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病娇的心尖宠+番外(78)

不过一刻钟,顾觐洗好出来了。身上的酒气都被洗净,又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大好青年。

顾觐披着湿发,没脸没皮的凑过来,坐在唐虞身旁的圆凳上,娇滴滴的喊:“娘子。”

“来,醒酒汤。”唐虞递过一碗橙黄色的汤水过来,水面上还飘着些许红油渍。

他丝毫不怀疑一口灌下,放下碗的瞬间却被呛得眼泪鼻涕齐飞。

“咳咳……娘子,这醒酒汤怎是辣的?咳咳……”

唐虞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手还不急不缓的轻叩桌面,漫不经心道:“咦,是辣的么?二殿下煮的,该是按照他自己的口味来了吧。”

这解酒汤是贺重煮的不错,辣椒油也是他珍藏的宝贝。但加辣这个提议却是唐虞提的。

贺重听闻时,捧腹大笑一通,给他灌了满满一大勺。

顾觐好难得才缓过神来,拽住唐虞的手,小声道:“娘子,我错了。”

唐虞闻言,挑眉看他,示意他继续说。

“我错在,不该喝的太醉,耽误了洞房花烛夜。”

“哼。”算你识相。

天下女子,哪有唐虞的婚礼来的荒诞?明明是两情相悦真心结合,却连挑盖头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能完成,更别提什么洞……咳洞房了。

顾觐又凑上前来,揽住她的腰,鼻尖蹭着她的,声音低沉道:“不如,我现在补给你?”

说完,他就要将唐虞打横抱起,唐虞死死的按住圆桌坐的定定的,顾觐抱不起来,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你头发还湿呢。”说罢,唐虞叹了口气,进了里间找来一条干净的棉布给顾觐擦头发。

擦完头发,还未等唐虞将棉布拿出去,整个人就被顾觐扛到肩上,疾走几步又被放在了床榻上。

“我补偿你!”

*

最后两人日上三竿才起了身。

错过了早膳,两人只能直接用午膳。

唐虞又睡了一场回笼觉,精神头好,便没有与顾觐一同回去睡午觉。顾觐昨夜被酒折磨的睡不好,此刻正在房中补充精力。

唐虞与温芝在池塘边喂鱼。

顾觐依照他之前所说,给唐虞买了好多锦鲤,养在了池塘里。唐虞站在横跨池塘的小木桥上,看着鱼欢快的游来游去,一会又聚在她脚边争抢着鱼食。

这日子,好像越过越好了。

虽说昨夜,两人错过了洞房花烛夜的环节,唐虞却是重生以来,睡过最安稳的一个觉。

这里是她家,顾觐在她身边。没有和亲的烦恼,远离尘世喧嚣,什么都不需她操心。

这便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结局了。

温芝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她没有喂鱼的经验,从前唐王府的荷池里,只有花没有鱼,眼下养鱼了,还时不时问问唐虞,要不要给锦鲤喂肉吃。

唐虞差点笑喷,刚想偏头嘲笑她一番,却见一个高大的黑影从墙头跃下,一个手刀劈晕了温芝。

现下在自己府上,唐虞身上自然是不会携带任何暗器的。眼见温芝倒在自己面前,却什么也做不了。她慌不择路的往后退,差点失足跌进水里。那黑衣人眼疾手快的拽住她,又是一记手刀,唐虞失去了意识。

*

温芝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后脖子传来一阵痛楚,疼的她倒吸好几口凉气。

床边坐着的人立马醒神,怀着关切的目光将她扶起来。

“殿下……”

“你个笨蛋,怎么晕在桥上了?”贺重不满的看着温芝,“你不是跟唐虞在一块呢么?她人呢?你晕了她也不顾你。”

提到唐虞,温芝立即反应过来,拽住贺重的手狂摇,“殿下,我家小姐呢?”

贺重以为唐虞不管温芝,没好气的回答:“我怎么知道。”

他刚想继续数落温芝,这个时节还能中暑,或者说她不注重身体,有什么病自己都不知道。却见温芝焦急的要飙出眼泪来,喊道:“完了,小姐不见了。”

贺重面色一沉,“怎么回事?”

