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他要上天(40)

赵玉尘泪水落下来,脸颊不停的蹭着叶洛珊脖子,像是企图拭去泪水,又像是企图驱赶药味。

女眷们看他俩如此不舍偎依,只好纷纷退出房,把房门带上。

赵夫人微微叹了叹气。

贺觅摸着大肚子说:“玉尘与嫂子感情深厚如斯,叫人看了伤感。”

赵夫人:“玉尘这次私自逃离军队,还好皇上心善仁慈才没赐他死罪。希望元朗在沙场出色,赵家便也不会受牵连。”

贺觅只求赵元朗平安归来,不求他战功赫赫。

赵夫人:“你临产在即,切莫轻易走动,少点来此,小心被你嫂子的病带坏了。”

贺觅也怕沾了叶洛珊的晦气,点头说道:“是,觅儿谨遵娘的话。”

赵夫人让丫鬟扶贺觅回房休息,又让丫鬟在叶洛珊门外候着等赵玉尘出来便让他去大厅问话。

房里,叶洛珊摸着赵玉尘脸庞:“玉尘,你是凯旋归来吗?前几日,我听人说你还要很久才回来。”

赵玉尘难过的看着她,说:“听闻你身子每况日下,我忧心忡忡,无心作战。皇上允许我回家来,让元朗在前线领军。”

“是真的吗?皇上允许你回来?”叶洛珊略有担忧的问。

赵玉尘挤出一个微笑:“嗯。”

叶洛珊虚弱的微微一笑:“你回来之后,我就精神多了。看来,我得的应该是相思病。”

赵玉尘眉目柔情的说:“既是如此,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我守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叶洛珊重新搂住他:“你似乎很疲乏,要不与我睡一觉,可好?”

“好。”赵玉尘头晕,也的确是赶路而累坏了。

他脱衣上床,拥着叶洛珊渐渐沉睡。

叶洛珊看着赵玉尘的睡颜,心安而又踏实。

她觉得有赵玉尘在的地方,便是她此生追求的幸福彼岸。

她也很快就睡着了,似乎只要靠近赵玉尘,她便能无梦安眠。

赵玉尘沉睡了一个下午,直到丫鬟敲门进来说该用晚膳了。

叶洛珊比赵玉尘醒来得早,但一直闭着眼安静地抱着心上人。

赵玉尘抱起叶洛珊坐在饭桌旁,捧起碗筷慢慢地喂她吃饭。

叶洛珊嘴里嚼着饭菜,眼睛却一直盯着他。

赵玉尘也与她对视,旁若无人似的眉目传情。

在近处的丫鬟懵懂地站着,好不容易等到叶洛珊快吃完饭了才对赵玉尘说:

“将军,夫人让您去找她。”

“嗯。”赵玉尘把叶洛珊抱起放在床上,“我去见一见夫人,一会儿就回来。”

叶洛珊:“你都没吃到什么,我让丫头给你重新热一些菜来吧?”

“不用,我见完夫人,去厨房吃碗面就好。”赵玉尘温柔的说,“你乖乖的喝药,我很快就回来。”

叶洛珊目送赵玉尘走了,吩咐丫鬟把鲜花采摘回来,今夜不洗药浴。

来到大厅,赵玉尘给赵夫人鞠了个躬:“夫人安康。”

赵夫人示意他坐下:“玉尘啊,你为何如此任性,擅自离军可是死罪!”

“夫人,玉尘深知此举大逆不道,可大嫂病情恶化,玉尘实在担忧不已。”

赵夫人想了一个下午,越发怀疑赵玉尘与叶洛珊并非叔嫂友谊。

“你老实交待,你与小珊是否相爱?”

赵玉尘心头一紧,看向赵夫人而又移开了目光。

他握起拳头而又松开,站起身来鞠了个躬:“是的,我爱她。”

赵夫人依然感到震惊:“你、你们何时如此?是否守裕在世?”

赵玉尘垂眸答道:“夫人放心,我与她从未有过分之举,从未做过对不起裕哥的事情。”

赵夫人听了之后,心情总算好了一点:“小珊命不久矣,你若真心爱她,我便闭一只眼,由你们珍惜。”

赵玉尘作揖说道:“谢夫人成全。只是,她一定福厚长寿!”

