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无欲+番外(52)

作者:花冷七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成日里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咦?两个人在帐子里这般那般,难道还是她想多了,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她竟然又道:“月娘老早便发现了,公子是不喜欢女子的。”

一语吐出,世安公子扯了扯眼角,笑意也僵在了唇边。

而姜月似乎全无察觉氛围的变化,仍旧歪着头,自顾自地说道:“其实好男风也没什么的,公子不必过于介怀。且今日之事,月娘保证不会有第四个人知晓。”

世安公子脸色刷地冷下来了,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了下来。

这般反应在姜月看来正是被戳中隐私的恼怒,姜月还没见过他如此神色,按理说,事到如今,她应当闭嘴保命了,奈何仍是好奇压过了理智,她又不知死活地说道:“我就说嘛,荣阳公主那般痴缠,公子竟然无动……”

未尽的话被冰凉的薄唇堵了回去,世安公子将她壁在墙角,似一只饥饿的野兽发狂般地撬开她的贝齿,吮吸着,吞咬着,肆掠着她每一处湿滑,吻得她脊椎一酥,软成一滩春水融在他的怀里,还不肯停歇。

直到身下的人,挥着粉拳敲打着他的起伏的胸膛,人都快要喘不过气儿之时,他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将手环在她的细腰上,双眸雾蒙蒙地望着她,然后又吻了吻她额间的汗珠,软语温言道:“希月方才的意思,是说我于男女之事上不行?”

顿了顿,他又欺身向前,搂紧着姜月,还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喷洒着温热的气息,在她耳际软软说道:“如今再看,行还是不行?”声音是餍足的,魅惑的。

见姜月呆立不语,那人又耳鬓厮磨着,慵懒道:“看来是方才的表现还不够好?”语毕便捧上她的脑袋,作势又要覆上来。

姜月红着脸,喘着粗气,连连摇头告饶,引得那人爽朗一笑,这才放过了她。这么半晌的震惊与战栗早已耗费她的心神,再无力气同他周旋,只软软地趴在他的肩头,任由他又厮磨了半晌,任由他将她抱起,把她放坐在床榻边沿上,拧着帕子擦拭她脸颊上,脖颈间的汗珠。

做好这些事后,他从枕头一侧掏出一个琉璃罐子,递到姜月面前,“你这丫头,成日里都在想些什么,方才卫林不过是用这艾草精露替我推拿祛寒,怎的就被你想得那般不堪?”

望着那个绿油油的罐子,姜月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却仍是有疑,于是讷讷道:“那个,月娘是想着公子往常确实也不曾亲近女子,这才……”

世安公子一怔,放下手中的帕子,也坐到了床榻之上,他环抱着她,轻浅软语道:“世安的确不喜女子亲近,却也绝无那断袖之癖。重遇希月之前,世安也曾以为,往后便都要一个人走下去了。”顿了顿,她望着她明亮的眼睛,动容地说道:“希月,往后都陪在我身旁,可好?”

“可是……”姜月显得有些扭捏。

“嗯……?难道说,希月以前说过喜欢我的话,都是不作数的?”

姜月一怔,当即问道:“我何时说过?”

世安公子墨眸微弯,微微勾起唇角,“永郡那夜,你假意醉酒,让我不要多管闲事,你说你不喜欢樊莒,你还说你喜欢我。”

混蛋,竟是一早便知晓,却装作不知,害她白白忐忑了一夜,姜月心有不爽,当即便将了他一军。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然后莞尔一笑,樱唇飞快地印上了他莹白的脸颊,谄笑道:“是啊,公子长的这样好,本事又大,月娘自然是欢喜的。那么公子呢,公子又是从何时对月娘起了心思,该不会自打那夜被我闹了以后,便喜欢上我了吧?”

