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夸赞了的何登渠性器又大了一圈,食指并着大指细细揉搓着丁三的阴蒂,空气中又是丁三稻子味的催香又是淫水的腥臊味。
丁三的脚趾蜷缩起来,身下既舒服又难过,捏久了越发觉得不够,穴里渴望着什么。
“乐照,你进来吧,我应是好了。”
书上说,此时便可以把手指放进去。
何登渠一板一眼伸了一根手指进入丁三的穴中,没理丁三可以插进去的话。被手指进入的馋穴,将何登渠的手指一下一下咬吃了起来,让人立即便得知若是将性器放进来该是如何爽快。
何登渠的呼吸更加粗重,十九岁的年轻人忍到这份上也算是意志坚定。
他又把二指、三指陆陆续续放进去,直到把丁三的穴儿的眼撑大到之前的一倍才撒手。
丁三任由他弄,只管着哑声淫叫,这辈子他算是知道原来还有可以躺着不动就得来的快活事。
“三哥,我进去了。”何登渠提醒丁三一声,再次将他的性器对准丁三的穴。
这回应该不疼了罢。
可何登渠刚把龟头插进去,何登渠又直呼痛,但很快闭嘴不吭声,双儿的穴比女子生的小一些,进入困难得多。
“乐照,无事,你插进来。”疼就疼吧,破了春就行。
这到底是什么破书!何登渠生着闷气,可穴还是要插,他还是拿起书来又翻了几下。
何登渠的火热阳物贴着丁三下身,和丁三的性器凑到一处,仔细看,还是何登渠的更大更长一点,但也和身高一样,大不了多少。
何登渠越翻心越烦,把书扔在一边,这书是说的男女之间的,没讲双儿如何弄。而丁三早已等不及了,只盼着他早点进来,长痛不如短痛。
可何登渠还是聪明,看到丁三的性器脑子里灵光一闪,想着要是边抚慰丁三的阳物边插穴,他说不定会好过些。
得了法子的何登渠唇角微弯,映着烛火添了几分温柔的俊美感,但丁三想着他的穴和何登渠的性器,没有看到这勾人笑容。
何登渠托住丁三的肉臀,把他往自己身上更靠近些,丁三怕不稳,两只大掌按住何登渠的肩膀,胸前晃着奶波,贴的何登渠下身更近了。
何登渠趁势第三次将他的性器插进去,叫丁三扶稳,他手下刮着丁三性器的前端小口,抚慰着他的阳物。丁三哪里知道还可以用手摸男根,被弄得腰软了半截,穴里又喷水出来。两只圆眼睛红了,渗出快乐的泪痕。
何登渠这次进的比之前都要顺利,一下子大半根都进去了,湿软的内壁缠绵地吸附着他,何登渠总算尝到鱼水之欢的欢字。不过到底是头一回,他进的太快没个预兆得直接把丁三的处子膜捅破了,交合处混着淫水流出血来。
丁三又是疼又是爽,再加上何登渠抠弄得勤,刺激得泄了身,连何登渠的上衣都沾上了白色的精水。
何登渠哪里还顾得上衣服,他现在只想捣穴。丁三的穴不像他这人一样硬邦邦,比他做的糕点还要软糯,又惯会黏人,把何登渠的孽根死死咬住,如同小儿吮糖,嘬的不停嘴,从口缝两边流出细腻绵密的糖水。
“三哥……你可得趣了?”何登渠从喉间发出急喘道,他只会重复地进去又出来地捣弄,不过他用的力气大,顶的一下似是要把人肚皮捅破一般。许是刚才的夸赞得了甜头,何登渠还想听上一回。
丁三当然是得了趣,快到春限之年才破春,渴了好久的穴一朝给它填上,还不是像个吸人精气的妖怪,恨不得让何登渠那根肉棍子住在里面。
“乐照好大……乐照,你再往里面弄弄。”丁三直言不讳,两只大奶子晃来晃去。
听到这般浪荡的言语,何登渠越发觉着自己厉害,又顺着丁三的意往里抽送好几十下。可他也是第一回 插穴,很快忍不住就射在了里面。二人交合处流出白精来。
丁三身上的稻子味随着穴里得趣变得浓郁,何登渠不用仔细嗅闻都明白这是哪里出的香。他联想起前几日睡前闻到的味道,才知道不是什么不存在的米,而是面前这刚毅有力的双儿散出来的香气。虽不像女子用的胭脂花香味,但也格外亲近好闻。
何登渠刚射过的性器又胀大起来,丁三好不容易喘上一回气没多久又被插入,他嘴巴大张着呼吸,露出肥厚的舌头。
何登渠径直亲了上去。他俩都没亲过人,便随意乱啃着,交缠中流出大把口水。
何登渠又开始直来直去地顶弄,射过一次无师自通地知道要锁着精,才能玩穴更久些。越往里面入,丁三就越快活,喘叫声也更大。
