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师尊又救了我(77)

“没事。”兰皋一本正经道,“只要你愿意弥补我们俩。四长老那么喜欢南浔,南浔帮你求情,四长老肯定不会告诉掌门的。”

“怎么弥补?”白笙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兰皋勾起嘴角,挑眉道:“走吧。”

白笙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不出所料,除了买东西,为了满足兰皋的好奇心,他们还进了花柳之地,甚至是赌坊。

他的全身家当都被他们霍霍完了,还欠了一屁股债,穷的只剩下薄薄的里衣了。最后还是裹着南浔的外衫在外面晃悠很久。

傍晚,几人回到江十里的别院。

白笙坐在床上裹着被褥怀疑人生。南浔从行李里帮他拿来衣衫:“白笙哥哥,穿上吧。”

“南浔。”白笙眼神阴郁,“你一定要记得同四长老好好说说,这可不是小事啊。”

“师姐骗你的。”南浔说,“那晚青峰岭有事,我师尊提前回去了。”

“什么?!”白笙脸色突变,气急败坏的从床上跳下来,手舞足蹈的怒吼道,“我靠,你们居然合伙糊弄我!”

“你们啊你们,把我输得一干二净,让我只剩下条裤衩子在外面晃悠,看我不教训你!”

说罢,白笙就拎起南浔丢到床上,强行地把他压在身下,扒开他的衣服,和他半真半假的闹着玩。同时,房间里传出阵阵悲惨的“猪叫”声。

一想到下午在赌坊,兰皋和南浔把他的衣服都输没了,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毕竟兰皋是女孩子,他现在也只能扒南浔的衣服撒撒气。

这时,门外有人推门而入。

白笙本就一件单薄的外衫披肩,玩闹过程中弄的衣不蔽体,身下的南浔更是被扒得干净。

三人面面相觑,画面不堪入目,连空气中都凝固着一种尴尬的气氛。

“额……打扰了,这般吵闹,我敲门无人应,还以为出事了。”官悦衡眼神飘忽,慌乱中退出房门,“对了,白兄,南兄,今夜可邀你们在长亭一聚?”

“哦,好的,没问题。”两人赶紧整理好衣衫,从床上下来。白笙推开门时,官悦衡得到答复就已辞别走远。

“白笙哥哥,我的清白都没了。”南浔捂紧衣衫,一脸委屈的样子,“你可要对我负责。”

白笙把门关上,鄙夷道:“滚吧你,这么大了还没开.苞,你怕是讹上我了。”

“你不也没有吗?”南浔顶撞道。

“我……”白笙举起的拳头,在迟疑片刻后,终是停在距离南浔不远处的脑袋上方。

南浔本能的闭着眼,都整备好抗下这个拳头了,结果发现白笙并没有下手。他笑嘻嘻的推开白笙的手臂,谄媚道:“闹着玩而已,笑一笑,十年少,好兄弟之间动什么拳头啊。”

“阿嚏。”白笙还没来得及搭理南浔,就打了个喷嚏,以为一个就罢了,结果接二连三的打了好几个。而且还全打在南浔的脸上,南浔紧闭双眼,伸手去揩了下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打完喷嚏后,白笙头髓里面的东西就像被彻彻底底的搅了一遍,脑中嗡嗡响,整个人都懵住了。

白笙吸了吸鼻,感觉头重脚轻的。很明显,就因下午穿的少,还一直跟着他们在街上游走受了凉。

时辰还早,南浔替他煎好药,他喝了便睡下了。

是夜。

有丫鬟前来请他们去长亭,南浔见白笙睡得香甜,就没有叫他,独自跟随丫鬟前去赴约。

待白笙醒来时已经很晚了,他疲倦的扫视四周,见南浔不在,想必应在长亭。

既然好多了,他还答应官悦衡要去,不管怎样都应该去看看。

江十里也很大,他迷迷糊糊的在长廊别院间穿梭,询问家丁后,终于找到了方向。

拐角处,旁边是一间亮着灯的房间,里面有两人谈话。白笙下意识的驻足,瞥见了容青和常竹。

他听见常竹似乎态度不好,声音冷冽。从对话中可听出,常竹在询问容青的病情。

常竹不带一丝关心也就罢了,听到容青说出病情快要痊愈的时候,常竹却没有高兴的意味,反而像是听到坏消息一般着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久,容青从房中出来,白笙似乎烧糊涂了,没有躲避,佯作巧遇。

