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说过了,以后不要再提王子。王子不可能为了小小的女人而跑来奴隶区的地方。他是在拉拢我们,巩固白墙的民心,好等在鲁尔奈夫回来能一并击破对方罢了。所以,阿姨,不要再自作多情。我把我的孩子当作是阿蒙的赐矛,太阳神的光刺穿了我的肚皮,给我一个生命。”
娶了公主就是娶了整个埃及。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可娃有种预感,乌拉斯会是新一届的法老王,他会让自己扬眉吐气,他会为自己争得沙漠上的一寸金土。
“阿姨。我与王子的事只有你知道。我希望你尊重我的想法。我们是奴隶,不要越了我们的角色。可娃受之不起。谢谢您一直陪着我,照顾我。就这样就好,我们一起把这个孩子抚养长大,让他当上一名士卫官,找个好女人照顾他,让他一世蒙得太阳神的照耀,蒙得法老王的慈爱,好好的长大吧。阿姨,你说好吗?”
“可娃。你说好就好。阿姨错了。阿姨爱你。”
也许在这部《王家奴隶》里,可娃只是一个小角色。社会上太多人付出了得不到回报,妄图用善意的谎言麻痹自己,让自己好受一些。可娃让自己的名字消失在白墙微不足道的一侧。也许是遗憾,也许是幸运。事实上,乌拉斯王子每时每刻无不在想着葡萄迷醉香那点点的温柔多情。他说那是月神的女儿可怜他,给了他一段美好的回忆。它包含了力量、勇气,甚至给了他运气。他娶到了荻丽坦,所以她消失了,他想她大概回到月神的怀里,去为月亮生得他们两人的结晶,也许会降落在天狼星的上空俯视着埃及。
乌拉斯对着埃及天边的最高的金字塔发誓,他的野心竟然已被月神抬起,自然不负所托。他要做古王国第5王朝最出色的法老王。竟然父王做不好它,那他就必将取而代之。他要为自己那抬不起眼的奴隶母亲,争得在世的权贵。他要让母亲的遗体在沙漠的戈壁上拥有一席之地。
他连夜找来了荻丽坦,与他商量如何对付法老王。纸是包不住火的。即使法老王再过愚昧,再过荒淫无道,白墙内外违法禁忌之事,他的耳朵可灵敏的很。人在受到心爱之物被他人掠夺时,往往不检讨这份物品是否真适合自己,相对的,还变本加厉地去惩罚带走物品的人。权利越高私欲也越重。法老王令可相信掠夺者还未把东西偷走,只是把东西擦了一遍。他恨东西不干净了,但不会把东西摔坏。甚至他还必须千方百计,让自己沉寂在东西的美好之中。
不过,法老王的定力毕竟不入女人细腻。那是他最珍爱的宝贝呀,为了这个宝贝,他已同时失去太多的宝贝。如今这个宝贝却是这般让他失望。他气极败坏地踏入荻丽坦的住处,当他面对身着暴露,千姿窈窕的佳人时,他的眼睛仿佛出现幻觉。那份宝贝又回来了,甚至吊着他的胃口不放。
都说女人在爱情面前,智商会变成零。相反过来,好色的男人在□□面前,智商同样也会变成零。狮子独斗眼镜蛇,眼镜蛇的毒液运气好可以毒死这只庞然大物。但这只眼镜蛇同意跟毒蝎子合作时,当眼镜蛇在前面诱敌,毒蝎子在后面用它的硕大钳子夹住狮子的尾巴,情况可就不同了。
答案确实如此。法老王如今最爱的便是荻丽坦。她抗拒不了荻丽坦的青春,那是比王妃的皮肤还要细致雪白。当他的满是皱纹的手□□裸地接受上天的垂青时,那份颤抖的喜悦让他血压升高。他不可思议地笑着自己,赞叹着美人,说荻丽坦就是他心中的瑰宝。他明白自己的身子早已骑驴不成,但如今却能重阵雄风。
法老王喃喃地□□,伴随着脉搏激烈跳动,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荻丽坦的微笑是多么地迷人。荻丽坦的脖颈是多么地光滑。法老王感觉自己的眼珠子都跟着脖颈滑落下去,他像是看到了那丰满的两股驼峰,瞧瞧荻丽坦把它们养得多美。他都不忍心去按压它们,深怕这一按,这两团峰窝便会不留情地塌陷。他吞了吞口水,他想手的力道太过足力,不如就用自己的纯,亲亲地吸吮这片大地。未等荻丽坦反应过来,她那轻薄的身子早已被法老王一股蛮力压制在石床上。
男人,只要面对女人,就像是条疯狗。即使年迈已高,依旧会恬不知耻地向有吸引力的母狗扑过去。真不知道这双平时连神杖都扶不了的男人,到底哪来的力气对抗这□□之事?
