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装傻只为暗害我[穿书](3)

沈蜚英一脚将他踹下去,“得,莫酸人了,你若得意忘形的早一点,就是第二名了。”

宋酊喜滋滋的顺势下台,在如雷般的掌声中作揖。

兰漱:“……”

沈蜚英继续公布:“第二位,阿茗,因半月来一直勤勤恳恳的为宗内各殿偷看门狗足有二十条,特赏五十匹波斯绸缎。”

阿茗拖着一条瘸腿上去,刚想将绸缎拥入怀中,沈蜚英突然挡下:“但是——”

“你在偷狗时伤了左腿,算是为宗里做了贡献。”

阿茗面带笑意,又一次想将波斯缎揽入怀,再一次被沈蜚英拦下。

沈蜚英嘲讽道:“你这算受工伤,违反了本宗‘自私为己’的训告,经长老们商议决定,全部奖赏充入宗库。”

阿茗又惊又气,道:“这算怎么回事,我确实是偷了狗啊,它们咬我,我又不能怎么样!”

沈蜚英不理他。

阿茗更气了:“我不管,沈掌使,这五十匹缎子就是我的!”

沈蜚英撩起拳头:“嘿,我就不信治不了一个瘸子!”

接到他的示意,有弟子上来想将阿茗拖走,阿茗哭天喊地,解释道:“沈掌使,我、我是装的,我根本没有受伤,我的腿是好的。”

生怕众人不信,他还站起来蹦了几下,旋即目光炽热的盯着沈蜚英。

沈蜚英沉吟片刻,赞叹道:“不愧是散心宗的二等弟子,有魄力,竟会以假伤邀功,值得其余弟子学习!”

连央人将阿茗放开,他道:“将赏赐拿走吧,再接再厉。”

虽有乌龙,但阿茗还是雀跃不已,喊了师弟帮忙将缎子藏到自己房里去了。

兰漱再一次瞠目结舌。

沈蜚英的目光移过来,继而不动了,“接下来便是已蝉联三期的榜首——李兰漱。”

兰漱回想了一下,也没想到原主之前做过什么类似的事。

失神间便听沈蜚英继续念:“咱们九少爷可比这两人厉害多了,他,什么也干不成,还坚强的活着。每次的下场都是害人终害己。这种天然的无能才是令人惊艳的品质,你们都学着点儿,别一个个的那么上进,丢人现眼的。”

他边说着,边着人抬出来一个大箱子,道:“这些都是我从梼杌丘带来的宝物,都归九少爷了。”

众人都深吸一口气。梼杌丘是朝阳大泽中的一处仙地,传说里面有鬼童剪纸,若是有过路的新婚姑娘,无一例外都会遇到恶霸抢亲。

可想而知,那里面的东西历来都是一些达官贵人的床上专用助兴品。

兰漱再去看沈蜚英的眼神变了许多,他觉得此人的淫|荡由内而外,相由心生果然是不错的。

他眼中充满了拒绝之意,沈蜚英却认为他假正经,低声训道:“这就不行了?往后还如何娶妻生子?”

兰漱不愿听他说话。

他自认为是端正贤良的君子,也许是上天遗落的某个仙子,一举一动都备受无数人暗中关注,做事一定要有规矩。

沈蜚英道:“你可别装贞洁了,上回你和……”

他皱起眉头来,好像是忘记什么人,道:“谁来着?反正我是听到了,你跟人家说‘别人都说我们二人是一路货色,一路的意思就是可以和秘戏图上一样拥抱!’别当我不知道!”

兰漱很想和他解释一通,说明此前并非他,此话自然也不是出自他之口,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谁让他倒霉催的穿到李兰漱身上。

他道:“我暂且收下便是。”

沈蜚英一口回绝:“先在我这儿放两天。”

兰漱扯了扯唇角,“搞得我很想要一样。”

他有心要回寑殿去,但站在他身后的师弟将他堵下来,道:“九少,你不看看沈掌使给自己准备的礼品了吗?”

兰漱先是一惊:“他自己的什么礼品?”

师弟们面上无奈,指着高台之上的沈蜚英,道:“您自己看吧。”

内心郁昏着,将眼睛转过去,便见沈蜚英朗声道:“当然还有我,不才也得了第一名。”

兰漱实在没忍住,道:“你也?”

