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春+番外(7)

亏他,亏他还以为……

还没到何登渠发作,丁三忽然倒在床上。他骨骼粗,身量重,发出声响也大,不知道的还以为床塌了。

何登渠此时顾不上算账,急着上前查看,往丁三额头上一碰,滚烫滚烫,好似火炭被倒在了雪水中。

“你发热了,我带你去看大夫。”何登渠准备将丁三背起,却被丁三推开。

“不……不是发热,是这里烧得慌。”

丁三也是热糊涂了,拉着何登渠的手到自己身下。

细长微凉的手指,隔着里衣碰到湿透了的贝肉,丁三呼出一口气。

是稻子熟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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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我们三儿哥哥承担了所有。

把何乐照不行打在公屏上!

原本以为这章就可以嘟嘟嘟,看来下章才可以。

(今天去了亲戚家,用手机码的字,可能比平常写的还要差些。有什么不好的大家多多指出来呀,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就不整章修改了)

第八章 生米真香

可曾见过蒸熟后的螃蟹?全身红彤彤,如醉酒死了般。

何登渠就是。

他慌忙抽回带着淫水的手,不敢回味刚刚摸到的柔软形状。可身下的性器却诚实地翘了起来,把贴身的亵裤顶出好大一包,直直对着床上的丁三。

“你这又是作甚!我,我娶你……娶你还不成吗?”何登渠激动得结巴,头偏向一边,越发欲盖弥彰。

丁三终于从炙热中找回片刻清明,黝黑的脸上还是浮着不正常的潮红,羞愧道:“是我刚才糊涂,你先出去罢,我自己忍忍就好。”

他故意把身子转过来背对着何登渠,怕又忍不住扑上去。白色衣料下的健壮大腿深处又流出潺潺水液,身下的性器鼓胀挺立,胸前两团大馒头上的两点红缨叫嚣着麻痒,他不算纤细的腰生平头一回软得可以折起来。

这怕是他催春发作最厉害的一回。

也是他憋的太久种下的苦果。

没人教过这蠢双儿可以自己用手或是别的淫具往下面弄一弄,他便自己半分不开窍。

丁三二十一年连自己纾解阳根也未做过,以为催春时除了按方娘子给的册子上找男人行欢外,只能一个人不动歇着,等水流完了慢慢缓过去;而若是阳根立起来,也是同理等它软下去。也不怪下面那处穴发作,从来没得过主人的关心,脾气越发得大起来。

何登渠品味到被拒的苦楚,嘴里似是连吃了几颗酸杏子。

但他摸都摸了,定是要负责的。

何登渠到底是男子,不能感同身受,偶尔听过几句双儿春事的不一般,也只当作耳边风过去了。

可他没想过丁三会如此不好过,心下满是愧疚,明白是自己的错处耽搁了他,但要真把丁三早早嫁出去,他怕是第一个不同意。

“三哥,我会娶你的。你转过来看看我。”何登渠低着头道,对丁三的称呼都变了。

“乐照,你可,你可想好了?”丁三忍得辛苦,讲话都带着粗喘,拉长的尾音并不娇柔妩媚,却也叫人下腹蠢蠢欲动。

何登渠的性器不由又硬了些许,他唾骂几句自己卑劣,说着绝不后悔。

丁三现在哪管何登渠是出于同情,还是旁的什么,他自己本就没把成亲想到情爱上去,见何登渠真诚允诺,强忍不适自己坐起来。

“乐照,我使不上劲儿,你帮我把衣服脱了。”丁三眼里尽是迷离的春色,下巴那颗红痣得意地耀武扬威,颈上的湿汗从凸显的喉结滑落。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喉结潮起潮落似的上下起伏。

何登渠解衣时手都是抖的,就几个纽结费了半天工夫。丁三的上衣展落,露出里面的鸳鸯戏水红肚兜,又俗又艳,两只大白奶子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

是何登渠梦里的形状。

何登渠看得眼睛红了,磨蹭地上了床,贴近丁三的胸前,双手伸到他后面把肚兜的后绳解开。两只大奶子没了束缚,愉悦地蹦了几下翻起白浪,因着何登渠的脸靠的近,擦过他的鼻尖。

何登渠被刺激得刚想离丁三远些,就听着丁三喘着粗气道:“乐照,还有裤子,裤子好湿。”

