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却青山+番外(26)

前世她晚到了,今生怎么也不能重蹈覆辙。

赵妍音到大连第二天,安生不过一日,语气殷切地请谢蕴吃饭,还带了她那个所谓的刚回国的朋友。

谭怡人穿了身乖巧无害的裙子,款式简单到太过素净了些,因很少见她这么穿,想到了他初见她那日误会了是个内向柔弱的小姑娘,谢蕴忍不住多打量几眼,被她毫不给面子地瞪了回去。

这顿饭他本是要拒绝的,还是她点头要去。

悬着颗心怕她在吃饭时想着什么法子折腾他,却发现人始终安安静静的,直到他买单后准备回家。

她装醉,堂而皇之地埋在他颈间,像是撒娇,可在家又不是这样。

赵妍音立在旁边表情有些尴尬,他们俩这幅样子实在看不出来是叔侄,谭怡人不穿高跟鞋尚和她差不多高,说一句好般配也不为过。

她那个朋友也是个人精,见状自己叫了个车,赵妍音满目不舍,和谢蕴道别,“三哥,那我先走了,怡人喝醉,就不麻烦你了。”

谢女士曾有个夭折了的孩子,家里那边一些年纪小的叫他三哥,一个学一个就都这么叫了,没什么稀奇。

赵妍音一开口,他腰间的那只手就攥紧了,谢蕴被拧得皱眉,草草对那两人点了个头,自己叫的代驾也来了,揽着她上了车。

一路无话,吃饭的地方离赵妍音住的酒店近,她到住处后回过来电话,前面的司机听不到,在他怀里的谭怡人听得清楚。

她仰头,张口含住他喉结,手也向下探,谢蕴倒觉得她还不如像刚刚那样狠狠地掐自己,她顾及在外面,回到家里动手也好。

可此时手机那头赵妍音还在说些什么,他没过脑子,只知道在约他明天出去之类的话,谢蕴忍得辛苦,深呼吸一口气,“回去给你答复,怡人在闹。”

随后立马挂了电话,转而按住撩拨的人。他低声在谭怡人耳边问:“你耍酒疯是不是?人越多越好?”

她低头,又回到他怀里,一言不发。

不是什么好事,物之反常者为妖。

果不其然,进家门后换了鞋,她一边往里走一边解裙子的系带和拉链,谢蕴眼见着那条款式简单的裙子落在地上,满目少女动人的肌肤。

他捡起裙子,又有些匆忙地去拉客厅的窗帘,鲜少这么狼狈。

而谭怡人靠在楼梯上,只穿着内衣,歪头朝着他笑,画面冷艳又写满欲望。

谢蕴恍然,她刚刚在外面都是装的,那双眼睛清灵。

“你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这个?”

她在高处,他在低处。

谭怡人避重就轻地答,“那家饭店我吃过一次,味道不错。”

他低头抖了抖裙子上莫须有的灰尘,总觉得她有算计,暂时又说不清楚。来不及多想,她整个人又扑下来,冷淡地面庞下潜藏着热情,开始吻他。

谢蕴触手可及都是她大片裸露的肌肤,刚压下去的火又起来。

裙子重新落地,下一秒把人抱起来进了楼上卧室。

第20章今生

她被按在床上,男人动手三两下就把人剥光,说不上多少经验,只是天赋至此。谢蕴一手扣住她双腕,另一只手攥她下颌,他尚且衣衫整齐,好不公平。

严肃问她:“谭怡人,知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当然知道,有些急切的不满,心跳加速又佯装淡定,冷声反问:“谢蕴,你到底行不行?”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全名,谢蕴一点也不觉得无礼,甚至暗暗祈祷,她千万不要叫那个称呼,千万不要。

男人皱眉,仍在死守着纠结到最后一刻,“迈出这步就回不了头了。”

她心知肚明,双眸氤氲着望住他,“不是说好了,谁也不离开谁……”

他忍也忍得够久,低头吞灭她最后一字的半个音节,脱掉上衣后又分开,转而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盒尚未拆封的东西。

谭怡人看清楚后一巴掌便招呼了过去,谢蕴懒得解释自己早就准备着怕的是哪天跟她在床上忍不住,伸手把她按住,手指就着小口周围的濡湿向里试探,他用温柔手段“报复”她刚刚那一巴掌,舔舐软弱无助的耳垂,她便立马折了八分力,呻吟出声。

细密磨人的吻带着克制惩罚的啃咬从上至下,她一步步溃不成军,胸乳在他的掌心里变换形状,他百般逗弄,肆意撩拨,她沉浸在失控中,浑身多处的快感在滋生,想让他给个痛快。

谢蕴直到她湿得厉害,那处顶在入口,已有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刻,还要做最后确认,“别后悔。”

她为眼前处境红大半张脸,绝口不答。

下面已经探入了些许,谢蕴一边顶进一边问她:“有没有过?”