沈蜚英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意味十足的明显:“你给赵秋衡下药,还想制造他和李伏天有染的假象,事情没成就算了,还要被宗主惩罚,被李伏天那个泼妇针对,可我就不一样了,我都敢追求那个泼妇!”

他挑眉:“服了吧?”

兰漱眉角抽了抽:“服了,跟个智障一样。”

沈蜚英瞪着眼,拿手中的簿子指着他,恐吓道:“夸得好,接着夸我,再多夸一句,你的这些奖励也全是我的了。”

兰漱无言以对,扔了块石子上去,砸在沈蜚英脚底下。

“谁稀罕。”

沈蜚英瞪了他一眼。

一场诡异的奖彰会结束,兰漱辞了众师弟往回走,心思难免重了些。

并非是因这个法纪颠倒的世界,而是……他总感觉今日在场的人少了一个,心里好像缺了一块一样,怪怪的。

回到寑殿后,兰漱在屋中思索了半天,连午膳都不曾用。

管家与侍娥都好奇,因从前的李兰漱嚣张专横,目中无人,一整日下来除了饭点准之外,再无好处可谈。

若有人误了他用膳的时间,下场不言而喻。

上一个那样做的人还受着淫毒之苦呢。

讨论了半个时辰。

管家提议道:“不如直接将饭菜送进去,用否便不关我们的事。”

侍娥否决:“李兰漱公子最讨厌别人打扰他,您忘了上一个打扰他休息的人正受着淫毒之苦呢。”

再次讨论了半个时辰。

一名侍娥提议:“不然派人一直守在门口,待公子出来便可直接用膳了。”

管家摇头:“公子更讨厌别人站在他的寑殿门外,你们忘了……”

上一个在他寑殿门口站着吓过他的人还受着淫毒之苦!

几经思虑,中侍下竟从中悟出点道理来。赵秋衡被此般虐待并非是有意针对,他可真真的处处犯戒。

侍娥用左手五指尖托住托盘底部,快速摇头。再不能想下去了,否则会越来越崇拜狠毒易怒的李兰漱公子,容易得相思之苦。同院已有三名婢女苦于不能与公子相处朝夕,郁郁不得欢。

思量之间,门被推开。

众人举盘相迎,等待着一场暴怒。

侍娥手中一空,抬头却见兰漱自己捧着托盘进了屋,将要关门之际,见他们的目光炽热,竟亲和的问:“你们要吃吗?”

侍下们当然说不吃。

☆、鱼上冰3

细细思量一番,兰漱还是决定先去探探赵秋衡的口风。

但他寻到琥珀斋时,里面仅有几个杂役,不见主人。

侍婢说赵秋衡去了问心楼,大约是李淮誉叫去的。

兰漱有些郁闷,为表诚意,他还是屈尊在殿外静等。

大约一刻钟后,琥珀斋外才有脚步声,听着没几个人,应该不是赵秋衡。兰漱屏息,往外望去,只见白衣玄冠的青年人模狗样的走进来,一双桃花眼炯炯有神,捥袖淡色,青剑仗恃跋扈,带来莫名的压迫感。

兰漱思量着要不要主动打个招呼,脑中又搜寻着关于此人的信息。

好像是……用来给赵秋衡黑化路上练手用的炮灰甲。是散心宗家臣张氏的嫡子张买诚。

见他气势汹汹的来,琥珀斋的下人都吓了个半死,谁不知道这寨子里就两位瘟神,一个是宗主宠坏的九少爷,另一个是眼高于顶的张买诚。偏生这两个全都看不上赵秋衡,一日不找麻烦浑身难受。

平日里护着赵秋衡的几个下人都被带到问心楼去了,现在剩下的都不怎么忠心,先是对着兰漱含蓄的说了几句主子的坏话,现在又上前来巴结张买诚。

谁知今日张买诚不好相处,他将身后的黑鬃狗拽了出来,怒吼道:“赵秋衡回来了没?”

下人战战兢兢:“没有……”

张买诚唇角抽搐,道:“那他养的那条狗上哪儿去了?”

下人被问懵了,仔细一想才发现已经多日没见过那条大白狗了,纷纷摇头。

张买诚坐下不走了:“本督不管,现在就找回来。”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想找那条白狗的麻烦。

兰漱一想,赵秋衡特别宠爱那条大白狗,若是能替他解决这个麻烦,岂不是讨好了一大步?

想到此,他走过去,稳稳坐在张买诚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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