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他像我一样呢?要在自己身上动刀子怎么办?比割在我身上还痛!”阿毓说着说着竟然哽咽了,也许是最近为了调节周期使用了大量激素的原因,变得多愁善感。
“媳妇儿。你还说自己没有母爱呢!我看你啊,还没生呢就那么有母爱了,要是等生出来了,还不知道要泛滥成什么样呢!”南和谦哄他,望着这张脸,明明是个男人的样子,最近的皮肤是越来越细腻了,像是剥了壳的荔枝一样白皙而饱满,不由得更加喜欢。
阿毓也不顾形象,继续哭得“梨花带雨”,“有我这样的妈有什么好的?我真是个糟糕的妈!”
“怎么会呢哥,虽然咱们肯定不算天下最好的父母,但是咱俩肯定是开明的父母,你说咱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咱们的孩子,不管他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不管他爱上谁,只要不是违法乱纪,作奸犯科,咱们肯定是他最坚强的后盾。我想没有人比你更了解能够得到亲人的理解是多大的幸运?”
阿毓被南和谦长久地搂在怀里不松开,阿毓说:“我要起来去床上了。”
“我抱你去。”南和谦帮阿毓擦干脚,抱着人就送去了房间。
“老公~”阿毓叫他,不让他离开自己片刻,南和谦拗不过阿毓,又害怕用力过猛会伤到肚子,只好顺从地躺在旁边,摸着阿毓的背,拍着入眠。
“老公~”阿毓又用那种娇气的假音叫了一声,“你想没想过明天要是可以做移植了,那接下去很久很久都不行...”
这倒是事实,如果移植成功,从明天开始到成功验孕前,肯定会怕动一动孩子会掉。如果真的成功怀孕,一开始几个月胎儿还太小,之后说不定阿毓会有孕反应,等孕晚期身子重会很辛苦,生完还要恢复和照顾孩子,那真的要很久不可以了!算来算去,今晚真的是唯一可以无所顾忌的机会了。
“我们轻轻的,不会有事的!”阿毓很笃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没事?虽然隔着层肉你怎么知道不会碰坏?”
“我有那么易碎吗?”阿毓已经坐起身,“既然如此,要不今天就我当1好了,以后肚子大了不方便,你也早点习惯习惯!”
“习惯什么习惯?小坏蛋!”南和谦抱着阿毓的腰挠他痒痒,两个人嬉笑打闹又在床上翻滚。
想到南和谦的细胞和自己的卵子已经结合成了十几个小生命。就在明天,其中的一两颗会被注入自己的子宫,然后分裂增长分化成一个长得既像自己又像南和谦的小孩子。阿毓的胸腔里升腾起一股热乎乎的火焰,燃烧着他的身体。
阿毓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在进行某种虔诚的“宗教仪式”,为了迎接即將到来的孕育。
精子和卵子怎么会知道它们不是在父母恩恩爱爱之后温暖的输卵管里相遇,而是在冷冷清清的实验室里结合?所以,这场仪式才显得更加不可或缺。当那颗囊胚进入自己的时候,他必须准备好他的土壤,除了丰盛的营养,他更希望给它灌溉丰盛的爱。那是源于对它父亲的深爱。如果不是南和谦这个人就不行!如果是借来的精子也不行!有什么可以让他放下男人的身段?如果不是爱这个人深入骨髓,没有人应该为了旁人的期望而勉强成为母亲!
阿毓捧着对方的脸说:“我孩子的爸爸,这件事怎么可以只有我一个人努力!”
