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春+番外(9)

待许云鹤出了门,何登渠迫不及待地给门落上了栓,暗悔昨夜粗心。还好许尚卿嘴巴还算严实,他倒不打紧,但丁三的名声可就坏了。还是早日跟娘说准备成亲事宜吧。

何登渠走回内室就看丁三起来了,裤子已然穿好,还准备用布条把胸束上。

“三哥,你这又是做甚?”他语气急,像是在责备。

“我去烧水洗澡。”丁三迷茫道,不知何登渠生什么气。

何登渠上前把布条抢过来,不让他束胸。

昨夜用的力大了些,丁三的双乳又红又肿,哪里还能被这折腾。

何登渠翻了翻丁三柜子里的衣物,找出他的肚兜来。清一色的红,只是花样子绣的不同。何登渠抽了抽嘴角,想着以后该多买些颜色,挑了半天挑了一件上面绣了竹子的肚兜。

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丁三的夫婿了,连肚兜都想好要如何买,变得如此快实在让丁三招架不住。

“这几日穿这个就好,不用束起来,你坐着,我先给你烧水,等你洗完了我再给你上药。”

丁三看着何登渠出了门,手里痴痴地拿着肚兜不知要穿,叹道:“原来不仅仅是双儿破了春会变,这男子也变得认不出来。”

何登渠坐在外间等丁三洗完后,又把木桶的水倒了,拿着找好的之前治擦伤的药膏给丁三上药。

这药是许云鹤给的,应是那里也涂得。

因要上药,丁三洗完后就没穿衣服,裸着坐床上。

双儿的下身皆是无毛,丁三腿一打开就可看见一根沉甸甸的性器和肏的红肿的阴户。早上火气旺,何登渠禁不住又硬了起来。

药是膏状,呈碧绿色,不晓得什么成分,丁三只感觉何登渠抹了药的手指一伸进去就凉凉的,很快化成了水。何登渠把手指抽出来,手上不知沾的是药物的水还是丁三的水。

“乐照,你抹深一点,里面更肿些。”丁三把腿张得更开,不避讳的直白更像是纯情的浪荡,更勾引人。

何登渠挖了好大一块药膏,深入穴里,肿胀的穴肉将他的手指挤得紧,需得仔细抠挖才能把药擦进去。手指放进去的时候碰到了阴蒂,丁三这会儿也动情地流着连绵的淫水,大腿不由自主地并紧,性器逐渐起立,发出粗厚的呻吟。

丁三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晓得现在不能插穴,然后笨拙地玩弄着自己的阳物,抒发因擦药升起的情欲。

昨夜被弄过后的丁三终于明了怎么收获更大的快乐,在给自己破了春的何登渠面前廉耻心也不高。于是何登渠一边用手指给他穴里上药,他一边手淫着性器,遨游在极乐之间。

可便是丁三放开成这样,面子薄的何登渠还是不敢乱动,下面性器翘得老高也忍住不说,一心一意就是擦药,连稍微玩一玩那发浪的穴都没有。

待穴里上完,何登渠又给他的两只大奶子抹上药膏,丁三身上唯二白嫩的地方有些破了皮,何登渠上的格外仔细。

丁三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出来,药也差不多上好了。何登渠自己去厨房洗了澡,解决了一下发硬的性器。

两人这一番动作,差不多也到了午时。何登渠把被子衣服都收拾了,叫丁三安心躺床上休息,等着他去做饭。

“乐照,你要进厨房吗?”丁三担忧地问他。

“我去山下买,顺便买点别的东西。”纵是他自己也晓得进不了厨房,但对丁三的质疑很不快活,但是他昨夜下定了决心,尽量忍住回嘴的欲望。

丁三这才放心地穿着一个肚兜和亵裤睡了。

何登渠打着哈欠迅速来回山上山下一趟,把要的东西都买回来。

何登渠把丁三叫起来,还准备伺候他穿衣,丁三越发觉着不对劲。

“乐照,你好生奇怪,你今日怎对我这般殷勤?”丁三拒了他的好意,自己把衣服穿上了。

何登渠不答话,面上却是红成一片。他把买的几个大肉包塞给了丁三,坐在一旁看丁三吃饭。

他如今倒比丁三更像怀春的女子。

丁三边嚼边渗得慌,吃得太快有些噎着,何登渠忙给他倒水。

“你不必这般,我又不是瘫子动弹不得,你……”

