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一家子(18)

“……别……别……哎哎……别……”这种陌生的反应令她心慌,又痒又刺激,非常想避开。可他偏偏不让她躲,无奈之下,她挣扎着乱叫一通以发泄,脸色在不知不觉间已是爆红。

夏子骞原本只想亲亲她,却在不觉间点燃了深藏的欲望,他愈发难以满足,大掌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游走着,顺着腰腹往上,覆住了那块柔软之地,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力道,楚灵翾全身发烫,更加不知所措,她惊觉自己的腿心在隐隐发热,呼吸急促的快要死掉。

“子……子骞哥哥……你别这么激动……”她努力命令自己无视体内的波澜,放柔了声调,怯生生的看着他,又伸手抚上他的脸庞,低低的声音带有我见犹怜的柔弱,撒娇道,“……你抱我……抱抱我……好么……人家想要抱抱……”

夏子骞动作一滞,抬起头看她,似是难以相信她会突然用这种态度对他。但下一刻,他就被狂喜所淹没。冲动与欲望全被满满的疼爱所压下,他猛地将她抱入怀中,紧紧的抱住,两人在床褥间打了个滚。

他仰面朝上,将楚灵翾埋入胸膛中,眼底斥满激动与情意,唇角牵出美丽的弧度,这笑容,又是欣慰,又是满足,笑的胸腔都在震动。

“小宝贝……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沙哑的喉咙发出声音时,眼底已是一片湿润。心中万千情绪涌上,他将她抱得愈发紧张了,仿佛微微松开,怀中人便会消失不见。可笑他这九五至尊,纵是能控制天下人,自己的心却被控制了。这个小魔鬼,使得他万劫不复却又心甘如饴

楚灵翾为暂时的安全松了口气。

“小宝贝,这一年你究竟去了哪里……为何要不告而别……”他抚着她的发丝,柔声问道。即便饱受相思之苦,即使心底对她又爱又恨,可当真正看到她,却是一丝脾气都发不起来。

“这个……”这个男人不正常,非常不正常!楚灵翾在脑子里盘算着,该怎么回答才能稳住他。“嗯……因为……”她的手在他后背抚摸着,其实是在找准他的穴道,她要一击即中。

“我不告诉你!”她突然道,他一愣,身体被他点住。

她翻个身,将他压下身下,戳着他的脑袋,得意的笑道,“你说你怎么那么笨呢!坑你那么多次,每次都还会中招!”

“小宝贝,你可是不记得我了?”他看着她,眼底浮出难掩的受伤之色。

“你算老几啊!”她嗤笑道,随即拉过被褥,覆在他眼睛上,不再耽搁,立马起身穿衣服。

速度整理着装后,她再次回到床上,拉开那挡眼之物,捏着他的脸颊奚落道,“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就了不起了?你以为自己长得帅就了不起了?本姑娘从头到脚都看你不顺眼!你就是个阴险狡诈、心狠手辣的小人!兼带卑鄙无耻下流!!”

她突然扒开他的上衣,一只黑红色的大乌龟赫然呈现眼前。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开了,“大乌龟,可真像你,千年的乌龟王八……”

楚灵翾嘲笑着他,眼神扫过他的脸庞,当她无意触到他的双眼,那又似迷恋又似哀伤的眼神,令她心里一抽,不舒服的紧。

她当即垮下脸,沉声道,“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来烦我!你对我做的和我对你做的,已经两清!如果下次你还敢缠着我,我就一刀插进你这乌龟壳里,送你上西天!”她做了个恶狠狠的手势。

夏子骞一声苦笑,凝视着她,声音低哑道,“相思不相见……相见却当不识……你认为这会比死好受么……”

“少废话!”楚灵翾粗声粗气的打断他,“反正我警告你,不要出现在我眼前!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因为上次的教训,这次楚灵翾学乖了。她不再啰嗦,迅速起身,跳窗而出。

他看着她的身影消失眼前。其实,只要他出声,守在门外的无数护卫会瞬间冲入,将她拦下。但他只是看着她离开了。

片刻后,穴道被冲开。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已经渺无人迹的后院,目光久久停驻虚空。

找到了,只要找到了就好。不用再日日挂念,却不知伊人何方。不用再日日惶恐,她是否已离开人世。

而这次,他定会守住她。

巍峨华丽的殿宇上,男子已变为那冷漠难测的帝王。

“周止殇找到了么?”

