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边城浪子同人)西顾(路小佳同人)+番外(55)

作者:兔尔特工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路小佳道:“虽是我没防备,但她闪身过来的速度,确实已经不在我之下了。”

白兔微微眯起眼眸:“她失了神智,武功倒进益了?我一时还真想不出有什么药物可以做到这一点。”

路小佳抬手替她顺了顺鬓边有些散乱的头发,笑道:“想不出就先别想了,赶明儿咱俩再走一趟地牢,你亲自检查一番,便可见分晓了。”

白兔低声道:“现在斑衣教上上下下盯着我的眼睛,比盯着你的还多,我若跟你一起行动,难保不引起花寒衣注意,倒不如你自己去来得方便。我在明处,关键时也能帮忙遮掩一二。”

路小佳道:“你们长风阁的弟子不是都习医术么?你既不便,把你那个师弟借调给我也可以。”

白兔说:“阿盛不成,这几天我还有要紧事差他去做,让岑玉跟你去吧。”

路小佳道:“听说那个岑玉自小跟九头凤一起长大,你是怎么把这样的人收入麾下的?”

白兔为他重新系上护腕,倾身挨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笑道:“还得多谢路少侠当日替我抓住九头凤的细作,帮了我好大的忙。”

听她这么说,路小佳也想起当日的事情来,会心一笑:“你把真正的岑玉杀了,偷换上自己的人?倒不怕被人瞧出破绽。”

白兔大笑道:“阿盛的易容术出神入化,他做的面具薄如蝉翼,贴在脸上几乎没有痕迹,就算面对面站着,也很难瞧出来。现在最熟悉岑玉的九头凤已死,旁人都是自扫门前雪,只要不出大的纰漏,没人会注意。”

路小佳侧首瞥了她一眼,笑道:“那我明天去找她。今晚让凌霄先给傅红雪递个消息,免得他着急。”

白兔把玩着手中的袖底芙蓉,低声道:“它在外面树上歇着呢,等会儿你带走吧,放飞的时候小心点,别叫人看到。”

路小佳闻听此言,右手揽住她腰际把她拉进怀中,转了个身,左手轻抚过她的后脑,抽出一支白玉凤纹簪,原本束得好好的垂鬟分肖髻散下来,柔顺地披在背后。

白兔倒是不抗拒,顺势张开手臂搭在他肩膀上。

路小佳露出一个微笑,搂着她向前走了两步,将她放倒在雕花大床上,戏谑道:“西厢记还没唱完,莺莺小姐就下了逐客令,莫不是嫌在下伺候得不好?”

白兔仰躺在床上,手从他的肩上滑下来,揽着他的腰,顺手拉开他的腰带。她此刻没着外衫,云纹细锦的上衣由于动作扯开条缝隙,实在不能不引人遐想。路小佳原本只想逗弄她一下,倒也没准备真在花寒衣隔壁与她共赴巫山,于是将身子欠起来,正要说话,忽觉腰间一凉,却是白兔掀起他的衣服,解开了包在他肋间的绷带,从怀里取出盒药膏。

那是来斑衣教的路上,白兔特意为他调制的外敷药。尽管他自觉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无奈白兔丝毫不肯懈怠,坚持日日给他换药,一来二去他也习惯了,见她拿出药膏,便顺从地转过身去,努力压下心头蹿起的火苗。

感觉到手指下他微不可察的一丝颤抖,白兔了然,三下五除二上完了药,说:“你若实在难受,我也可以……”

路小佳突然转过身,低头噙住她的唇,把她未说完的话如数吞入口中。他的上衣还没有掩好,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她,仿佛把她也点燃了一般。他们坦坦荡荡地在对方唇舌间辗转厮磨,仿佛要将所有热烈而又无处消放的激情,都发泄在这一吻中。

过了好久,两人才舍得慢慢松开对方的嘴唇。

路小佳把白兔重新揽入怀中,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挨在他脸侧的耳根仍旧热得烫人,但她只是一动不动地伏在他胸口,呼吸轻缓,似是无比安心。

顿了顿,路小佳轻轻叹了口气,说:“这次先记下,回去之后连本带利一起还我。”

白兔红着脸应下,再三叮嘱他行事小心后,目送他翻出窗外,一跃而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她走回床榻边,拈起一枚他吃空的花生壳,望着干果盘里剩下的红枣桂圆和莲子,笑了一笑。

