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她不干了[快穿](28)

作者:枕上烟霞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没想到陶瓷松鼠意外的可爱,送元元的陶瓷松鼠,她喜欢极了,睡觉都舍不得放下来。

姜蓓一个篮子里放了一个,巴掌大篮子里头放着几个坚果一个陶瓷小松鼠成本撑死了也就一文钱,姜蓓张口就定价十文钱一个。

这定价把宋武吓了一跳,要知道肉也才五文钱一斤了,这么点东西卖十文,怎么可能有人买?

没想到姜蓓并不听劝,就要卖十文,还不准备往自家杂货铺里卖,而是放到了布庄寄卖,同隔壁布庄的老板娘讲好了每卖出去一个让她抽一文钱的佣金。

宋武本来觉得这么华而不实的东西别说放到布庄了,就是放到金店也卖不出去,哪知道卖的还挺好,面对他困惑的小眼神姜蓓笑眯眯的说:“这不奇怪,隔壁布庄经常有大户人家的丫鬟来请老板娘去梳头,十文钱我们觉得贵,在她们看来买个稀奇值得很,反正吃住都是主家掏钱,每月都有月钱,花起钱来大方着呢。”

确实如此,坚果礼盒在大户人家的丫鬟里头火了一阵,直到后来市面上也有了卖陶瓷松鼠的小摊,这股风潮才退下去。

布店老板娘本来还可惜少了条收入,没想到姜蓓试着推出了布偶版的松鼠,搭配着卖,坚果礼盒卖的更火了,后来山货卖完了索性就直接卖起了布偶娃娃,姜蓓负责出花样,老板娘负责找女工来做,两人的小生意做的如火如荼。

明面上都不起眼,可是实际上那些收入比杂货铺赚钱多了,姜蓓不知道布庄的利润如何,反正布庄老板现在也不敢同老板娘大小声了,估计在布庄老板看来这钱也不是个小数目。

许是见低价供货并没有打击到姜家,黄家想了其他的损招,什么派人在对面开铺子低价卖货啊,撺掇着暂时给宋家供货的行商给宋家涨价啊之类的,因为宋家实际收入早就不在铺子里了,一直没有成功。

一直到黄娴同姜盛成亲,黄家都没有给姜蓓带来什么实际损失,反而黄家因为不守行规被人借故吞掉了不少铺子。

黄娴因为替姜盛出头让黄家吃了这么大的亏哪里肯算,逼着姜盛同姜蓓撕破了脸,姜庭与姜母到宋家大闹,姜母亲口说因为姜蓓不孝顺对娘家不管不顾要同姜蓓老死不相往来,还叫嚣着要开祠堂把姜蓓除族。

这纯属胡扯,姜蓓是女人压根就不在姜家的族谱上,所谓的除族无非是想让姜蓓难堪,以后在外头没办法抬起头做人罢了。

姜蓓对姜家这些年的资助街坊四邻都是知道的,姜母这话说出来,谁听到了不唏嘘。

姜家的族老并不想理姜母无理的请求,哪知道姜母哭天喊地威胁要碰死在祠堂,这才无奈开了祠堂,姜家的族长派人去找姜蓓暗示姜蓓顺着姜母点,毕竟姜母年纪大了,有个好歹不好。

姜蓓也不惯他们这个臭毛病,去祠堂把原主的账本拿了出来念了一遍之后阴鸷的盯着姜家族长说自己要是受到了冤枉就去京城告御状,让皇帝老爷还她清白。

姜蓓为了证明自己不说虚话,当场让宋武去找里正办路引,族长都看傻了,一言不合就要告御状的人谁见过?最离谱的是家里男人还不觉得这是在胡闹,还挺支持的,甚至去办了路引。

姜家族长本来看在姜盛的面子上想和和稀泥,这下稀泥也不敢和了,老老实实的把姜母训斥了一番,还强压着姜母给姜蓓道歉。

姜母不情不愿的给姜蓓道歉,姜蓓泪眼婆娑的说天下没有无不是的父母,姜母做的再不对,她也不敢让母亲给自己道歉,只是想要母亲给个书面凭证,省的以后又出现这种情况。

姜母心里呕死了,最后还是在族长的眼神逼迫下在姜蓓写的道歉书上摁了手印。

姜盛的婚礼,姜蓓作为姑姑都没有收到请帖,本来旁人还觉得黄家所谓的不守行规是李家想侵吞黄家做的手脚,见姜盛的婚礼姜蓓都没来,这事八成是真的了。

那几个本来还念同乡之谊想拉黄家一把的本地士绅也打消了念头。

李家敏感的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对黄家的打击开始不遗余力起来,黄家应对的捉襟见肘,在后来的几年里产业缩水了一多半。