毕竟她曾十七岁的年纪就和异性在楼下接吻,那份大胆着实惊到了他。

这个问题她答,呼吸急促着,胸前又有唇舌在折磨,一句话断断续续,撒谎的事情她怎么能落下,才不会承认是缓解紧张,“有……有过,好多……”

谢蕴眼睛有些红,扣住她腿根的手从暧昧摩挲转为用力钳制,他没那些老古板的情结,只是觉得此生同她相遇恨晚——他寡情已久之时,她在无知堕落。

彻底进入后她紧得夸张,谢蕴才发觉她骗他,两两平息了些许后,他一边安抚地吻她,一边照顾着她开始缓慢地动。

克制不了几时,逐渐失控着顶那处敏感点,他怪她骗他,又想到前世瞒他,此刻有些欺凌般地用体力压制,要她体会没经历过的那些情潮涌动。

她闷哼呻吟,心跳快得不像话,早就不知身在何处,又如何自持。

第一次他显然刻意折磨,非要她到了两次后才不舍结束,床单被子乱作一团,她发丝也凌乱,谢蕴好像身体力行地给她证明——“行”还是“不行”。

第二次在浴室,她本来拿着谢蕴的手机摆弄,不知怎么的半推半就着挺起腰,被他从后没入,不甚熟练地迎合,后来她哭,声声叫着“小叔”,央求他快些,谢蕴兴致大减,高抬贵手。

彻底结束后她胸前背后都有他留下的星星点点吻痕,好不可怜。

谢蕴拿浴巾裹着她抱回床上,晚饭间喝了点酒如今倒是彻底清醒,谭怡人累极,老实窝在他怀里,全然不同平时的冷淡,仔细看双眼还有些泛红。

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他们久违地赤裸相拥,空气里都是情爱过后的愉悦气氛,暗藏压抑,暂时忽略不计。

“这次一定会好的。”

……

第二天清早,谢蕴先睁眼,看着谭怡整张脸几乎埋在被子里,不知睡没睡醒。粘人的吻先从后颈覆上,手也顺着腰部线探到胸前,她哼出声,故意躲他,不过是情人在床上的晨间游戏。

而楼下有客人输了密码入内,不算太早的时间,客厅的窗帘都乌压压地遮着,楼梯下面还有一条熟悉的裙子孤零零地落在那。

赵妍音怀着异样的预感捡起裙子,大概确定布料完好,不是撕掉的,略微放下心,随手搭在了楼梯扶手。

整座房子安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听到楼上传来的不大真切的暧昧动静,轻声上楼,谢蕴的房门没关严实,她紧张推开,看到的便是男人露在被子外的赤裸肩背,下面压着的显然是楼下那条裙子的主人。

赵妍音忍不住尖叫,谢蕴也被吓到,把她护在怀里,再皱眉看向门口的赵妍音,“你怎么进来的?”

赵妍音显然吓到,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说话也有些颤抖,“你……你们……”

谢蕴内心疑惑颇多,尽量冷静地告知赵妍音,“你下去等我。”

赵妍音出去后,谢蕴起身穿上睡衣,他脑子转得快,一下子想起了昨晚她在浴室玩他手机那会儿,原来他以为的她大费周章,都是在这里等着他。

“你在害我。”他语气肯定,大体算得上冷静,沉声对床上的人说。

谭怡人不急着穿衣,被子夹在腋下靠坐起来,抬头看向谢蕴,“我没有害你,我只想让她死心。”

“我跟她有什么?谭怡人,我问你我跟她有什么?从来都没有,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引出多少麻烦?”谢蕴显然动气,提高了音调吼她。

可她笑得漫不经心,还看得出里面有逞强,“你现在和她没有什么,以后呢?你们家那个姓谢的老太婆总会让你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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