“自他掉下悬崖后,毫无踪迹可循。”

“十日内,取不了他的首级,摘掉自己脑袋。”他冷道,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初入江湖

内殿。

夏子骞对他的心腹吩咐道,“记住,她每日发生之事所遇之人,必要详细汇报。”

“是!”

“她身边的男人,是何来历,可有查出?”他又问,眉头微微蹙起。

“禀主上,此人名为南宫七弦,江南南宫世家的七公子。少年时便名动江湖,风评甚好。他与北堂世家的千金北堂秋定有婚约,两人青梅竹马,乃是江湖上令人欣羡的金童玉女,不日即将完婚。”

听到后面,夏子骞的眉头已然舒展开来。

“圣上,据您的吩咐,这里选有十位江湖高人,各有所长,可尽其用。”

十幅画像在他眼前依次展开。

第一位头戴冕冠,身着长衫,面如冠玉,一看便是江湖上的风流雅士。“此人名为玉无瑕,师承泰山……”还没等他说完,夏子骞想也不想,摆手道,“不行。”

第二位剑眉入鬓,五官英挺,一身劲装,英姿勃发。没等属下开口,夏子骞已不悦道,“三十以下,面容上佳者,不予考虑。”

五副画像被收起,还剩五副。

“陛下,此人名为申渊,上知天文下至地理,晓古通今,奇门八卦,五行遁甲,无一不精,对各门各派的功夫亦是了若指掌,论知识渊博,乃当今武林第一人。曾编著江湖美男谱,名声大噪,风靡一时。”

夏子骞朝那画像看去,年约四十,双鬓微白,吊梢眼,厚唇,招风耳,两撇八字胡。

他上下审视了番,颔首,“此人尚可。”

“陛下,要请动他并非易事。而且……他虽是无所不知,却独独不会武艺。”

“这又何妨,再派二十名高手,暗中掩护。”

“他,有一个要求……”属下迟疑道。

“哦?”

楚灵翾将暗藏在京城各个角落的宝贝叮咚,全都收齐。后又特意去添置各类干粮与零嘴,吃的喝的一应俱全。她边买边想,跟着帅哥一起行动,就是不一样,感觉来劲多了。为方便行走,她又换了一身男装。

与南宫七弦会面时,楚灵翾左肩斜挎一包,右肩斜垮一包,腰间缠有一包,身后又背一个大包袱,手里还拎着一大箱子。

南宫七弦看着她,嘴角抽了抽,道,“姑娘此去江南安家?”

“行走江湖,装备得齐全。” 楚灵翾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以后你就会知道,我这些百宝箱用处多多了。”

“你……随意。”他颔首,转身离去。

“喂,你看我身材弱小,还背这么多东西。这样显得你很没有男子汉大丈夫的风度啊,要不你帮我背些吧。”她连走带跑的跟在南宫七弦身旁,扯着他的袖子道。

“你可以选择丢掉。”他头也不回。

“那怎么行!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千金难求呢!”她哼哼道。

“既是你的宝贝,我又怎可沾染。君子不夺人所爱。”他淡淡一笑。

分明就是懒!楚灵翾在心里诅咒他一万次。

南宫七弦来到一家驿站,租了一辆马车。宽敞的马车内,只有他们两人。楚灵翾一路叽叽喳喳。他越冷淡,她说的越起劲,每当他意思性的淡淡一笑,她便像打了鸡血似地,更加兴奋的不行,语速如炮连珠。

马车日夜兼程,想睡的时候,楚灵翾便倒在软垫上睡去。一两日下来,她就是吃吃睡睡聊聊。南宫七弦却并非如此,当她睡着时,会有飞鸽传书。马车内备有笔墨,每每他会回以指示。

他看着那沉入香甜梦境,脸上毫无戒备的少女,心中疑惑渐生。

她究竟是太过深沉,抑或太过浅薄?身为楚涟碧之女,怎会如此没有心机?

赶到另一座小镇时,已近午夜。下马车后,楚灵翾只觉四处冷风袭来,嗖嗖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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