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番外(45)

好像……双关了……

段云深:“以后!以后再议!!”

景铄:“爱妃确定要在朕面前耍这种拖延和转移话题的小把戏?”

段云深:“……”

景铄:“朕要是没记错,今日好像还没亲过爱妃?”

段云深:!

还真是。

之前准备换衣服去找暴君的时候,芷兰和淳玉就闯进来了。之后的事情乱七八糟,这事还真是没顾上。

段云深:“那陛下……”

景铄打断:“爱妃先回答了刚刚那个问题。”

段云深心情复杂。

这不就是逼良为娼么?!

……形容词好像很微妙的不对。

段云深:“臣妾能不能生还是未知数。”

景铄步步紧逼:“那若是能呢?”

段云深一咬牙,道:“……那,那臣妾自然愿意的。”

生!生行了吧?!

你快亲了再说,回头子时了!我着急呢!

景铄得了肯定答复,倒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改口道,“……爱妃没有子嗣似乎才更好。”

自己终究难陪他百年,既然如此,祸害他做什么。

“不生也行,反正陛下也没那个能力。”

段云深满心急着接吻续命的事情,这时候一不小心就说秃噜嘴了,景铄:?

段云深:“……”

……那个……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不,不举么……

景铄:??

段云深:“……”

景铄:“什么叫做朕没有那个能力?”

段云深脑子瞬间空白,越是想解释,越是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段云深挣扎了一下,“臣妾的意思是……”

景铄:“嗯?”

段云深:“……”

段云深:“要不陛下先亲了,再,再聊此事?”

第36章 无稽之谈

段云深心如死灰。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暴君要是没打死我,算他爱我。

亲完就跑应该是行不通了,这是在段云深自己的宫殿里,亲完他能跑哪儿去?跑是跑不掉了,只能躺平做咸鱼这样子。

咸鱼的段云深试图垂死挣扎,死了一堆脑细胞也没想清楚能怎么把这件事给圆起来。

景铄还在等着他给个说法,用一种让段云深不敢直视的目光盯着他,看得段云深耳朵都开始烧。

段云深:“要不陛下先亲了,再聊此事?”

景铄语调平静,没有起伏:“朕不要。”

段云深:……

嘤。

景铄本来对此事是有些惊讶才追问的,这时候看着段云深的反应,不知道怎么突然起了逗人的心思:“爱妃说说,什么叫做朕没有那个能力?”

段云深在景铄那微妙的目光里死扛了一会儿,实在扛不住,就着蹲着的动作后退了一步,拿自己爪子把脸捂住了,“陛下能不能当做没听见。”

景铄很从容,很不给面子,“不能。”

毕竟问题很大,这种问题上不能打马虎眼。

段云深捂着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从手指缝里漏出声音来,“要不陛下给个补救或者惩罚的机会,然后就此揭过,不提此事了行么?”

补救或者惩罚,这句话看起来就很诚意了。景铄弯腰伸手,试图把躲了自己两步的爱妃给拽起来。结果拽第一下还没拽动,段云深实在没脸,也没胆子跟着暴君的力道往他这边凑。

景铄也没拽第二下,“这就是爱妃的补救决心?”

段云深:……

段云深把自己的爪爪放下来,偷偷看了景铄一眼,揣测了一下圣意,猜测他会不会捏死自己。

但是景铄神色平淡,看着自己的眼睛也没什么情绪起伏,看不出喜怒。

什么叫做大师级的表情管理?!

你表情那么木做什么大佬?!!让我猜到你现在什么打算是会死么?我错了,我灭了我吧,我再也不腹诽你了,我不活了!!

景铄:“三。”

段云深:“??”

景铄:“二。”

段云深:!

