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男妃+番外(75)

顾清宁点点头,安心下来,想起那绝情蛊发作起来的痛苦,当下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只万般庆幸这蛊毒终于是解了,

心下一松,焦心之情尽去,只余满腔对眼前人的情意,他摸着萧玄衍的脸:“老子可担心你了。”

萧玄衍笑道:“与煌国这一战虽是艰险,但好歹是赢了,西疆这里的一切也多亏了你与李岩了。”

顾清宁霎时心情又开始低落起来。

萧玄衍如何不知,只再复亲了亲他。

顾清宁勉强笑了笑:“如果是你,也许咱们定远军不会死伤这般多,都怪我没用。”

萧玄衍道:“李岩皆是俱以相告,如此形势,这般的伤亡必不可免,一切根源只在于那远在京城里的那位。”

将目光放得很远,好似能看到京里去:“解决了这里后,那么,该好好回京了。”

顾清宁心里一突,慌得很,这里解决了,可是代表着更大的风浪即将袭来,懦弱如他,不敢问,也不愿意问。

萧玄衍见他慌乱,不再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只道:“这些日,你跟李岩去整理整理那些伤亡将士之名册,本王要好好优抚这些将士的家眷,”

顾清宁轻轻应了一声。

萧玄衍见他面上郁郁,亲了亲他的嘴角:“没忘记吧?”

顾清宁一愣:“啊?”

萧玄衍看着那张消瘦了一点的脸蛋,心间柔情似水:“做本王的王妃。”

顾清宁脸上刷的一下子红了。

半天了,只如同蚊子声一般的:“回去,回去了再说。”

虽然心间仍有不安,可如今萧玄衍回来了,顾清宁心里自是大半的石头都放下来了。

如今比较烦扰的是苟神医,似乎生怕他身子害病了一般,苟神医几乎每日都会给他把脉。

顾清宁一问起,苟神医只道西疆气候多变,怕他身子染恙。

所幸只是把脉,偶尔针灸上几次,并无其他,顾清宁也就随他去了。

而李岩这一段时间似乎是躲着他似的,顾清宁好些次都想好好跟他道个谢的,可仍旧找不到机会。

也罢,连着萧玄衍这一段时日都往来不定,想是都专心在解决这西疆上的事。

这战事虽不是明刀明枪的打战,可从另一层面来说,亦非轻松多少。

顾清宁不予参加其间,自打之前的经历,他知道,自己的心神不够坚强到可以看见一切。

是也只是在大营里每日巡视操练。

他性子虽是骄纵,可本就是随和之人,又与这些将士们出生入死了几回,战场上最是讲究这等情谊,将士们自是渐渐地接纳了这位“参事”。每日骑射操练,顾清宁亦是忙得很。

只是那莫老将军每见着他一次,必定训话,可他看的出来,他泰半已是接纳了他。

今日,又遇见莫老将军了,那大老粗又指着他:“昨日骑射还算不错,今日怎地又落后一大截?”

顾清宁吐了吐舌头,“末将知错,定会好好练。”

莫老将军甚是喜欢这幅老老实实的模样,随即放软了声道:“若是要在定远军中站稳,这武功可不敢松懈,莫要太过沉溺床笫之乐。”

莫老将军性子耿直,自是心里有什么便说什么。

可将顾清宁羞红了脸。

“没……梁王他没……”

支支吾吾片刻,顾清宁拎着一张弓便匆匆忙忙跟莫老将军道了个别便下去了。

他说的是实话,自打萧玄衍从煌国的战场上回来,是再没有碰过他一次,他素来知道萧玄衍是个要得狠的角儿,以往战事再是繁忙,萧玄衍也是厮缠他厮缠得厉害,叫顾清宁逢着夜里看他是又羞又怕。

可是,这段时日以来,萧玄衍竟是做起了苦行僧,经常是以让他好好歇息为由,睡在外面的榻上。

顾清宁松一口气的同时自是满腹疑问。

这天夜里,顾清宁特特是等了萧玄衍回来的。

萧玄衍带着外面的冷气,将大氅一脱,看见顾清宁仍未睡着,而是在软榻上手持着一本兵书,斜靠着看。

萧玄衍笑了一笑,“还不睡?”

