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他说突然就感觉是被人灌水。之后高小山为张九拿着喷头，扶着他洗，可张九说他紧张，想撒尿，说他不想洗了，他不舒服，以后也不想洗了。。。。。。
高小山傻眼了。
再之后高小山查看手机，他知道了几个医学名词：急性应激障碍，创伤后应激障碍。。。。。。他看了半天，想起那次他给他洗澡后他拒绝做爱，想起之后的做爱张九的各种反常。。。。最后高小山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张九没变成神经病是万幸。
那晚高小山一反常态地，跟一块年糕一样，或一直拉着张九的手，或抱住他，连茶几上的香烟打火机都不让他取，厕所都腻歪半天才让他去。
在高小山所有这些表现里，张九感觉他再回忆起那些非人摧残，变得没有那么不可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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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高小山告诉张九，他要走一趟塔罗。
张九第一反应是真心得紧张，于是问：你是这里的老大，你干嘛要亲自去，别人去不行嘛？
高小山笑了，非常喜欢，又玩笑地：你看，你现在就是个标准的拖老公后腿的新婚小媳妇。
张九微微苦笑，他倒是带着一丝严肃：从我过去工作的角度，想到你这样一条大鱼到那边，真的太危险了。
高小山习惯性地，总是没事就碰一碰张九，他摸摸他的头发：百分之百万无一失，就住两天，大后天就回来。你要是脚完全好了，我还想带你去呢。
张九吃惊：你疯了？我会被公安的人认出来。
高小山：不会，给你办个假身份证，戴个眼镜，或者给你染个头发，化个妆。。。。。。。高小山说着，摸着张九的脸蛋，嘴唇，已经带了一点色情的成分。
张九笑：去。
张九用理性说话：。。。。。。不就运一批货嘛，我看你好像折腾了一个月。
高小山：一个月算什么，两三个月都有可能。
张九：你们是不是真的做武器的买卖？
高小山笑：谁告诉你的？
张九：还用谁告诉，当时专案组讨论时候就知道，昆布团伙不但贩毒还走私武器。
高小山凝视张九，突然无限感慨地：靠。。。。。。。太绝了。。。。。。我高小山是个同性恋，我老婆是个警察。。。。。。
张九笑：什么你老婆，你男人。
高小山温和，却非常肯定地：对，我男人是个警察！
张九看着高小山这样很神奇，于是问：你从来没因为自己喜欢男人而不想承认自己这样？
高小山有些茫然，他想了想：我从来没想过我真喜欢男的，但就是对女的不行。
张九好奇：你不是说干过很多女人？
高小山：开始还行，后来就必须背后式，找瘦的，走后门，再后来就只能自己手，怎么说呢。。。。。。高小山似乎还挺认真去思考去诉说，他边说着，也和衣躺到床上，把张九搂怀里：我没想过真去喜欢男人，但我知道喜欢摸男的那种感觉，那种力度，还有小小的乳头，揉起来硬硬的，大腿中间嫩滑淫荡可又壮实，还有屁股，又圆又翘，却小巧玲珑肉很紧。。。。。。。
张九笑了：你上课呢吧？一边讲还一边摸一边示范。。。。。。。
高小山已经用他硬棒棒的家伙蹭张九的屁股。
张九：那你想过摸阿杰小夏他们嘛？
高小山停止动作：我干嘛摸他们？！我摸他们都不如摸女人呢。
张九更好奇：为什么啊？
高小山：他们是操女人的，我摸一个操女人的男人，你以为我变态啊。
张九惊讶，同时吓得没敢吭声，因为他自己很喜欢摸一个操女人的男人。。。。。
高小山已经扒开张九的裤子，用手前前后后地挑逗。
张九：你怎么发现自己喜欢摸男人的？
高小山：碰到个人妖，脸，头发跟女人一样一样的，脱了就是个男的。
张九：你干了？
高小山好像有些抵触，说：想起来都恶心，细胳膊细腿，都能看见排骨，没一点肌肉，不说他。。。。。。。
