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神之子的宠儿(17)

“啊!什么才叫生不如死!活,不活,活,不活……”林美玉随手拿着自己一搓头发,竟然玩起数数来。让一旁的看守人是满脸冒汗。

“她这样子算是怎么送进去,怎么送出来的吗?疯了,公主会不会怪罪我们是我们逼疯她?然后把我们送刑?”

“那怎么办?要去报告吗?但她这样确实是疯了!”

“她会不会是装疯呀?”

“这装疯不装疯,我们又怎么判断?要去告诉公主吗?万一没疯,我们不是惊扰到她,也会被处刑。但如果是真疯,在送去评选时全场闹场,我们就是被处极刑。”

“前后都会被受刑。丫头呀,你能不能别再装疯卖傻?我们也都是为王家办事的。求求你啦。”

呃!听着有一个守兵人倒也聪明。只是望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玉儿觉得自己是罪归祸首。把两个好端端的人逼到这般模样。

结果究竟是你们疯?还是我疯?这是林美玉呆在那里望着他们思考的问题。

唉!她坐在那里仰望着。在牢房里,所幸这些守卫对她不算太差,还给她开了一扇窗。细细地回味,还有一种回甘的感觉。那种通透心凉。是尼罗河传来的味道吧。在这片大地上,还未经科学的洗礼,天空是多么地干净,连星星都扎眼扎个没完。数不清的星星,甚至一闪一闪亮晶晶地明亮!这才配那首“数星星”的儿歌。

“守卫,你们的星星真得好漂亮!天也好漂亮!我很久没见过这么美的天了!”

“啊?什么天?什么星——星?”守卫们被玉儿的清脆之声打断,他们面面相觑,顺着玉儿望着洞墙上的一户小窗。

“不就是窗外的夜景吗?星星每天如此,夜也是这样!”

“不是的。在我住的地方,由于市区建设开垦,高楼满目,根本已看不到这么美的夜空了。在那个地方,你聊了见到楼,便是厚厚地云层。星星能看到十颗左右,算是上天对人类的最大回报!”

“她在说什么呀?什么星星只有十颗与回报?我们的国家,星星不是满天飞的吗?”

林美玉深呼吸一口气。在尼罗河的香气里,她似乎见到某种人类与自然无法相抗衡的力量。这里的星星多很亮,像极了计算机彩绘里的满天星朵。让人像进入了宇宙的画面。她想起埃及的智慧是受了外星人的指点。她觉得不对。埃及人的智慧,仅是顺应自然,随着大自然的规律,像这种满天星辰,透过这小小的一扇窗,不也象征着因特网的大宽屏吗?

“星星。真得很美。我想到了一首歌。真适合拿来唱。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我在埃及看星星。”

也许在这个时代,不会有人唱这首歌。我算是把儿歌送给那天边的星星。当然这一唱也忍不住地让身后地两人陷入淡淡地乡愁。他们刚刚的膛目结舌,算是对我歌唱的尊敬与钦佩。只是我想到人在孤乡为异客,每峰佳节倍思亲的洗礼,对于那家乡的儿歌,竟然也唱得抖涩了。

生与死,透过那点点的歌声,我似乎也传达身后的两个人。

“你们……为什么看起来那么难过?”玉儿转过声问着。她还以为他们会为她的歌声感到喜悦的惊讶。

“我们国家每次献祭也有歌姬为王献唱。但是没有人像你唱的如此简单却打动人心。仅仅是天边的星星,你也唱出你心中的话?真得好听。”

“我可以教你们呀。这很好学的。你们就坐在那里。一边跟着我打拍子,一边跟着我唱!来,一,二,三,一闪,一闪,亮晶晶……”

二二拍的歌是很好唱的。玉儿边拍掌边带动着这两个守卫,让他们的声音也融入在这浓浓的氛围里。那时候,一种奇妙的跨国活动。玉儿在心中回想,如果不是尼罗河的神给她下了咒术,恐怕她根本听不懂埃及话。她也弄不清自己说的是埃及的意思,又或者是埃及的音,还是他们就是说中文。但只要意思对了,一切都不是问题,就连现代儿歌也能唱出片片心声。