何登渠把一个盒子递给丁三,他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直接打开来看。

是个旧的长命锁。

“这是我自小戴着的长命锁,现送你,书院休了假我就回去跟娘说成亲。”

何登渠抓着自己手心,瞧着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他那大眼睛盯着丁三,似是期盼着什么。

我既送了你信物,你也要回我一个罢。

丁三拿着那长命锁看了又看,反复确认自己没有认错。

“乐照,你这是何意?姑娘家的长命锁不能乱送人。这是白苗的长命锁,你还是不要给我为好。”丁三把盒子退了回去。

“这明明是我的……”

“乐照,你是不是忘了?干娘说过,你三岁时特别喜欢天禄叔家的白苗,把她戴的长命锁抢去说是定情信物。白苗出生时日不好才需要长命锁镇一镇,你又不肯还,干娘只好自己出钱打了一个金的,又请大师开光,这才有个交待。你还是自己收好,长命锁到底贵重,你这也是抢了人家的福气平安长大。干娘说,就是因着长命锁你小时候才很少生病,遇到什么大难也躲过去了。”

何登渠此时只想把丁三的嘴封上,丁三怎比他自己知道还多!他近日再也不想看到长命锁了!

又恨自己蠢,丢了好大一个脸。

何登渠把盒子匆匆拿回来,扔也不是,收也不是,只能和自己干生气。

丁三去到内室,何登渠还以为他生气自己把别人东西给他,便再不理他了,眼红着差点要哭。

“我爹娘走得早,啥也没留下,从小吃住都是在你家。只有这个红绳是我娘给我戴上的,现在给你吧。”

丁三从包袱里取出来一个磨损严重的红手绳,递给何登渠,眼眯成一条缝,笑着说:“我虽笨了些,但也知道你是何意。这红绳给了你就是信物了,何乐照你可不能像小时候反复无常,嫌这儿嫌那儿,记得回去要跟干娘说要娶我。”

何登渠接过红绳,又哭又笑道:“三儿哥哥,我记住了。”

千里姻缘一线牵。

何况是这从小就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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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发一遍,补一下昨天字数。

怎么感觉有评论被我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第十一章 二十生辰

二人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定了下来。

八月初六,是何登渠的生辰。

何登渠时不时望向窗外,想着这日头怎还不下去。

而教诗赋的宋先生还在讲着那道“黄花如散金”的题,强调多遍须得辨清题意。

当年许多举子落选便就是因从读题就错的离谱。这并不是出自《礼记》上的“季秋之月,菊有黄花”之句,而是选自张瀚《杂诗》,诗中有句道“青条若总翠,黄花如散金”。

“若是我的学生也分不清春秋,开题便会错了题意,那还是趁早回乡去种芸薹罢,别妄想还能鱼跃龙门。”

宋嵩以此语作结,才让大家下了学。

何登渠东西早早收拾好了,正想和许云鹤一道出门,就被宋嵩叫停。

宋嵩是书院里年纪最轻的夫子,故都称他为先生。他平常跟个冷面阎王似的,很少与学生有私交,何登渠自己也奇怪。

“平日王老常和这何登渠谈事也就罢了,这宋先生又如何与他打上交道?难道夫子们都觉着这何登渠定能一朝夺第,打马游街?”

“这谁又如何知晓?何况何登渠也不是回回占据书院榜首,不是还有谷文成嘛,也没见夫子与他多施关心。”

“怕是因他年纪小,夫子多偏疼些。”

“他都快及冠了,也小不到哪儿去,你怎不说夫子们多疼疼许云鹤,他才十七。”

……

走的人群传来许多令人不快的酸言酸语,声音说得大,想来是故意让门内的人听见。

但何登渠哪会管这些丑人的言论,长得一个比一个不好看,话还忒多。

“乐照,王老今日有事,托我把生辰贺礼给你。”宋嵩递给何登渠一个长画轴,里面应是王老画的画。

何登渠行礼称谢,接过画轴。

“听王老说你明年就打算下场?”

何登渠点头道:“家中虽还有些富余,但不能一直供我坐吃山空,我想早日做官得个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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