见他不肯面对事实,赵夫人也不打击他。

“你从小在赵家长大,也给赵家带来了荣耀与福泽,可你如今卸甲逃离,实在太过分。老爷若是还在人世,必定家规罚你。”

“我不想罚你,但真心希望你能感恩赵家,别再给赵家带来任何风险与麻烦。”

赵玉尘跪地上叩拜了一下,诚挚的说:“谢夫人宽恕,玉尘感激老爷与夫人抚养之恩,此生必定做尽一切报答赵家,爱护赵家胜于性命。”

赵夫人点了点头,起身要回房休息:“你与她之情不为世俗所通融,切记谨慎,别给赵家带来闲言碎语。来年,你也还需娶亲,务必洁身自好。”

赵玉尘作揖答道:“是,玉尘定会谨言慎行。”

回到叶洛珊房里,赵玉尘闻到一股花香味。

叶洛珊看他回来了,让丫鬟提热水放入木桶之中。

赵玉尘握住叶洛珊的手:“房内花香扑鼻,为何不见花儿?”

叶洛珊只是笑而不语,等丫鬟退出了房,便牵着赵玉尘去到屏风后面。

偌大的木桶里装满了热水,不断地冒出水雾,水上铺满了花瓣。

叶洛珊上手给赵玉尘宽衣解带:“玉尘,我想沐浴洗去身上的药味。”

赵玉尘握住她的手,不好意思的说:“那你好好沐浴,我在外边等你。”

叶洛珊继续脱衣,温声细语:“你不怕我在水中晕倒起不来?我想与你一同泡澡,聊会儿天。”

赵玉尘现在只穿了内衫,听了叶洛珊的话,实在不想拒绝。

他上手给叶洛珊脱去衣衫,只是脱到只剩肚兜时手就抖了。

叶洛珊看着他:“继续,玉尘。”

赵玉尘看了看她的眼睛,视线才重回到她胸上。他慢慢靠近,缓缓地解开了叶洛珊所有的贴身之物。

叶洛珊进入水中,赵玉尘紧张的也脱掉衣物进入水中。

木桶里坐了两人,空间变得狭小了许多。他俩双腿互相交缠,背靠木板上。

赵玉尘喉咙有点干涩,闭上眼静静地调整呼吸节奏。

叶洛珊看了他一会儿,倾身上前抱住他,正面贴着她的侧脸。

“玉尘,此次共浴许是我们今生唯一。”

赵玉尘睁开眼,微微偏头与叶洛珊对视。

“你会好的。”赵玉尘温柔的说,“珊珊,等你好点了,我带你云游四海,陪你看尽千山万水,爱你一生一世。”

叶洛珊迷恋的注视爱人:“玉尘,天荒地老,万世千生,我对你的爱都是至死不渝的。”

“即使我不在了,我的爱也依然在。不管将来如何,你都要幸福,带着我的爱娶妻生子。”

赵玉尘伤感的说:“我想娶你为妻,不想要别人。”

“你已娶了我。”叶洛珊微微抬起下巴,柔唇离赵玉尘的薄唇咫尺之近。

水雾弥漫,她的杏眼越发妩媚而脸蛋也越发粉嫩。这使得赵玉尘情不自禁的想凑近她,对她产生了冲动。

赵玉尘单手搂住叶洛珊的细腰,坚定而又温柔地吻住了她柔嫩的香唇。

叶洛珊热情回吻,一手按着爱人后脑勺一手搭在爱人肩上,细心感受。

两人亲吻了一下又一下。赵玉尘倾身压向叶洛珊,在她张口时伸进了舌头。

……

夜深,赵玉尘没有回自己的房里睡觉,而是躺在叶洛珊身侧与之共眠。

叶洛珊抱着赵玉尘,合上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花香清淡,赵玉尘在梦中闻到了一股甜甜的奶香味。

第 37 章

过几天就是上清观一年一度的斋节,白馨心里记挂着这件事,所以深夜了也依然没有睡着。

睡不着也就罢了,她偏偏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暧昧叫唤。

她刚开始还以为是哪个小道士躲着哭泣呢,起床出了门仔细辨别才发现声音源头是在符若溪房间里。

她赶紧回到自个儿的房里躺下,却因心里知晓了这么一回事,反而把那声音听得更加清晰了。

她听到符若溪放浪形骸的叫声,身心都不舒服了。

她没想到,平日里高傲冷漠的人在夜里居然能叫得如此放荡。

真是人不可貌相。

白馨微微叹了叹气,把头埋在被窝里。

过几日就是道观的盛节,她不能让穆清和符若溪二人如此亵渎神灵。

翌日做完了晨祷,白馨便把穆清和符若溪二人留在大堂里说话。

“道观过几天要举行斋节,给许多施主分派素食。届时,人多复杂、手忙脚乱,实在无趣,且有施主留宿道观,空房所剩不多,道观的善款也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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