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山发现了不对，他停止动作：怎么了？
张九用理性和工作的态度回答：没事，继续。
高小山犹豫了片刻，他虽然继续，却变成了继续亲吻，之后，小心地脱了张九的衣服。高小山之后的动作一直是轻柔温存地，张九一直是纯被动感受地，高小山曾把男根放到张九的嘴边，张九伸出舌头去舔，去吃，高小山感觉不过瘾，他想在张九嘴里抽送，却被张九一把推开。
高小山再次犹豫了，而张九象是在欲望控制下，轻声，含糊，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淫荡，期盼，说了一句：操我，狠点。
高小山“强迫”张九跪在沙发上，张九的两只手不是被高小山往后拽着，就是被捆绑般按在背后，张九自己尽力岔开腿，塌下腰，挺起屁股向后，最大限度感受，陶醉着高小山的冲击。
俩人都没射精，高小山把张九翻过来，他是想正面插入，可张九却突然扑上来，含住高小山那刚刚拔出来的大屌。高小山意外，同时张九那不顾一切的疯狂劲头强烈刺激着高小山，他骂了一句：我操！他要把张九的一切彻底“摧毁”，完完全全占有他，属于他，于是高小山拔出自己的根，用手在张九的口中掏弄，让张九鼻涕眼泪地往下流，然后再用鸡巴深度插入。
张九有些要崩溃的样，他“哀求”高小山抱他。高小山侧身紧紧搂抱住他，为他打手枪，张九在高小山怀里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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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高潮退尽后，高小山想再次插入射精，当他举起张九的腿，发现张九紧张到牙齿都咬在了一起，面部表情难看，最后脸扭向一旁，闭眼，明显厌恶的样。
高小山皱眉，他放下张九的双腿。
张九不得不说，他可能是被轮后遗症，可他心里是想看到高小山满足快乐。
后来张九趴着平躺在了床上，虽然有些费劲，高小山还是能一边抽插，一边搂抱着张九。。。。。。张九感觉自己这样被前后夹击，这姿势如果不翘起脚，磨着还微微作疼，再加上有力覆盖，搂抱，张九感受着无节操淫荡后的爽和。。。。。他心里明白的绝望，他又勃起了。。。。。
。。。。。。。
俩人射精后，高小山不但没起身，连根都没拔出来，还让张九不断收缩肌肉夹他的老二。张九笑着照做，那一刻，他觉得高小山跟个贪玩小孩一样。
房间内寂静。高小山终于滑出了张九的身体，可他依然侧面抱住张九，把自己的腿伸到张九的两腿之间，他们就好像一个连体人，分不开，或者说高小山舍不得放开。。。。。。张九什么都感觉得到，所以他低声说了一句：就这样死了算了。。。。。。。
高小山也低语：干咱们这行的，忌讳说死。
张九：我是说我死。。。。。。。。。
高小山喃喃低语中，却有着郑重的口吻：你不会死，我死也不会让你死。
。。。。。。。
高小山先入睡，张九在马桶上坐了半天。张九想这算是一次旗开得胜，为以后的工作奠定了扎实的基础。。。。。。。张九感受到某种成功的喜悦，是骗过高小山还是征服了一个有感觉的男人的成功喜悦，张九说不清。总之成功带来了正能量，带来了自我肯定，不但让一切痛苦耻辱都可以在这肯定里被安抚，还有为牺牲的同志报仇，警察安良除暴的责任感，荣誉感，使命感。。。。。
这么想着，张九愉快地把屁股上的精液擦干净，愉快地从马桶上站起来，慢慢走回卧室，小心地躺到一边不惊扰到高小山，却还是被依然在睡梦里的高小山抱住，他睡梦里还亲吻他，抚摸他，然后又安静下来。。。。。。张九突然间找不到愉快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愉快的一部分，也来自于高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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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高小山都在策划用货运大客车往境内运送手枪的买卖，最后他还是不放心，决定假扮一个小喽啰，自己亲自去见见境内接货的人。