与此同时姜蓓同宋武快速的发展了起来,姜蓓心里记挂着将来的灾荒,把生意的重点放在了粮草上,不断挤压着黄家的生存空间,到了后来,黄家完全不想着怎么打压宋家了,姜蓓他们不打压黄家,他们就念佛了。

时间过得太长了,长到姜蓓都快忘了灾荒是哪一年的时候,灾荒拉开了序幕。

那一年先是天气异常的炎热,地里的禾苗被晒死了不少,人们用尽了方法去求雨,只有姜蓓知道,雨来了的时候,才是地狱。

第27章

生意越做越大,宋家早就搬了家,从县城搬到了府城里,买了一套三进的院落。

宋元元也长大了,姜蓓专门给她请了先生教她读书,姜家那边几次三番派人来想同姜蓓修复关系,都不可得。

渐渐把主意打到了宋元元身上,三五不时的派人来给宋元元送东西,吃穿用度样样都送,年节也是备上厚礼上门,这一番对比倒显得姜蓓一家冷酷无情了起来。

姜蓓没有心思陪他们演戏,全身心的扑在了即将到来的洪灾上面。

宋家粮铺的粮仓里已经囤积了大量的粮食,粗略估计够整个江阴县吃上半年的,药铺里也囤积了大量的药草,足以应对随着洪涝灾害接踵而来的瘟疫。

物资看上去很充裕,但是这些还不够,物资再足也是死物,对付洪灾的关键还是在河堤上,濉河一旦决堤,再多的物资都没有用,被水一泡就烂掉了。

可是河防是朝廷大事,尽管前几年宋武为了方便行事捐了个官,可是这些事仍然不是他可以插手的,更别说他的夫人了。

这种明明知道灾难在哪里却无从下手的感觉没劲透了,姜蓓愁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宋武很奇怪,之前姜蓓一意孤行重仓囤粮,搞得下头几个大掌柜天天来找宋武试图说服他制止夫人胡闹卖一部分粮的时候,她不焦虑,现在粮价已经有了起色,说明姜蓓的决策完全是正确的时候她反倒睡不着觉了。

有时候他真的不知道姜蓓在想些什么,这几年他们都是分房睡的,她变了很多,变得不像她自己了。

宋武从来不知道他的娘子有那么多的奇思妙想,宋家发展的这样好,有一大半的功劳都要归功给她。

她也不再惯着娘家人,不再被困在三尺灶台之间,开始有了自己新的事业,所有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唯一不好的是宋武觉得姜蓓好像也不再喜欢他了。

宋武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他能娶姜蓓本来是个天上掉馅饼式的意外,他小心翼翼的捂暖了姜蓓的心,还和她生了个可爱的女儿,日子虽然过得不富裕,可是他也干劲十足,夫妻两个相濡以沫很是融洽。

现在生活渐渐好起来了,他反而觉得同娘子疏远了,两个人不再像夫妻,反而更像朋友。

宋武觉得姜蓓现在挺好的,只是他还是忍不住怀念之前的妻子,他不经常在家,一门心思的在外头做生意,他现在手下有三支商队,他常驻在外,偶尔回来看看女儿。

这次还是宋元元发现了姜蓓的状态不对,写信给他,他才知道的。

尽管外头事务繁忙宋武还是抽空找姜蓓想谈一谈:“蓓蓓,你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我说一说,不要一个人憋着,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你这几天吃不下饭,把元元吓坏了。”

“是啊,娘,是不是因为我爹天天不着家,你生气了?”宋元元坐在姜蓓边上关切的问,这些年她爹太不像话了,一年在家里待不了几天,要不是知道他爹常年所在的商队里连只母蚊子都没有,宋元元还以为他在外面有外室了呢。

姜蓓拍了拍她的手说:“别瞎说,你爹在外头是忙着挣钱呢,我又不是不通事理的人,我怎么会怪他。”

“那是为什么?”宋元元问道。

看着宋元元同宋武关切的眼神,姜蓓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顾虑说出了口:“我前几日路过濉河,河堤上长满了杂草,上面有不少老鼠洞,河道里居然还有人种庄稼,濉河可是江阴最大的河道,废弛成了这个样子,以后发了洪水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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