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师尊又救了我(78)

官庆明严肃道,“萧掌门, 这是贵派的弟子,就交由你审问。”

查什么?审问?

白笙满脑子的为什么。只见容阁主目光灼灼,暗含杀气,还把愤恨都写在脸上。

他又瞥了眼南浔, 南浔满目愁容。他沿着人群, 朝容阁主的身后望去,发现了血迹斑斑的床榻, 床上似乎有人。

清早起来就遇到这么大的惊喜,白笙可真是“幸运”。

“白笙, 我问你,你老实回答。”萧掌门说,“在站的各位都是仙门之人,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且不得撒谎。”

“好。”白笙应。他估摸着出什么事,然后恶人把屎盆子扣他头上了。他倒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昨夜你都做了什么,人又在何处?”萧掌门问。

“昨夜我睡醒后去长亭坐了会儿,然后又回到房里睡觉。”白笙如实回答,“说来也奇怪,我醒来时就在柴房了,刚出门就被他们抓过来。”

“还有吗?”萧掌门说。

“回掌门,没了。”白笙问,“只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你不清楚?”容阁主终于忍不住了,怒火中烧道,“你把我女儿害死了,你还假装没事儿人一样。”

说着,容阁主拔来佩剑,就气势汹汹地往白笙身上刺。南浔顺势挡开剑,容成拉住情绪激动的容阁主,这才稳定下局面。

“你说容姐姐她……”白笙一脸震惊,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不知所措。明明昨夜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没了。

“她被你害死了!”容阁主面目狰狞,恨不得把白笙给扒了皮,“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怎么能对她下此毒手?”

白笙愣了一下,又惊疑地望向容成,问:“怎么回事?容姐姐怎么会……”

“阿姐死了。”容成面如死灰,把愤慨都积压在心底,像是一座看似平静的活火山,随时都可能喷发。

官庆明安抚容阁主,劝道:“容阁主,您先消消气,青儿这事我也很难过。既然发生在江十里,那我一定会查清楚,找到罪魁祸首,替她报仇。”

白笙一头雾水:“你们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你还装,我真是看错你了,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辱我女儿清白,还害她性命,你……我要让你偿命!”容阁主气得咬牙切齿,好在容成拦着,不然白笙肯定被他撕咬的连骨头都不剩。

“别拦我!”容阁主推搡着容成,骂道,“你个臭小子,在人家屋檐下呆了几年,胳膊肘就往外拐,那可是你姐!”

容成没说话,虽然他强制冷静下来,却在不经意间扭曲了面容,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一觉醒来就被拉到这里,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认定是我做的?”白笙气不打一处来,怒,“我也才听说此事,你别太过分了。”

白笙的话刚说完,萧掌门一声呵责:“跪下!”

“我……”白笙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萧掌门打弯笔直的长腿,“咯噔”一声,膝盖砸地。他脑袋似有千斤重,险些倒地。

“你既然说你不知道什么情况,那我让他人为你简述。”萧掌门看向官庆明。官庆明唤来身后的丫鬟,让她说出事情起因。

丫鬟一直低着头,生怕说错什么。她慢慢解释道:

“回各位仙君,事情是这样的。原本尊主昨夜想见容姑娘,就派奴婢去请姑娘。可奴婢见姑娘房门紧锁,唤也不应,想必应是睡下了,只能回去了。

今一早,奴婢起来打扫长廊,恰好就在容姑娘的房间外。奴婢扫着扫着,意外发现门没锁。奴婢好奇,就隔着门缝瞥见容姑娘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下,周身都是血迹。

后来,奴婢急忙上报尊主。事情就是这样来,奴婢看到的就这些了。”

官庆明挥手示意丫鬟退下,问:“可听明白?”

“这又能代表什么?”的确,白笙虽然惋惜容青的死,可这又不是他做的。容阁主一口咬定凶手就是他,让他不能从容应对。

“那请白公子来看看这个。”官庆明散开床前站着的人,白笙跟着他指向的方向看去,床前的有两个歪歪扭扭的字,是用血写的。

前一个字很刺眼,是“白”字。后面的字写了一半,是竹字头,力道也明显比前面的字要小。

白笙怔住,脑中“嗡”得一声,心跳骤然停了半拍,让他无所适从。

这两个血淋淋的字就像一把刀,在白笙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插.进他的胸口。

所以,就因为地上的两个不完整的字,他们都在怀疑他?或者说,都已经认定是他所为?