当然对外高小山只说他是去镇上，良哥看家，随行的是小夏，阿原。阿杰伤势还不算痊愈，可阿杰一定要跟着去，他说不跟着山哥，他心里不踏实。
高小山嘱咐吕良，主要是看好孟昆的人，另外大许，李成那几个他一直不放心的人，还是留神不要让他们随意出入寨子，并和外面取得联系。最后是拜托良哥罩着点张九。
良哥笑了：你索性公开给他收了算了，你的老婆没人敢欺负。
高小山也笑：你们还真把他当娘们了。
良哥：我以为你玩几天早够了，这都一个多月了吧。。。。。据说天天晚上。。。。。然后每天早上大家根据那条子走路程度，就知道昨晚多火爆。。。。。。
高小山目瞪口呆，但他还是笑：这他妈都谁背后编排呢？。。。。。。他走路不好那是因为他脚趾甲。。。。。这事是不是全寨子人都知道？
良哥笑而不答，高小山也只能容忍，大度般，苦笑一下。
张九伤口恢复得很快，早已经取出纱布，已经有指甲长出来的迹象。张九拒绝了专门有人把饭菜端到他住的屋子，他要去大棚子里吃饭，他要更多走动，找人抽烟聊天，他最终目的是自然而然地接触到李成，甚至大许。
当众处决阿泰用的手枪。张九很诧异地发现自己丝毫没有因为要杀害自己人，一个警察而痛苦难过。他看到阿泰的脸，甚至想到此人那天插自己的时候比所有人都狠，亏得他早泄，否则张九的痛苦只会更重。
张九感觉到自己的改变。
张九在轮奸后，第一次看到小夏和阿杰时候，他真是石化般，站在那里一动都不会动，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俩人只是用审视，好奇，鄙视，不屑的目光看了看他，然后就绕开他，完全没有任何要为难他的意思。之后张九还见到良哥和阿原，阿原基本上象观赏动物一样看着张九，而良哥居然主动问他身体怎么样。
张九面对这个当时在耳边一遍一遍喊，让他开口，用尽所有难听语言侮辱他的人，张九压抑自己激动的情绪，回答：好多了。
良哥阴冷一笑：过去的别放心上，以后就是一家人。
张九实在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好像乖巧地，微微点头。
而让张九没想到的是，对他指指点点，嘲笑他让他打手枪给他们看，对他伸出中指，甚至有意撞他，侮辱性摸他屁股的，都是那些他并不熟悉的人，特别是那天轮奸中第一个和第四个人。
张九咬紧牙关，忍。因为这是他从计划复仇时就想到的，他卧薪尝胆，他可以忍受任何痛苦。还有他要为高小山忍，他就是个高小山泄欲的人妖工具，他要保住高小山在这里的位置，在这个对性取向平等，尊重，包容态度会成为笑话的地方，确保高小山的权威性。。。。。。。
能平衡这些痛苦的，就是他已经开始的卧底行动。
能让他平息痛苦的，还有高小山，这点是张九没想到的。
因为洗澡不方便，张九建议高小山用保险套，可高小山说太喜欢不用套的感觉，其实张九自己也喜欢，所以他温柔笑笑，宠爱般地说：那算了。
很快高小山拿来一个可以挤压的空瓶子，说是护士给他的，医用，专门坐马桶上清洗下身的。
张九瞪着眼睛：你怎么要的？
高小山：就那么要的。
张九：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高小山：没什么不好意思，他不是也一样需要洗鸡巴洗屁股眼。
高小山语调缓慢柔和，却说着极度不文明的字眼，就象他第一次说天津话一样，张九被逗乐了。
在医生的首肯下，张九可以淋浴。他很高兴。
那天傍晚，高小山坐在马桶上拉屎玩手游，张九阻止他继续拉，把他轰了出去，他要冲个凉，恶梦后第一次冲澡。
张九打开开关，站在了喷头下面，让水舒服地冲过他的头发，他很惬意享受，然后他扬起头，对着哗哗的水流冲脸。。。。。。。那个瞬间，张九突然感觉窒息，他象被呛住，于是挣扎，然后滑到，而脚下趾甲处的疼痛让他以为自己马上要疼死，要溺死，他忍不住叫喊：高小山。。。。。。。
高小山冲了进来，他连忙扶起张九，把他连抱带拖地弄出浴室，然后惊恐地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