就算知道七天后的典礼难有善终,她仍然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勾勒出了路小佳一身喜服的模样。

她还从没见过他穿红衣,想来一定也是俊美无俦。

☆、第66章

一大早起来,路小佳就往岑玉的住处去。

身为斑衣教的右护法,她住的地方并不难找,离他的住处也没几步路。整个院子位置朝向极好,大小规格皆比着白兔从前的旧例,还专门辟出块地方,种了些关外大漠中难得见的花草。

路小佳没避人,正大光明从院门进来,迎面遇上几个小丫头,都穿桃红色的裙子,或执扫帚,或拎水桶,估计是院中的洒扫侍女。为首的认出他是少教主的未婚夫婿,与他见过礼后,跟其余几人耳语几句,众人仍去各忙各的,却不由放慢了手里的活计,跟看西洋景似的,时不时偷偷瞅他一眼。

如她们这般粗使的侍女,对教内的派系纷争和暗潮涌动虽不至一无所知,但说到底都是上位者的事,和自身关系不大。斑衣教内少有这般面容俊美又气质洒脱的男子,几个年纪大的尚能克制,有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看得入神,不留神踩了自己裙摆,脚下一绊,端着的花洒脱手而出。她一声惊叫尚未出口,便觉眼前一花,衣领后头仿佛被人提了一把,止住了前扑的势头。狼狈地站直身子,就见路小佳立在面前,尾指勾着本该飞出去的花洒,嘴角噙着个吊儿郎当的笑容:“你们岑护法呢?我有点事找她。”

岑玉此时正在后院练功。习武之人练功时多忌讳外人打扰,小侍女更是不敢越雷池,只把路小佳带到后院角门外,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按她的说法,岑玉最多还有半刻钟也就该出来了,路小佳正寻思着坐下来慢慢等,就听见院里头岑玉道:

“路少侠既来了,不妨赐教几招如何?”

她的声音很是优雅,口气却毫无波澜。路小佳抬步跨进角门,见她正在演练剑法,就跟没看见自己进来似的,仍是一招紧似一招地施展开来,荼白罗裙上绣的金纹蝴蝶几欲振翅飞去。这套功夫跟九头凤同出一脉,只是岑玉功力弱些,在防守上更为严密,不似九头凤一味喜欢强攻。他看了片刻,道:“九头凤要是如岑姑娘这般谨小慎微,或许不会死得那么快。”

他话音未落,岑玉手中的剑猛然调转方向,急攻一招流星赶月,到得面前,又忽地化了一招拨云见日,银光一分为二裹挟而来。他也不还手,只稍稍将身体一侧,那两道剑光就擦着头发丝闪过,在与岑玉错身的时候,听到她叹了口气:“路少侠慎言,我这院子虽不许人搅扰,也难保不会隔墙有耳。”

看着她手上连绵不绝行云流水的招式,路小佳歪了歪头,待剑到胸前,脚下一点再次轻描淡写地躲过:“所以你准备边打边说?这法子不赖,就是有点费力气。”

岑玉道:“你是斑衣教少教主的男人,我与她各自是什么立场,想必你昨日已有所耳闻。我若跟你好声好气地坐下来喝茶聊天,万一被人瞧了去,实在不像。”

这话想想倒也合理,偌大座院子,防不住人存心窥探。路小佳亮出无鞘剑,装模作样地跟她对了几招,边打边把昨晚见到马芳铃的情形说了个大概,末了低声道:“也不知道花寒衣在她身上弄了什么鬼,有劳姑娘今夜随我再去看看。”

岑玉使了招白蛇吐信,挺身欺近,皱起眉道:“花寒衣今早叫了我和楚石过去,吩咐各处加派人手戒备,最先提及的便是地牢。现下地牢内外都有人把守,再想偷偷潜入,恐怕没那么容易。路少侠要不要和少阁主商议后再做打算?”

路小佳目光闪动:“这倒不必。既是姑娘负责地牢警戒,直接安插个人进去也算不得难事吧?”

岑玉摇摇头说:“我并非全权负责,楚石那边也出了一半人手。这正是花寒衣的狡猾之处,他要我们相互制衡,无论谁有什么动作,都瞒不过对方。”

路小佳略一思索,缓缓道:“马芳铃的一日三餐归你们俩谁管?”

岑玉道:“这倒不与我们相干,都是厨房做好了派人送去。”

路小佳笑道:“得,我有数了,等到晚上饭点,地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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