这是什么逻辑?

“就因为这两个字?”白笙无语,这冤屈也来的太勉强了。

“昨夜,你和容姑娘先后离开长亭,有丫鬟看到你们走到一起。”官悦衡很冷漠,话里没有掺杂一点情感。

“对,我们的确一起走了一段路,但分开后我就回去了。而且我昨夜风寒未愈,需要休息。”白笙揉了揉太阳穴,不耐烦道,“我现在脑子都要炸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笙哥哥你怎么了?”南浔焦急的俯下身来,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南浔急忙缩回手,焦灼万分:“好烫啊,怎么办?在这么下去会烧糊涂的。”

官悦衡可无暇顾及这些,仍在询问:“那你昨夜一夜可都在房里?”

南浔愤愤不平:“白笙哥哥生病了,他需要休息。”

“请白兄回答我的问题。”官悦衡越发咄咄逼人。

白笙语塞,官悦衡的问题他答不上来。他明明记得昨夜回房了,可又不知为何会在柴房中醒来。

萧掌门见他没应,问:“南浔,你和白笙同住,你说,他昨夜在屋内吗?”

“在。”南浔斩钉截铁,丝毫不脸红。

萧掌门瞧出南浔的小心思,又道:“南浔,撒谎对谁都没有好处。”

白笙纳罕,这掌门一点都不护短。

南浔的脸气得发紫,不愿作任何回应。他昨夜喝的多了些,回去没见着人也没留意。待第二日,他才发现白笙不在房内。

白笙冷汗涔涔,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关于此事唯一的“证据”直接指向白笙,让他很憋屈。再者,他现在病得不轻,皮肤发烫,身体里却冷得发慌。

“清者自清,你们没有有力的证据,就不可以污蔑我,不可以把罪行都往我身上推。”白笙把话放在这里,这也是他唯一能为自己辩解的话。

“你你你……你们两个是一伙的,狼狈为奸!”容阁主指着南浔和白笙,言语微颤,说话的不利索,

“你说你一夜不在能干嘛,能做的事儿可多了。谁知道你昨天是不是装病?今天又特地把自己弄生病,以假乱真。

你这小伎俩,骗不了我!你就是凶手,你就是杀害我女儿的凶手!”

嘶喊着,容阁主的双腿软了下来,坐在地上泣不成声:“我的宝贝青儿啊,跟她娘一样苦命……”

容成跪在他父亲身边,清澈的眸子了泛起泪光。他本就少言寡语,可就是这种无声沉默,更让人心疼。

容夫人早逝,容成和容青都是容阁主一人带大。他又当爹又当娘,对一双儿女甚是疼爱,他们也正是他的软肋。

如今,容青惨死,还死得如此屈辱,再强大的父亲都会卸下坚强的伪装,悲痛欲绝。

官庆明没了辙,问:“萧掌门,你看此事该如何?”

萧掌门叹了口气,说:“还请容阁主节哀,我知您爱女心切,可令千金的死还有很多疑问。地上的字谁都能写,但光靠地上的字和白笙昨夜不在屋中这两点,是不能确定凶手就是白笙。”

听到这里,白笙算是长舒一口气,自家掌门终于为自己说了话。

“但最大嫌疑人是白笙无疑了。”萧掌门又道。

听到这句补充的话,白笙立刻收回方才的想法。

这时,门外有人禀报:“尊主,仙法大会启动仪式即将开始,还请尊主前去主持。”

几人欲走,容阁主从地上骂骂咧咧的爬起来,指着白笙的鼻子吼道:“不能放他走,如果他跑了怎么办?跑了谁负责?我不准他走!”

白笙还跪着,心情极其烦躁。他连片刻安宁都没享受到,又被劈头盖脸的说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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