“我是被人袭击了,才昏过去的……小姐不见了,会不会是冲着小姐来的……”

贺重还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他的房门就啪的一声,被人给一掌卸了下来。

他不用想也知道,这话是被谁给听了去。

第六十六章

湿冷的房间,充斥着一股泛潮陈旧的腐味萦绕在唐虞鼻尖。

她手脚都被绳索捆住,被黑色布条蒙了双眼塞住嘴巴,团成一团缩在角落里。

约莫是这房间太久没见光,令人作呕的味道驱使唐虞醒了过来。

闭着眼是黑色,睁开眼却依旧是黑色。

此时在夜里,屋内没有燃灯,只有月光透过高处的铁窗子照射进来几束微弱的银辉。

唐虞睁开眼,如同巨浪席卷而来的黑暗令她怔了怔,随后动了动手脚才发觉,自己被人囚住了。

该说她是命硬,屡次涉险总能化险为夷,还是说她命苦,无尽的噩梦通通兜头落下。

经历了这么多事,唐虞已经见怪不怪了。惊惧之余,她也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分析自身处境与敌人身份的可能性。

她不确定对方是为了钱财才绑架她,还是根本就是来寻仇的。

唐虞跟着顾觐来到南川已有月余,还未来得及在南川认识些什么人,或是招惹什么仇家,因此不太可能是寻仇。

可她也不敢确定,是否是东临的人追过来了。

照她的思绪,尉迟寻的目的是为了杀她,从而导致和亲失败为自己铺路,但经过那个红痣男人所说,唐虞感觉尉迟寻想要她死的心思并不太强烈。

只要目的达到了,她的死活有何重要?

抑或是说,东临还有想置她于死地的人?唐虞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名单,从尹清涵到慕瑶,有可能的人她都想了一遍,但依旧觉得不对劲。想她死,直接杀了她便罢,将她掳到这里有何用处。

不然就是顾觐的仇敌,捉了她以威胁顾觐?

唐虞想的头疼,忽地听闻门口传来动静。

她向来对外界刺激十分敏感,只是一点轻微的响动,她也能大致辩出方向,于是面对着那边往角落里缩了缩。

唐虞猜得不错,那边确实是门口。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发出嘎吱的声响,继而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唐虞面前。

铁窗子灌进一阵阴风,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路线拂过唐虞的面,冷的她抖了一下,被面前人发现了。

贺珹蹲下身,一把拽掉了裹住唐虞眼睛的黑布条。

“你醒了?”

因为房间很暗,贺珹来时也并未点灯,因此重见“光明”的唐虞并不觉得刺眼。

“唔……”

贺珹愣了会,没明白唐虞想要表达什么,然后才想起她的嘴被布条塞住了,明朗的笑了一声。

“抱歉,我忘了。”他伸手撤掉了唐虞的束缚。

“你是谁?”

贺珹看似恶意不大,没有现在就要杀掉唐虞的心思,唐虞稍稍松了口气,但警惕心仍在。此人唐虞从未见过,此时也瞧不太清,却莫名感觉声音熟悉。

贺珹扶额思考了一瞬,才道:“既然你见到我的样子了,我也无需瞒你,我是贺重的哥哥。”

贺重的哥哥……不就是那位南川太子吗?

唐虞这时才反应过来熟悉感是从何而来的。那日在公主府,大家一起躲在偏殿,将贺珹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太子殿下,你抓我做什么?”

贺珹勾唇,干脆盘腿坐在了地上,也不在意环境多么恶劣,就这么坐下与唐虞平视。

“看来你知道贺重的身份,也知道我的身份。贺重对你很好吧?”

唐虞头一歪,差点惊呼出声,这是什么意思?

见唐虞一脸迷茫,贺珹继续解释道:“我知道你是贺重的妻子,那场婚礼那个新郎不过是掩人耳目。只是我不懂,贺重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娶妻?”

贺珹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竟将唐虞当成了贺重的妻子,她刚想出言反驳,又被贺珹抬手打断。

“你不必说,我的人看到你与贺重在厨房做的事了。”

唐虞喉咙一紧:“什么事?”

“夫妻一双,琴瑟和鸣,相视一笑,携手下厨,着实美好。”

唐虞差点一口气断在了喉咙处,呛得她剧烈的咳起来,手脚都被束缚着,一个不稳就侧着身子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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