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病娇去死(6)

作者:莫馀毒也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切,炮灰又开始花式作死,能不能长点心。

提央应了一句,区区一个女配,她才没有当回事儿。

冬葵给她上妆时,她怕感染,就没上唇妆,谁知道这化妆品里都有什么鬼东西。

妆容是清丽了些,但场面还是得有,提央绾了个高发髻,各种发饰金光闪闪地插了一头,又选了个蜀锦的衣服。

老娘亮瞎你的狗眼。

快到晌午,陈凝雁才不情不愿地来了。

没错,就是不情不愿。

她草草行了个礼,一屁股坐在板凳上,自下往上打量着提央,看见提央的脸,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提央表情奇怪地挑了挑眉,说好的假惺惺呢?难不成现在已经撕破脸了?

喵了个咪,早知道要穿,至少让她恶补一下大致内容啊,就她这记忆力,人名都记不全,哪还记得清那么多的细小情节。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提央眼里是鄙夷,陈凝雁眼里是困惑。

陈凝雁的眉毛突然皱了一下,脑子一沉就趴在了桌子上。

提央惊呆了,这是什么骚操作,碰瓷?

她伸手戳戳陈凝雁的额头,“喂,你怎么了?”

陈凝雁把头移到胳膊上,继续趴着,用极其细小的声音说:“没事,疼着疼着就习惯了。”

提央在心里给她的演技鼓掌,那硬木头桌子说撞就撞,都不带眨眼的,这话说得也是叫人心疼,牛逼牛逼。

片刻陈凝雁才抬起头来,虚弱地道:“你的嘴巴怎么了?”

原来在这等着呢,提她的伤心事是吧,提央还真就不避讳了,“沈南星亲的。”

“那么狠。”陈凝雁刚刚疼得脸上扭曲,这会儿却带了一抹诡谲的笑,“疼吗?”

提央一下子就识破了,心说你好歹装装担心的样子啊,怎么演技说掉线就掉线,她嘴上搬来陈凝雁的原话:“疼着疼着就习惯了。”

陈凝雁一听这话,以为他俩经常亲亲,也不装了,露出了八颗牙大笑,“看起来你们感情不错啊,那我就放心了。”

“……”提央一脸问号,这位爷,你人设崩了啊。

陈凝雁再怎么说也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今天怎么那么豪放,原著里她就算黑化了也没有这样过啊。

陈凝雁呲了一下牙,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她似乎又头痛了,脸上的笑意一扫而光。

提央不解,“你有病就治啊,别憋着。”

陈凝雁颦着眉,轻轻地摇了摇头,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没用的,这里的大夫根本治不了我这怪病,他们只会把脉,说不出病的名字来,止痛药、针灸统统无用。”

提央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原书里绝对没提陈凝雁又什么怪病,她有些心软,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陈凝雁告诉她这些干什么,是卖惨让她放松警惕,还是有什么新的坏主意?

想到这,提央收回了恻隐之心,客套了两句,“时候也不早了,凝雁要不要留下来用午膳?”

“嗯,多谢款待。”陈凝雁竟然一点也不客气,爽快地就答应了。

提央不知道该说她情商低,还是说她是在维持吃货人设,只好吩咐冬葵去准备。

“凝雁,你可算想起来看我了,我一个人在宫里都快闷死了。”提央也假惺惺地说起话来。

陈凝雁苦笑了两声,她也不想来啊,嘴上却道:“是我不好,前些日子家里有事,就耽误了一直没来。”

提央朝外面看了两眼,有几个跟着陈凝雁来的随从候在门外。

沈南星竟然同意陈凝雁来看她,真是难得。

闻到香味,橘座不请自来,在桌子腿旁转了一圈又一圈,提央给它丢了块鱼肉,它饿狼一样地扑了上去。它虽然是个奶猫,但是毕竟是个橘,胃好不娇贵,吃嘛嘛香。

陈凝雁歪着头看着脚下的猫,“它叫什么名字?”

提央脱口而出,“橘座。”

陈凝雁心里一突,“哪两个字?”

“橘子的橘,座位的座。”

陈凝雁突然眼睛一亮,欲言又止,头又痛了起来,“嗷。”

这他妈是什么怪病,也太折磨人了吧,提央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要不要请太医看看?”