何登渠听话地去脱丁三的亵裤,平日里没见他如此乖顺。

其实里衣轻薄,几下就可以扒开,但这两只雏鸟没见过世面,丁三心里着急却也不好催。

裤子脱了,丁三也算是被剥了个干净。

他的身体长得不精细漂亮,双手双脚和胸前屁股肤色差的极大,一个是被晒得发黑,一个是被捂得红白。腰腹是紧实平坦的,但由于本身骨架大,也跟四五十年树龄的椿树一样粗,更别提他腿上和手上因劳作生出的肌肉了。

可就是这样一副身子,却是肉欲感十足,尤其是他的两只大奶子和两瓣圆翘又有弹性的臀部,天生就应该用来享乐。

丁三忍不住把双腿呈大字形展开,他的性器较常人粗大许多,前端吐着黏液。性器下就是那造孽的穴。

未经人事的湿软前穴暴露在何登渠面前,他哑着声地对何登渠道:“乐照,你把裤子脱了快进来,我有些受不住了……身子好难过。”

丁三不懂,以为就像册子上画的图一样,他让何登渠的性器插进他的穴里,摆出上面的那几个姿势就完事了。

何登渠也是个憨的,许云鹤拿给他春宫图他不看,如今箭在弦上,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裤子一脱,青涩硕大的性器弹了出来。

何登渠把丁三的腿抬起来压到自己腿上,扶着自己的性器对着丁三发大水的穴,自己心里也在打鼓——这穴口如此小,怎么把他的阳物塞进去?

二人默契地都往前进了一步,何登渠的粗大孽根进去了一点,丁三却疼得直抽气,手用力抓了一把何登渠的后背。何登渠上衣还未脱呢,也忍不住吃痛,可见丁三的力气多大。

“乐照,乐照你还是退出来罢。”何登渠连忙把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龟头上还沾染上了淫液,牵出几根银丝。

丁三抱怨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可见就是来搓磨人的。”

丁三直不住身,腰软得往前倒,何登渠一把接住他的身子,两只褐色奶尖隔着上衣贴着何登渠的胸膛,丁三不禁上下挪动,磨一磨这丰盈的巨乳。

“乐照……你还是先帮我捏捏这胸罢,也不对劲得厉害。”

何登渠称好照做。他常年握笔,手上有着一层薄茧,轻揉着丁三的乳首,使的劲不大,却异常舒服。

丁三这才感到叫男人破春的好处来,总觉得他自己揉胸时没那么畅快。

到现在他也不晓得是自己没个章法地大力揉着乳肉,连奶尖从来照顾不到。当真就是囫囵吞枣,尝完了只晓得滋味好,好在哪里却是半点不知道的。

其实何登渠下身硬得有些发疼,可丁三喊痛,他也不知道如何无痛地把阳物插进去。

丁三的肉臀现是坐在何登渠一条腿上,流下来的水也尽数倒在他的大腿上面,两人不知事的样子却比许多人合欢时淫荡得多。

第九章 煮成熟饭

“三哥,你等等,我还是找个避火图来看看。”何登渠把两只大奶子的乳尖都扯红完后说道。

说罢他便溜着他那明晃晃的长枪,下了床在外间翻找,腿上被蹭的淫液顺着腿根流到地上。何登渠记着许云鹤之前偷偷把秘戏图塞到他一本书后,当时不知出于何故他没管,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他很快把秘戏图翻出来,回到内室床上,旁边的烛火快燃尽了,他又点了一个大的,这下亮堂不少,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秘戏图比方娘子不知打哪儿买的小册子强多了,把前戏如何做的,如何让身下人水流不止、娇喘连连,直接攀上顶峰全写了出来。后面还全是各种不同花样的姿势,描图之精细都能看出二人欲罢不能的神态。

书上说,若想让交欢的人得趣,先得把他穴前贝肉藏的珍珠伺候好。

何登渠把书放在床的另一侧,伏下身瞧着丁三的前穴,他之前从未这般仔细看过。嫩褐色的贝肉和它主人一样又大又厚,要是亵裤穿的紧些那可就不是只因催春而泉流,而是可以生生被磨出大江大河来。

何登渠伸手搓了搓,得了解的穴儿吐出几道水液。他将两瓣贝肉拨开,一下便找到了藏的深的肉珍珠,然后用力一捏。丁三受不住呻吟一声,嘴里含糊说着:“乐照,乐照,就是那儿,你快多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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