不知碰到了哪处小口,丁三穴里一下痉挛抽动,喷出好大一波水,浇在何登渠的马眼上。何登渠被挤压吮吸得舒爽,往小口肏了进去。
丁三的穴小了些,何登渠有两寸阳根一直在外进不去,这往口里一插,何登渠整根没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丁三的穴里。
被入了子宫的丁三酸得流出泪,他很少哭,没成想竟是败在了这孽根下面。
丁三抓着何登渠的背,隔着衣服背上都抓出深痕,他这时不怕疼,肏着丁三的子宫一遍又一遍,等到丁三再一次潮吹他才往里面灌了精水。
丁三嫩褐色的穴肉被肏得如血般嫣红,在连接处翻出来一些,臀缝含着两人的精液和自己的穴水。
何登渠双手揉着丁三的双乳,把他的奶子捏得变形,软了的性器还埋在丁三体内,等着下一轮的勃起。
外面也不知道是何时辰,灯烛又快要燃尽,两人还在不知疲惫地颠鸾倒凤。
过了许久,二人才相互依偎着地睡去。
天光大盛时,何登渠和丁三还是蒙着被子睡得昏天黑地。丁三也是被折腾得累了,没如往常早起。
他俩都把今日许云鹤请他们去酒楼吃饭忘了。
许云鹤在书院门口等了好久不见人来,他揣着一肚子气赶到何登渠的寝舍,本来准备敲门,但是看门没落栓就自己进去了。
“三哥,乐照兄,你们不能今日休沐就……”
许云鹤的声音吵醒了睡着的二人,何登渠抱着丁三不清醒地睁眼,见有人连忙盖住丁三的身子。丁三的鸳鸯肚兜还塞在他的上衣里,真真好一个淫靡做派。
许云鹤连忙背过身去大骂道:“何登渠,没想到我看错了你!你竟是这样一个连自己亲兄长都不放过的好色之徒,我现就要去山长那里告发你,叫你滚出这青城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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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丁三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何乐照狂徒身上!
连更两章,我厉不厉害
今天是我生日哦,厚着脸皮讨个生日祝福。
第十章 定情信物
“你先出去。”何登渠忍着怒气道。
许云鹤倒想看看何登渠如何狡辩,大步走出内室,被何登渠扔的枕头砸个正着,却也不好回头叱骂。
他一脸愤恨地坐在外间,时不时拿着茶杯敲在茶盏上,发出清厉刺耳的响声。
丁三坐起来,身下流出未干的精水,两只红痕交错的奶子跳了跳。他的脸现在就如同黑土地上种的红番薯,外头裹了层泥,羞得不明显,可何登渠知道丁三这是难为情了。
“你歇着,我去解释几句将他劝走。”何登渠给他把被子盖好,发现丁三的红肚兜竟然在自己身上,觉着自己昨夜太过荒唐。他自己找了衣裤换上,出了内室。
丁三抬头看着屋上的横梁,感觉昨夜就像做一场大梦。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向来冷着个脸拒绝娶他的何登渠是搭错了哪根筋。他俩咋就行房了呢?
罢了,反正乐照说是娶他,大不了以后多给他相看些美貌女子或者双儿。这总归没错了罢。
“怪不得之前我问三哥定亲了没,你像个急红眼的兔子。原来你就是三哥的那个定亲了的人,三哥不是你亲生兄长啊,哈哈……”许云鹤干笑两声,恨不得回到一刻钟前。
“我这说也说完了,你还不走。”何登渠没接许云鹤的茬,只想赶人。
许云鹤尴尬起身,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说:“不对呀,乐照兄,即便如此,你二人尚未成亲,又如何……”先行房事。
他话还没说完,何登渠一杯子丢了过去,生生砸在许云鹤屁股上,“不许出去胡言乱语。”
许云鹤疼得直叫唤,对何登渠淬了口吐沫,骂道:“狗急跳墙,要不是看在三哥的份上我今日定要把你赶出青城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