世安公子扯了扯唇角,轻笑两声,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姑娘家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害臊。”语气是说不出的宠溺。

什么时候对她起的心思呢?他也说不清个所以然。她便如那春雨般无声地细细地地浸润着他这方干涸已久的心田,待有一日蓦然回首,却早已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地下暗河

作者有话要说:古言《王妃第二人格是白月光》求预收,感谢收藏~~~

太常寺卿嫡女苏婉蓉,上元节偶然落水,恰被泛舟湖上的安王救起,因而攀上了这门泼天的富贵亲。

所有人都说她这是祖坟冒了青烟。

然而,只有苏婉容知道,她这个安王妃,不过是个摆设罢了,安王的心里还住着一个白月光。

这白月光非但占了他的心,还害了他的命,让他年纪轻轻就去了。

苏婉容抱着安王的牌位,泪如雨下,“岚之,我不甘心啊。”

一觉醒来,苏婉容竟回到那年上元节,初见安王之日。

重活一世,她本想避开安王,却不知不觉又落入他的圈套。渐渐的她发现,她红着眼醋了一辈子,也恨了一辈子的人,竟然就是她自己。

而她上辈子之所以那般顺遂,也是因那人替她负重前行。

鬼马精分女X玉面闷骚王爷

PS:男主上辈子爱上的是第二人格,这辈子两个都爱。

离去的那日,南诏女王携公主玉容心前来送别。

“希月,这是你姨母的女儿,玉容心,比你虚长了两岁。”

南诏女王把着鹅黄宫装的玉容心拉到姜月面前,将她的手搭在姜月的手心上,慈笑道:“如今,你既承了我的姓,便同心儿姐妹相称吧。往后若是得空,到南诏来看看姨母,看看心儿。”

瞧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姜月愣了半晌,捂嘴恍然道:“公主同西梁王......?”

实在不怪她人前失礼,实在是玉容心这张脸同荣阳公主太过相似,若不是一个温婉,一个娇纵,风华气度上千差万别,姜月定然会把她当做荣阳。仅凭这张脸,姜月便敢断定玉容心乃是荣阳的异腹姊妹。

果不其然,南诏女王长叹一声,才朝姜月点点头,“心儿这样貌随了她生父,但凡见过她生父的,一眼便能瞧出端倪。这也是一直以来我让她幽居宫中,不问朝事的原因。没有生父的陪伴,已然是对不住她,我不想她再因此受尽天下人的非议。”

扫了眼城墙下那个雍容的身影,南诏女王将一封信递给了姜月,“赢小子说,那人想要一个答复,你便把这封信交予他吧,他看完便会知晓我的心意。”

作别了女王,姜月拾阶而下,步到一半,却被一个悠远的声音叫住了。

“田希月!”

蓦地回头,只见对角的城墙上衣袂飘飘的单匀,正定定地望着她,唇角噙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冲她遥遥一笑。

“后会有期!”

那笑容是悠远的,纯粹的,柔和的,毫无杂念的,把姜月稍有愧疚的心也熨帖了,她回他莞尔一笑,挥手作别,转身没入了人群,找到了那个人海中最亮眼的人,牵着他,于朝阳中向着远方而去。

原先的出使队伍,因为遇袭,活下来的人早已被卫林送回了西梁,因而此次的队伍除了姜月、公子、樊莒、卫林以外,另只有十数人的侍卫相伴,再有便是南诏女王为姜月备好的“嫁妆”沉甸甸地跟在后面。

车队出了南诏领界,并没有按原路返回,而是一路向北,约莫过了三日,姜月才发觉,官道两旁的景象是越来越熟悉,当马车驶过快完工的汉阳河大坝工程之时,她才恍然大悟,他们这是又回到了永郡。

姜月将眸光收回,替公子满上一杯热茶,才轻声问道:“公子,我们此次来永郡是做什么?”

世安公子接手过来,浅抿了一口,盯着姜月的眼眸,故弄玄虚道:“希月以为呢?”

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这人瞧着温雅端方,骨子里却是肆意不羁,未免一会盯出火来,在马车里闹出什么动静儿,姜月赶紧别过头去,咕哝道:“该不会和上回的水灾有关吧。”

世安公子一诧,紧接着点点头,“差不太远!”

姜月还欲再问,驭地一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靠在了阳西镇盐矿村村口的老树下。

环顾了一周,不过两月有余,原本满目疮痍的村落,已然换了新貌。夕阳下,新起的屋舍炊烟袅袅,劳作一日的村民带着疲惫的笑意,餍足地朝自家走去,见到在树下扎营备膳的众人,也只是略作寒暄,并未诧异,都道是西梁王又差人前来视察。

月黑风高的夜晚,村口老树下升起的火堆,燃了又灭,约莫二更时分,正当姜月堪堪入梦之际,迷迷糊糊中,一只大手捏上了她的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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