而那个时候,一名守卫兵在拍掌与歌唱中首次体会到人的一种情绪——自信。原来这就是活着!他的声音也会有这么好听的时候!他望着她,虽然玉儿还是隔着面纱看不清面容,但那月牙弯弯地眉所印出的笑脸,却是这埃及王朝上难得一见的美人。他心动地看着她,终于也露出了自然地笑容。

第十一章 腹黑的埃及王子

寒夜无雪,正直夏秋。这片土地本无冬,一夜总能跨过四季之温。白天敬畏的太阳神光耀埃及,金字塔的福音才如此灿烂。夜晚尊敬的尼罗河神轻轻踏浪,神殿的柱石才显得更有品味。王者之风,他们需要有鹰一般的眼睛,才能敏锐地俯视四周,寻找猎物。因此也有人说鹰是埃及法老王的向征。他们会在夜深人静时分,脚踏石杆,一手扶柱,一手握杖,两眼眺望古埃及的一切,品味尼罗河带来的歌声,尝试预测埃及的未来。

这是智者眼中的法老王形象。也只配年青力状之时,怀着澎湃之意,对埃及还有那点改造之心。

王老了之后,功绩是否还如当初,一切也只看当时百姓的眼睛。王的命并不久矣,在过去的王朝中,王的指责年数通常三十足矣。眼前的王是个新王,哥哥病逝之后,他强夺上位。奇迹的是这样一位拥有智谋的男人,却显得小心谨慎了。他可是拥有全埃及人民的希望,但他的个性似乎就像他的面相一样,微笑与和蔼,待人接物热情万分,谈笑风声,却也显得浪荡不经。慢慢地,大家知道他强势不了,正所谓人善被人欺?王的温柔性格却也造就另一人的强势作风。

在大殿上,他说要在西部挖个水渠,王表示赞扬就批;他说要在孟菲斯城南部为先王修建金字塔,王也赞成就批;他说要在沙漠中开挖新的祭祀神殿,王恨不得双手举赞认同。他就是王妃的爱子——堪萨斯王子。只要他说什么,王就批什么。就连迎娶亲妹妹荻丽坦公主,那漂亮的公主,他也强忍割爱批示。

宫殿里大家心里心知肚明,法老王现在已是有名无实。掌权的已慢慢交由堪萨斯王子管理。人民害怕王子,因为他的独载,他完全继承王妃地敢冲敢闯的个性,为达目的不择罢修。不少人被充去当奴隶,为建立西北部水渠已毁掉多少人命。可以说水渠就是由人的身体铺成的。至于他为什么那么执着水渠工作,也许为开发西部沙漠做铺垫吧。

他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不论是暴君,或是今后的篡位也罢。在他的眼里,他那雄心勃勃的斗志,早已把眼前的大片江水夺下。埃及早已是自己的,他爱怎么用就怎么用。绵延不断的尼罗河,广阔无际的大沙漠,热门贸易的港湾以及南部重峦迭障的高山群,天神所赐予的天然保护伞,不就是在预示着他要好好开垦,让埃及变得更繁荣,更强大!

他每日夜夜地来到尼罗河,又从尼罗河走开。目的是走在芦苇草旁边总能带给他很多异想不到的事。他有一个亲信,要说这个亲信如何爬上让一个充满自信、高傲的男人信服,也全凭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他小他五岁左右,眼神却总有种奇异的光,他的脸很白,配着□□的灰色格调,那全身的肌肤显得更加白皙。曾经堪萨斯王子还逗趣的找他茬,嘲笑他定是女子出生,谁知男人不慌不忙地脱掉全身的衣服,在裸露的重要部位之下,王子为化解尴尬曾咳了几声:“你何必用这么□□的方式让我相信你的忠心?如此举动是在暗示我不信任你?”

然而眼前的少年,竟然面不改色,从容面对,“我只是为了节省解释的时间。反正身上的衣本就少,都是男人脱光又何妨?”

“那你错了。我跟你不同。我可是埃及王子!只有奴隶才随便乱脱衣服!”

“那只是你的想法。反正我验明的也验明了。”

“好吧!”

堪萨斯王子有时候在想,如果今天换成别的士卫兵如此的顶撞自己,他是否就直接下令极刑。说白了,眼前的少年也是他的奴隶。是他从一个商贩子花重钱买来的。当时只是被他那无泪的传闻吸引。商贩子说他从来不留眼泪,不管是多痛多虐待的事情,少年总能咬牙撑过,最后还总是一张事不关已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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