荻丽坦并不挣扎。真初法老王的内心还纳闷不已,但他想到奴隶们所传的不堪谣言,不免让他加快速度。他等不到婚礼,等不到接受阿蒙的祝福,他现在就想要她。男人的猎足心让他想快点拆开礼物,好看这份礼物是否如预期那样。法老王的动作鲁莽、粗鲁,荻丽坦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挂着读不清的笑容。
为了这轻撇一笑,法老王抓着荻丽坦的丝薄纱巾问着:“女儿,你爱父王吗?瞧瞧,我们的血液是多么地纯正。”
“女儿当然爱父王啦。”荻丽坦的笑容僵硬。法老王兴奋地却未发觉。他喜欢荻丽坦的笑容,他是这样诠释荻丽坦的微笑:过去的她是天真的微笑,后来的她是为生活的微笑,再后来的她是为情爱而微笑,现在的她是为□□而微笑。父王看女儿永远看得准。因为血脉相连。
荻丽坦是在笑。当她僵化的表情在手的扶持下,法老王的身子笨拙地进入到她的怀里时,荻丽坦的眼睛似乎看到了希望。只有拥抱,她可以不看到这岁月沧桑的纹痕,她甚至可以把他想象成眼前的男人。那刚强有力的臂膀,那强壮健实的身子。她的微笑是在自嘲,她这一副完美无暇的身子,就应该拥有这样年青力壮的男人当靠山。
年青的男人一步步靠向她,一步步向她与法老王的身影逼近。
法老王抱够了,他想亲吻荻丽坦。男人的□□总希望唾液能加速内在荷尔蒙。荻丽坦不知道自己能否面对这老态龙钟的男人亲得下去,可她更会地是撒娇。
她柔声细作,让法老王痴痴地陶醉在这优美的词调里。“再抱一回,父王。我喜欢你这么抱我。”
“好……好……今后父王天天抱你。父王是多么爱我可爱的荻丽坦公主。”
那一时刻,听着这熟悉、沉着、慈爱带点沙哑的声音,荻丽坦的眼帘竟泛起了红丝。
如果不是为了这□□无聊的苟合,为了这一时的私欲,眼前的老男人真得会是她一直敬重的人。她不会冒险做出这大逆不道的行为,不会让自己的心脏放在天平台上称重。她必须学习母妃为平台上加码,只有加码了,自己才会赢。她要赢,她一定要赢。前提是她的下注是否正确。她把赌注压在了乌拉斯的身上,她给了这盘赌棋添加了高潮。
第二章 追究秘密
乌拉斯已近在咫尺。荻丽坦借用火把的灯光,将自己的眼睛望得模糊了。她是故意点火的。她想看看法老王的才智是否真无药可救。如果他能望见乌拉斯举起刀把的影子,他或许能大叫,或许能推开我,或者能制止住乌拉斯暴力的举动,将他压入大牢。荻丽坦没有这么狠心,当法老王的声音一阵阵地传导,她的心就像冰山被太阳晒到一样,一点点的融化。
法老王果然深受太阳神的眷顾。他是那么地高高在上,多么地喜爱光明。
法老王呀,你的眼睛真被狡诈的精灵蒙上双眼了吗?你看到那个将要刺杀你人的影子吗?他就在那儿呀,光明正大的就在你的眼前。这不是你老花的借口,如此地近,如此地明亮,你是不可能相信你的幻觉。
来吧。至少让我为母妃许个愿,她过去的眼光没那么差。她没看走眼。
我能为自己有个聪慧的父王而骄傲。
来吧。
尽情地戳穿我吧。
打击我这颗正被恶魔吞噬掉的灵魂。
可惜……
法老王无能。他甚至看到那块黑影还当作是白墙上空的乌云。说阿蒙担心自己面对荻丽坦年青的身体而羞愧,正用云朵为他盖衣呢。
荻丽坦真心微笑了。当法老王的背被突如斯来一刀刺穿了肚皮时,她还是那样一动不动,任由这难闻的血腥味将自己淹没。埋没掉那可耻的印迹,尤其是这股血腥味。她嚎叫,她大声的嚎叫,她的叫声一下子阵住了乌拉斯,她大骂自己:“无能,愚昧,无耻……”自己身上怎么会流有这样不堪一击的血。这样的血还说是贵为王家贵族的?她看着乌拉斯,如果说法老王都这般无智,乌拉斯的血还掺杂劳作奴隶的血,岂不是更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