张九被高小山搞得半硬。高小山脱了张九的裤子，还顺便看看脚上的趾甲长得如何，手攥了攥张九的脚面。高小山把张九的腿分开，自己坐在中间，撸了几下张九的根，然后他伏下身，一边观察张九的脸，一边开始用舌头舔。
张九意外，这是高小山第一次这样做，他平时最多是给张九手。高小山在根和蛋子上舔了半天，不过他最终还是没含到嘴里，更不要说吞吐。
高小山一边用手指扣弄着张九的菊花，一边问：洗了没有？
张九：废话！。。。。。。那没洗的时候你也没少捅啊！
高小山抬起张九的屁股，再抬高，然后他低下头，开始用舌头去舔，甚至去钻探。。。。。。。。
张九与其说是生理刺激，不如说是这样的意外带给他心理刺激太猛烈，他没出息地呻吟般喊了起来，越哼哼越停不住。
高小山不时观察张九的表情，聆听着他的叫床，都刺激得高小山比插入还兴奋，上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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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过后，高小山嘱咐张九，他不在的时候少在寨子里逛，他不想哪个不长眼的把张九当条子当人妖。
张九自己已经把裤衩穿上，所以他想到高小山不在，正好是个接触李成大许的最好机会，于是说自己不想在这里搞得好像见不得人，那样会更受欺负。就算他是老大的性奴，他也要堂堂正正的。张九让小山不用为他担心，他自己可以搞定。
高小山皱眉，看着张九：你反差真大，有时候柔得跟水一样，有时候又很生猛。。。。。。。
张九没回应，因为他紧张，他觉得高小山发现了什么。
高小山扑过来，在张九脸上亲了一口：真是喜欢死了。。。。。
张九松了口气，同时这场景这话语让他想起史仁。
张九继续理性聊天，他说起大许，那天跟大许还聊了几句，感觉大许比一般人对他好，也许都是曾经做过警察的关系。
高小山：别信任他，警察就没几个好东西。
张九：那杨大海呢，他不是你的人吗？
高小山不屑冷笑：他可不是我的人，杨大海他妈的比我们这些人可坏多了。。。。。高小山告诉张九，杨大海家里之前确实是山西开煤矿的，后来出了事，死了很多矿工，家人坐牢，自然也是什么钱都没了。杨大海当时谈了个女朋友，而且周围狐朋狗友中呼风唤雨的，他不能没有这些，所以是主动找关系问哪有挣钱的路子。
高小山：开始以为他要做卧底呢，后来发现他整死警察比我们还心急还心狠。。。。。。
张九突然沉默，然后发呆，而且脸色铁青，连嘴唇都瞬间没了颜色。。。。。高小山看到，他倒没吃惊，只是用力搂住张九，抚摸他，安慰他。
张九本能地有些想挣脱。
高小山抱得更紧：。。。。。九儿。。。。。。。等杨大海用得差不多了，我为你除了他。
张九惊呆，他看着高小山。
高小山：我说话算话。
张九脱口而出：那就现在除了他！
高小山微微皱眉，停顿一会儿，抚摸着张九的肩头，低声：现在真的不行。。。。。。
张九内心突然想笑，他想史仁也好，高小山也好，过去说的穿越保护你，现在说的除掉杨大海。。。。。男人这些床上的话，说起来那么容易，认真得估计他们自己都相信，可实际上连个屁味都没有。
张九挣脱开高小山的搂抱，说：睡觉吧。
高小山倒也没再说什么，他把一个手机递给张九。
张九没接：我说了，我不需要。
高小山：这能打到国内，跟我保持联系，有事给我打电话。
张九惊讶，他有些心跳，他迅速想着要不要趁机试探一下他的疑惑，这是个好机会。张九接过电话，看着：。。。。。。。你还真这么信任我。。。。。。。我到现在也没说出那个卧底，我以为你就是把我放这里，天天上床用的。。。。。
高小山注视张九，沉默片刻。
高小山：。。。。。。。我说过，那卧底你想告诉我你告诉我，你不想说，我绝不逼你。。。。。。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说，说了等于你所有过去遭的罪，在你心里再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