第二天早晨。手忙脚乱的两个人,一个忙着向背包里装零食,保温杯和几瓶矿泉水,一个忙着往肚子里塞早餐。
“哥,医生叮嘱了,不要吃太饱。牛奶也不能喝,水不要一下喝太饱,我怕你等会儿忍不住,每小时喝一点儿,到时候膀胱充盈了才可以做B超。”南和谦一边朝着厨房喊,一边思考还需要带些什么,本打算昨晚装好背包。
“好!宝贝,你的早餐我装好了,等会儿车上喂你!”阿毓朝客厅喊。
39、有yd的男孩
◎那个雨夜的酒店房间里,和宥笑得前仰后合,他的态度把Ash弄懵了。“你笑什么?”Ash红着眼睛瞪着骸◎
那个雨夜的酒店房间里,和宥笑得前仰后合,他的态度把Ash弄懵了。
“你笑什么?”Ash红着眼睛瞪着和宥,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衣裤,像被公猫强迫咬了脖子的小母猫,呲着牙,咧着嘴,伸出了利爪,警惕地看着和宥,打算誓死抵抗的架势。
“你哭什么?你可别说只有我一个人想?”和宥说,语气带着点责备。
Ash更来劲了,还哭出了声,哭得和宥脑壳疼。他自以为对女人很有一套,能哄就哄,哄不好的拿钱拿礼物了事,姑娘也就破涕为笑了。唯独他遇到的这两个男孩呢,一个不要他的钱,一个给了钱还哭得更起劲了。看来,自己是真的不适合谈恋爱。
“算了。”南和宥从床上起来,打算先去冲个热水澡冷静冷静,再叫个客房服务。
还未等和宥转身,他的小猫就扑了上来,主动献上了热吻。
“说你想要!不然,我就不给你!”和宥故意说。
Ash没理会他的威胁,任凭和宥抱着自己在原地转圈。最后,一起倾倒于那一方绵软的温柔乡。
“我没有经验。”Ash埋在和宥怀里。
“我有经验。”和宥答。
“你不是gay吗?”Ash问。
“我像吗?”和宥反问。
“不像。”Ash答。
“那你是吗?”换和宥问。
“你是我就是。”
和宥还想说些什么,就又一次被Ash以吻堵住了嘴。他突然就不想像对别人一般草草地了事。仅仅是那样,岂不是暴殄天物?他想要更深层次地拥有一个人,如他哥说过的那样,再温柔一点。
这男孩的身体似乎比女人还要敏感,没什么经验,也不会因为和宥这个臭男人提出“过分”的要求而打枪。和宥完全可以慢慢地把玩,细细地品尝,他不介意多玩一会儿,像拿着食物挑逗猫咪却迟迟不给,直到那男孩“喵喵”叫着求自己,直到男孩从里到外,从身到心全部属于自己。
“好像个小男孩的小dd?”和宥打趣道。
Ash听和宥胡言乱语,弯腰低头想看自己,虽然他并不能看到全部风景,却也羞红了脸。
他从未探索过自己,一次都没有。连寂寞无聊的夜晚独自泡在温热的浴池里,他一次都没有产生过任何“邪淫”,“自渎”的想法。仿佛那是他的禁区,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长成什么样子,十八岁的他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然有一个“dd”。因为平日里除非必须,他绝对不会多瞧镜子里的自己一眼。
但是,宥好像异常痴迷于自己的身体,他捧着自己像是在饮一杯甘醇的美酒,好像自己是他的“女王”,一点儿都不嫌弃自己的肮脏。Ash心里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骄傲”,他还是普通女孩的时候从未有过的骄傲。他讨厌男人觊觎自己,也许他现在变了,或者宥是不一样的,他突然想好好看看自己的身体了。
和宥没有和处子的经验,其实他本来有机会的。只是当时年少,最后一刻前他觉得以后和那个初恋的女孩肯定不会有结果,自己的婚姻是要得到父亲首肯的,对方并非千金小姐,自己也没有爱到死去活来非她不娶,他就潇洒地当了回抛弃初恋的负心汉。
和宥再也不会放过这个男孩,他狠下心,咬着牙。
俯身看了看Ash的反应,才发现对方眼睛模糊,充盈着泪水。和宥无法知晓他为何要哭?因为痛苦吗?因为被一个男人占有?和宥心里满是柔情,他再一次主动亲上Ash的唇,想安慰对方不要哭。Ash也回吻着他,还好,并没有真的生气。
第五日,南和宥打包行李准备回程。实际上,他不过是把五天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的换洗衣物和用品再放回去。南和宥突然想到来了这么多天也没有买伴手礼,打算最后一天就出门一趟买齐。送洗的衣服还没有拿回来,两人在窗前对坐着吃早餐。
Ash身上穿着和宥的T恤,衬得他更娇小,内裤失踪,只露出两条笔直的腿。来的时候没有预料会在酒店房间一待就是三天四夜,Ash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连内裤都没有备用。从第一晚开始的大多数时间他都光膀子。
这个房间的每一处都残留着他们的气息。Ash正对着那张复古的木制大床,立刻联想到他十指抠着那个雕花镂空床头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