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神之子的宠儿(67)

不过,此时的他再也不会这么问了。这个答案本身就是充满无聊与无解。至少当他因好运生得王家得蒙荣耀,他就不该为这个问题苦恼。至少有了荻丽坦,他不再抱怨沧桑。这是天上众神听到他每日每夜的呼唤为他改了运。他要回报荻丽坦,要回报自己,更要回报天上众神。王妃因独揽霸权而惹得鲁尔奈夫协同各地势力造反。他相信只要让各地官员拥有自己的小权利,不再像他有权无实,反抗之心便不会再起。所以,他有自信,他一定能把国家打理得很好。尤其是他还有这么一位美人将日夜伴随在他左右。

他鼓起了勇气,拥抱了荻丽坦,将她紧紧地拥抱以证明自己男人的实力。

她收起了轻视,抚住了乌拉斯,将他紧紧地依偎以证明自己女人的魅力。

我——荻丽坦,成功辅佐一个男人,那将是我这辈子最后的作为。

我——乌拉斯,成功拦截一个女人,那将是我这辈子至尊的霸业。

一是征服,一是臣服。性别本无阶级之分。背后的角色才决定他一生的命运。乌拉斯靠女人拥抱权利,荻丽坦靠获取男人巩固势力。谁是谁的唯一,谁是谁的最爱?在勾心斗角的世界里,爱情已是不可捉摸的东西。

醒醒吧,没有人会真心看上你的人。他们真心看上的只是你所带来的价值。

……

我想这个世界并不是爱情最伟大,我想这个世界是这片一望无际的沙漠最伟大。我不知道上天是否真有阿蒙存在,至少回归到当代社会,现代人可信任什么阿蒙,拉比。说到底这些神话故事中的神,也只是人们脑袋里创造出来的产物。兴许有一天自己在这片古迹上兴风作浪,把现代的发明在古代推演一遍,神话牌匾说不准自己的名字也印在上面。

想到这里,林美玉总是暗自窃喜,她的声音清脆动人,总让堪萨斯嫉妒的想一口咬了那嘟起的樱桃。他真是自作自受,一方面想要她安静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就好,一方面又想要她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

就快到卢克索了。这座古老、神秘的心灵国土。在前1303年~前1213年,古埃及第十九王朝——拉美西斯二世在卢克索的神庙入口,为自己打造两座巨型的雕像。玉儿深情地凝视着堪萨斯,如果他知道未来的埃及还有这么一位伟大的法老,估计他崇拜的对象就不是美尼斯了。

拉美西斯二世,他是最著名的法老,是一位强大的国王,是一位战无不胜的将军,同时是一位和蔼可亲的父亲及一位不知疲倦的建设者。

玉儿望着堪萨斯,脑海里竟然想着拉美西斯二世。大概是因为他们的装容、服饰及象牙色的肌肤都如此酷似的缘故。她痛恨自己非博学,如果稍微在会展认真熟读墙壁上的历史,估计能对古王国时期猜个大概。堪萨斯有当上法老吗?他会是英勇擅战的伟大君主吗?他在位的时间有多长呢?自己大概是他众多妃嫔中最不起眼的一位。

这样的思考,玉儿倒有些沉闷了。其实,她真得不希望自己沦落到如此地步。竟然不是唯一的话,那就等于没有真爱过。

堪萨斯,我会是你心中的挚爱吗?你会教我何谓真爱吗?

原来自己是如此渴望爱情,太无大智了。玉儿打着自己的脑门壳,重重的响了几下。让堪萨斯一只大手突然地铺天盖地,心疼地挖苦着,“我知道你的愚蠢已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脑子再怎么打,也还是这般愚蠢。竟然那么恨透自己的愚蠢,何不多向我看齐,学习我的聪明。”

玉儿听罢,抓狂了几分,抓着堪萨斯的头猛打了几锤。我相信,有一天这场梦醒了,这份美好的人间画面将会永远地印在她的海马回,让她记得自己已获得的温馨与幸福。

活着的时候,我们都在追逐看不见的人生目标。目标不同,舍弃的东西也就不一样。玉儿的目标就快追到头了,她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因为她的愿望摆在无穷的野心上显得渺小万分。但是生活在白墙里的女人,她们的目标却显得近在咫尺,寥寥无期。就像是天边的月亮,她可望不可及。