段云深蹲在地上长腿一伸,后腿跟上,就又凑回景铄身边了,跟只大蜘蛛似的。

——刚刚的腹诽是骗人的,我还是想活的,嘤。

景铄看着段云深的动作几乎有点想笑,心里化成了一汪融融春水,但是面上却不显分毫。

段云深忐忑不安,咽了一下唾沫。

景铄伸手在他脸颊上点了一下,大概是之前那群太监们掐住他的脸的时候留下的,有个指印,有些红,但是不明显。

景铄:“可以换个问题,不如爱妃先告诉朕,从哪里听说的此事?”

段云深反应慢一拍:?

段云深沉默。

这根本不是听说的,是他以事实为基础,缜密的推理为手段,得出来的结论。

但是这个好像不能跟暴君说,自己在背后猜他不行——就算他是真的不行,被自己这样猜,也是会恼羞成怒的!

景铄猜测:“爱妃身边的那个小太监说的?”

原谅景铄,这个日常帮别人挥动锄头挖墙角的小太监给景铄的印象非常不好,提到这种明显是抹黑自己的言辞,第一反应就是那个叫做小苟子的小太监。

此时走出老远的小苟子迷之觉得迎面吹来一阵阴风,自己身上汗毛都倒竖起来了,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段云深:“不是,没有!他他他是无辜的!”

景铄淡然地道,“那谁是有辜的?”

段云深:……

御膳房的大厨是有菇的。

段云深努力镇定下来,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将这个锅扔出去,要扔得无影无踪才可以。

段云深:“宫里都这样说。”

景铄:?

段云深给了景铄一个笃定的眼神。

0.0

↑这种的笃定眼神。

景铄狐疑道,“真的?”

段云深:“真的!”

当传谣言的人从人数上完成碾压,那么谣言就找不到源头了。所以段云深有理由相信哪怕景铄是暴君,面对这样的事情也是莫可奈何。

看着景铄果真为难地皱起了眉头,似乎难以抓出一个可以问罪泄愤的人,段云深感觉自己心里的大石头“duang”就掉地上了。

自己可算把这页给掀过去了。

就是景铄皱着的眉头许久没松开,不知道在想什么。

应该还是挺介意的,毕竟按段云深刚刚的说法,弄得此事已经人尽皆知了一样。

段云深等待的过程中也依旧蹲在景铄面前,蹲的时间有点长,这时候多少有些腿麻了,想要站起来。但是猛然站起来肯定是不太妥当,这时候趁着景铄似走神,所以悄咪咪地打算完成站立的动作。

结果他这头才刚刚有点动静,那头的景铄突然就又把目光落回到了他身上,“宫里的人如此说,爱妃就轻易信了?”

段云深:?

段云深看着一口大锅刚刚被自己扔出去,呈优美地抛物线消失在天边,自己才刚刚开始欢呼,又一口锅从天而降,砸他怀里了。

段云深欲哭无泪,这宠妃太难当了。

段云深:“臣妾……”

景铄:“看来是朕冷落爱妃了,才让爱妃听信了那些无稽之谈。”

段云深:……嗯?

无稽之谈?

您确定不是有个字需要修改,比如,无……鸡之谈。

不是,你这个潜台词臣妾很慌啊!

我前几天才刚刚因为自己□□花安全了而欢呼过,怎么一转眼就变剧本了!

段云深看起来像一只傻了的猫,呆呆地看着景铄。

景铄不动声色地扬了一下眉。

看来自家爱妃是真信了那些无稽之谈了。

段云深这时候突然反应过来——这人从听到自己说出那句话之后,反应的确是震惊大于恼怒。

按照正常思维逻辑来说,如果真是不举,那听到这句话的反应应该是——慌张恼怒加极力否认才对。

刚刚景铄在干嘛?

他为什么这么淡定?

段云深在坚定地自欺欺人,和勇敢地大彻大悟之间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做缩头乌龟。

于是脸上的呆滞瞬间就变成了,我不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这系列的表情变化简直将景铄逗笑了,他没忍住抬手敲了一下段云深的额头。

倒是不重,但是段云深本来就腿麻,这时候试图踮着脚尖缓解一下,导致重心不稳,直接后果就是在被敲了这一记之后差点原地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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