顾清宁将兵书一放,拿着一双凤目盯着他,“我在等你。”

他站了起来,朝着萧玄衍走了过去,搂了他的脖颈,张嘴便拿细细的白牙轻咬了一口那鼓起的喉结。

耳边粗重的鼻息传来,随即身子一轻,被拦腰抱了起来,摔在那软榻上,顾清宁原本只是试探,可没成想却是这般形势。

落在脸上、脖颈上的吻是如此炙热,萧玄衍甚至是咬了起来。

麻痒里带着热热的胀痛。

顾清宁慌了,“别,我只是……我只是……”

被狠狠封住了嘴唇,狂风暴雨袭来,只让顾清宁如同雨夜的幼兽,呜咽着,不敢抵抗,

正当他已然妥协,可身上的人却是放开了他,气喘吁吁的,“本王今夜睡在外面榻上。”

顾清宁虽是畏惧这样的狂暴,可摸不清头绪的感觉更是令他难受,他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了萧玄衍:“老子不让你睡外面,要你抱着我睡。”

萧玄衍紧紧捏住拳头,让内心疯狂涨涌的浪潮平息下去,

“你身子不好,要好好歇息。”

顾清宁道:“苟神医说了我身子已是没事了……”

随即他意识到这样说好似自己期待他似的,连忙道:“老子不是说、不是、”

他放开了萧玄衍,有些丧气:“你这些日子怪怪的,我只是……”

萧玄衍哑然,他回过身,轻轻抱了一下,

虽然顾清宁身上的蛊毒已然不会让他疼痛,可绝情蛊的药力绝非平常毒物,苟神医已是万千交代不可行房事,否者他身上的毒性必是反噬及其严重。压下了心头那些狂躁,萧玄衍恶狠狠地道:

“等处理了这西疆上的尾巴,本王定要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鼻尖温暖的馨香,是自己的最爱,萧玄衍重重捏了一下顾清宁的屁股。

第69章 心事

“哎!李岩!”

顾清宁眼明手快,看见了李岩一闪而过的身影便一路小跑过去,可李岩似是疾步匆匆,顾清宁好不容易才追的上他。

“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见鬼了么?叫你也不应。”顾清宁气鼓鼓。

李岩低头看着紧紧拉住他袖管的顾清宁,语气是硬邦邦的,“叫我作什么?”

去匈奴作质子那天的温情仿佛是从来没有出现过,顾清宁有些气恼,亦有些心酸:“我知道我是中了那扈图的诡计,可也全不赖我呀,你们不也是上当了。”

李岩喉头动了动,也不予解释,只与他冷冰冰道:“我还要去梁王账内议事,没空与你纠扯。”

顾清宁白了他一眼:“就你忙。”

他从怀里掏出那个李岩给他防身用的梨花针,嘴角呶了呶:“喏,还你,没用着。”

李岩眼神一黯,便将那梨花针收进怀里了。

“还有你那浸了药的玉坠子,我私自做主让苟神医给去了上面的药性,不过须得泡上半日才能涤净,听说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还是不要拿来浸渍药物的好。”

“谁让你这般替人打算了?”李岩突然大声了起来。

顾清宁怔住了:“我,我只是以为,这是你娘亲留给你的,清清爽爽些才好……”

“你是我什么人,有何资格给我处理?”

顾清宁被他一骂,当下有些委屈:“我……”

“往后少这般自以为是!”

话毕,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清宁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气愤,他也有过这么一块玉的,那是娘亲留给自己的,其间的意义自是不言而明,推己及人,自是感同身受,是以私自帮李岩处置了,没成想竟是换得这般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原以为李岩大概是对自己改观了,原来依旧是那样。

顾清宁一口气出不来,极是憋闷,当场翻上一匹马,缰绳用力一扯,便朝着大营外去了。

他又担心出了定远军的领域,不敢走太远,只能沿着营区一圈一圈地肆意狂奔。

“气死老子啦!”

大风刮过,风沙声呜咽,顾清宁一路怒骂,倒是不担心被人听了去,这般狂奔了半个时辰,直至心间稍稍舒服些,才回营去了。

萧玄衍这几日几乎都不曾在营内,今次刚巧顾清宁回到营房里的时候便看见萧玄衍正从外面进了来。

他见顾清宁面上带着些愠意,便从身后将他搂进怀里,拿下巴蹭着那颊边的软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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