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人果然还是应该管好下半身。
林岫忍着不适下床,后面的那个地方隐隐作痛,还好昨天斯砚完事后替他清洗干净了。不然像五年前那次,留在他体内他简直难受了好几天。
“宝贝你醒了?”斯砚睁开眼,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哑的性感。他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部,露出线条流畅的上半身,上面还有自己的抓痕,林岫别过眼,“我去刷牙。”
他也没穿衣服,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痕迹从斯砚面前走了过去。
斯砚觉得自己要喷鼻血,尤其一想到那些痕迹是自己怎么弄出来的,更控制不住早晨起来就耀武扬威的小斯砚。
林岫瞥了眼斯砚,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如有实质,他轻笑了下,慢条斯理的当着斯砚的面穿起衣服,叫你昨晚狠,我都求你了,还跟个打桩机似的不肯放过我。
斯砚承受着美丽的折磨,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去浴室淋了半小时的冷水。
“走吧,你要查的那个人已经查到了。”
“嗯。”林岫说。
还是昨天的那个茶楼,不过这次换了个人来对接。
那个人把一份资料放到林岫面前,开口道:“您要查的这个人真名叫李羽,是个卧底,在一次追查毒品事件时,受重伤,昏迷了一个月,中途醒来一次,交代救一个人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后来被追封为烈士。他交代救的那个人也死了,经过调查那个人是孤儿院出生,没有亲人,我们就将他们两个人葬在了一起。这事墓地的地址。”
“谢谢。”林岫说。
在去墓地的路上,林岫释怀了,原来那个人没有忘记他,这就够了。
看到墓碑时,斯砚是真的惊了,“李羽之墓”,“林岫之墓”。
“这真是你的前世吗?”斯砚惊悚的问。
“谁知道呢,走吧。”
斯砚一个人站在那,大夏天的太阳照着,他竟觉得有些发冷,“林岫,等等我。”斯砚追上去,他一把抓住林岫的手,“管你是什么,你都是我的。”
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此生唯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