随后,白笙又和后来的常竹对上眼,只是瞬间,竟觉心生恐惧。

正好,容青也要去长亭,两人就一同前往。

是酒宴。长亭人不多,除了柳疏离,官悦衡邀来的人只有几个容青姐弟,然后就是他和南浔,还有兰皋。

这次简单的酒宴的目的很简单。官悦衡说是为了感谢那日白笙在三福村的石室里救了他和柳疏离。

原本官悦衡没认出白笙,是常竹告诉他们的。而且常竹同他们讲,这样的见义勇为之人,一定要深交,且值得深交。

趁这次机会,大家好好交流一番,仙法大会上再切磋切磋,日后江湖好相见。

几人言谈甚欢,从官悦衡的亲事到容成的青梅竹马,最后到没事面临的仙法大会。

过程中,白笙无意间发现他们之间的奇怪眼神。柳疏离总是把目光投向容成,而容成却假装没看见一般不作回应。

官悦衡坐在容成和柳疏离中间,不管是谈论什么话题,他总是一副高冷的样子,偶尔笑着回复。

这样看来,白笙有预感,官悦衡和容青很可能是捆绑联姻,并非两情相悦。

眼前的容青,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温婉可人,有涵养。若非嫁的良人,也只能叹惋命运如此。

酒宴还在继续,只是聊天没意思,只是喝酒也没意思。在兰皋的带领下,大家玩起了游戏,输了的罚酒。

白笙的还没有痊愈,也喝不了酒。长亭风很大,他吹着头疼,便辞别他们先回去了。

走了一段距离,白笙听见有人唤他。他转过身,发现了容青,于是停下脚步。

容青与他并肩同行。

“容姐姐,你怎么也走了?”白笙问。

“有点事要做,就先走了。”容青莞尔,“正好与你顺路,就一起走吧。”

“嗯,好。”白笙点头,又问,“容姐姐今日和常竹长老……容姐姐是哪里不舒服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容青叹道,“家母有旧疾,代代遗传,且只传女。”

“严重吗?”白笙纳罕。

“其实这一直是家中秘密,但晚长老为我们解决了这个问题,我也不怕告诉你了。”容青说,“我娘和我都是过极阴体质,却又和极阴体质相差甚大,寿命短,活不长。”

白笙怔住。原来晚歌采茶之日就已经察觉容青身上的异样,不得不佩服她细致入微的观察能力。

“过极阴体质,体内阴气过甚,对身体伤害极大。”她撩起腕上的白玉镯,继续解释:“这个白玉镯可稀释体内阴气,使体内状况维持在极阴体质的缓和状态。”

容青虽然这么说,但白笙却未发现白玉镯的特殊之处,总觉它只是普通玉镯。

“只不过,现在已经用不上了。”容青把手镯藏回袖中。

“毕竟是你母亲的遗物,需好好保管才是。”白笙应道。

不久,白笙和容青在岔路口分开。白笙回到房间后喝了杯热水,然后倒头就睡。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白笙感觉身体很不舒服,被迫醒来。他全身忽冷忽热,头似乎是快要炸裂一般的痛。

这不是他的房间,好像是个柴房。他从冰凉的地上爬起来,纳闷自己怎会在此处。

他睡眼朦胧的推开柴房的门,刚踏出房门,就看见一个人在那里吼叫。紧接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将他围得水泄不通。

作者有话要说:愚人节快乐。

第66章 含冤

白笙的风寒加剧, 头痛欲裂,整个人都是不清醒的状态,现在又被这群家丁绑到了一间窗门紧闭的屋子。

屋子不大, 但围满了人。自白笙进门来, 全体目光都投向他。他们神态不一,大体皆为悲愤两态。

“你们先出去,把门看好,勿要生人进入。”说话的是江十里的尊主, 官悦衡的父亲官庆明, 体态匀称,丰神俊朗, 深黄色长衫衬的肤色更深。

几个家丁出去后把门关上,屋子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容阁主的间歇性抽噎声。

“外面都是名声在外的各大仙门。江十里与铭水阁也算是亲家, 与云之巅也是关系甚好。所以这事, 在没查个水落石出之前,我们还是把门关上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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