陈凝雁摇摇头,眼里竟流下两行清泪,她放下了筷子,委屈道:“我还是先回去吧。”

提央扶着她走到京墨宫门口,马车已经在那等着了。她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借着送她的机会去皇宫大门打探打探呢。

目送马车离开,提央越来越觉得她可疑,性格神态有点跳跃,有点像——精神分裂!

恶毒女配如此恶毒,果然是有心理疾病。

提央对自己得出的结论深信不疑,一不小心咬了一下嘴唇,疼得她嗷嗷直叫。

一个个都有病,又是病娇,又是精神分裂,作者是要开个精神病院吗?

☆、第六章

婚服制出来了,大红色的十分喜庆,一大早就送到了京墨宫。

 提央端庄地招招手让冬葵收下,跟司衣局的女官客套了几句,等人一走,就把自己关在房内。

她提着衣服的领口看了看,做工是不错,袖口、肩上、裙摆都用金丝绣了花纹,还夸张地缀了许多细小的珠宝。

提央突发奇想,如果把这件衣服剪碎了,是不是婚期就得后延?

她摇了摇头,那不是明摆着找死吗?或者找个替罪羊,嫁祸?

提央又摇了摇头,按照沈南星的尿性,估计那个人必死无疑。就算在书里,在古代,她也实在无法做到心狠手辣,草菅人命。

从镜子看得到自己的脸被映得泛了红光,提央心血来潮地想要试一试,反正她也不会嫁给沈南星,以后就没机会穿了。

她勉勉强强地从头套进去,挣扎了几下终于把手伸出袖子。

这衣服还挺修身,腰带一系,简直楚腰纤细掌中轻。

提央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裙摆很有层次,庄重又不失飘逸,袖子很长,虽然有些不方便,但确实很仙。

还不错,不愧是老娘,这颜值,这身段。

提央看得不亦乐乎。

“皇上驾到——”

又是那道霹雳,堪称煞风景第一名。提央慌慌张张地去解腰上的衣带,解到半路反应过来脱衣服这个行为很危险,她现在已经没时间把原来的衣服换上了。可总不能就这么让沈南星看到吧,万一他误会自己迫不及待地想成婚怎么办?

“不行不行。”提央伸出九阴白骨爪,抓狂地挠自己的头皮,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下一下敲打在她的耳膜上。

提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次跳动她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照常是沈南星一个人进来。

“阿央?”他扫视了卧房,剑眉有些皱起。

提央趴在床底下瑟瑟发抖,用手捂着嘴大气不敢出,又害怕又刺激,竟有种在末日躲避丧尸的错觉。

沈南星回头看了一眼门外的冬葵,她道:“小姐并未出门。”

冬葵的声音太小了,提央听不清楚,只能在心里祈祷着沈南星快走,还祈祷橘座不要来。

沈南星饶有趣味地关上门,一步一步地靠近提央。

提央钻得着急,没来得及掉头,她的头还在靠近里面的位置,根本开不见正在移动的鞋子。

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床底下的灰尘和蜘蛛网真是难为到她了,她可以忍着不咳嗽,但是如果有虫子,她一定能把床掀了。

沈南星竟然坐在了床上,还躺了下去。

妈耶,提央流着泪趴低了些,脸都要沾到地上的灰了。

床上渐渐没有动静了。

这是一场内心的博弈,叫做谁先动谁是狗。提央咬了咬牙,心想沈南星还能一直睡这不成,说不定就来了个边关急报把他叫走了呢。

眼不见心为净,她闭上眼睛,不去理会床底的阴暗肮脏,也不去理会床上的残暴病娇。

不知过了多久,提央趴都趴累了,撇着嘴有苦说不出。

床轻微地动了一下,沈南星要起来了。

老娘熬不死你,狗东西。

正当提央自以为要迎接胜利的曙光和新鲜的空气时,一直骨节分明纤长有力的手从床外伸了进来,握住了她的脚踝。

提央先是一哆嗦,然后在心里咒骂抱怨,为什么总是在开心愉快的时候给她当头一棒,为什么总是在她窥见希望的光芒时告诉她这只是沈南星手里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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