的手掌一下子迎上来剑刃,于是,张云皋这柄沾满了血腥气的利剑,再次饮酌了一回。

康润秋年纪大了,功夫却不减当年,一记螳螂腿扫向了张云皋下盘,张云皋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主儿,剑锋一侧,凌厉地拐了个弯,径直刺向了康润秋的脚背。

月光疏疏,投在地面上几片薄薄的寒凉,而这处寒凉上,又是覆上了一层汪汪的殷红血液,这是从康润秋脚背上流出来的。

康润秋抵抗不过突如而来的疼痛,微微弯下了身子,张云皋乘胜追击,手上又是一股狠劲儿,彻底将康润秋的脚捅出一个血窟窿。

康润秋不肯在张云皋面前求饶,愣是眯着眼,喘着粗气。

张云皋又从怀里掏出一把吹发可短的匕首,架在了康润秋脖间,那锻刀师傅没说假话,着匕首果真削铁如泥,它刚被架在康润秋脖子上,他脖颈间便映上了一道红痕。

张云皋脸色不快,腮帮子咬得生疼,手上的力气更重几分,嘴上也没有了可亲,只剩下了凶狠。

张云皋疯了似的,道:“林苡,我的妻子在呢?”

康润秋冷嗤一声:“太子妃娘娘金尊玉贵,自然只有太子府养得起。”

张云皋不跟他多费口舌,一脚踩上了康润秋受伤的脚,果不其然,康润秋脸色煞白。

“你……你敢,我可是你的长辈!”

“你更是康氏,孤若是杀了父皇的心头大患,说不准一高兴,父皇就传位于我了!”

康润秋故意激他:“我还以为太子殿下转了性子,不料太子殿下照旧是唯利是图,唯利不往,看来殿下也不是诚心诚意来求太子妃娘娘,反而是找了一个好借口来杀我,好讨皇上的欢心。”

“太子殿下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就不怕招来公主府的侍卫?”

匕首更加欺近康润秋的脖间:“ 侍卫?你的那些侍卫早让我放倒了,如今,正挨个儿去阎王爷那里报道,恐怕这时,阎王爷都点了卯了,若是你还是嘴硬,我就送你一块去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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