这座帆船上只有两个人。一个嗜血无情的杀手,一个侵权朝野的王妃。

她无声言语。双手交叉抚在柔软的胸前,只有这样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证明自己的“卡”与“巴”还未被神收走。她回顾过去的种种,回到自己还在前个男人的怀抱……她恨自己的真心,自己的爱。她作为被培养圣女的对象,从接受大神官伊斯坦布尔的栽培,她将自己的灵魂交托给万能的神们。她爱埃及,她爱这片白墙,她爱王家人民。她信奉教义,维护礼节,遵行道德。凡违背神之操守,必将授之惩戒。她爱法老,她一直相信法老是神所给予的。

拉塔丽亚默默地闭上双眼。她不想让满天繁星像数不清的观众盯着她眨眼,看着她流泪。她觉得它们会嘲她一生,笑她一世。

王妃的心里有苦……

到了卢克索,王妃要见林美玉说什么呢?这是卡鲁最关心的问题。当然,他自己也害怕当见到林美玉的时候,她已不是心中那位在市集与他抢香油的小丫头了。过去的一切只成最珍贵的回忆。

当然,他还关心船后方那一帮人马大队。那是鲁尔奈夫的船队。他一定会追到卢克索找到林美玉。毕竟男人的心思,总是趋于完美绝对。林美玉身上流有与他相同的血,他必会千方百计地娶她为妃。如果可以,他真想抢占鲁尔奈夫之前将林美玉带走。所以他的船即便逆流直上,却由于他熟悉扁舟与河流运作,行驶的速度早已超过一般船队。这也是“死亡之家”独有的绝技。

昨夜孤塔冷凄凄,今日单舟逆向溪。

犹抱莲花半遮面,大漠追忆已惘然。

卡蒙致。玉儿。

第一章 荻丽坦公主

白墙就像个鸟笼。里头关着一只绝美的小鸟。它有时张开翅膀,有时又合上双翼,这样的动作它重复多次。最后它还是在这鸟笼里,用它那雪亮的乌黑眼睛,打亮着白墙里的一切。

乌拉斯总是怀抱着这曲线玲珑的躯体,拦着一朵朵的莲花暗示公主的典雅之美。他吻着她,轻抚着她,从一开始的形为谨慎到后来的肢体放纵。公主的默许都加深王子的一步步试探,一步步逼近。最后这位英俊的稚形王子,成功地驾驭了这匹顽烈的雌马。

荻丽坦从西部奴隶区归来,容颜焕发,神采奕奕。下人说那是公主得到乌拉斯王子的宠幸,他们已经结合,公主已经接受身为奴隶出生的王子,是否意味着公主也会善待下人?想不到公主成熟了,变化了,她变得亲和了。一批粉丝因乌拉斯的原因,渐渐地爱戴公主,拥护公主。

奴隶区的人都在欢呼。那一洞里的两个女人,手织着芦苇草,她们的勤奋会换来一款漂亮的纱布。仔细打量,那左侧的穿着宽松白纱衣的女人,她的肚子明显感到凸起,就像个波浪鼓。女人有的时候累了,轻轻地拍打着鼓皮,她的嘴边便露出了笑容。右侧的妇人每每看到她微笑,便心疼地拉开了脸,努力憋着眼角,谁知越憋越用力,一用力几两豆大的珍珠便悄然落地。

她又笑了。她笑着这几颗珍珠太过鲜亮。因为鲜亮她想去接,却可惜地接不着。她常吐槽妇人,别老给她希望又让她失望。这硕大的珍珠老是诱惑着她,让她可难受哩。

“你不难过吗?那无情的男人早把你忘了。他已经跟埃及最美的女人在一起了。”妇人紧紧地抓着女人的手,希望她听进自己的话。

“这不很好吗?他本就是上个阶层的。阿姨,我从来没想这么多。也许上天给我一个来得的夜晚。至少我曾有过这样的体验。你瞧瞧其他王家的奴隶,不是被打就是被杀,女人被多少贱官欺负。我至少对象是个王子,王子的体香很好闻,比起那些泥土的士卫官,不知道好得多少倍。上天真是眷顾我了。”

“可娃。你真得不让我去告诉王子吗?王子经常来我们奴隶区,我想八成是在找你。”妇人好几遍的提醒。她还是希望自己的亲人能换得一生的幸福。但可娃总有自己的追求,即使这份追求在常人眼里是如此的荒诞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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