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天天在翻墙(穿书)(3)

喜双一直提心吊胆,直到子时,听到门外似乎有动静,立马去开门,却看见蒲池翘腿坐在墙头,边上放着一把柴刀,手里拿着一坛千醉酿,另一只手拎着一大袋鼓包的东西,夜色里闪闪发光。

乖乖哩!那是一大袋金锭子!喜双在心里惊呼。

此时,月色薄纱下,蒲池一双秋水明眸注视着空气里某个虚无,抬手仰头饮下一大口千醉酿,酒顺着微翘的嘴角划过白玉细长的脖颈,一袭夜行衣衬得禁欲味十足。喜双咽了口口水,恍惚了片刻,不自觉的喃喃:“小姐,你在那儿想什么呢?”

“我在想,夜晚的星空肿似辣莫美腻。”

“哈?”

“没什么,喜双,姐明儿给你买吃的,想吃啥?”

说到吃,喜双立马反应过来:“苏荷堂的珍米丸子,醉居楼的酱肘子,留香楼的叫花鸡,临西街那胖大爷家的糖葫芦,护城河边挑担子来卖的桂花糕,哦哦,还有,城东……”

“……”

夜里,主仆二人有了第一袋属于自己的金子,不免有些话多睡不着,喜双听蒲池说过她夜里连跑三家庄子要债的壮烈事迹,心里越发对小姐崇拜了。

喜双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小姐,你今晚在墙头那里说的那句话,什么星空辣莫美腻是什么意思呀?”

“噢,那个啊,一个地方的方言,就是星空那么美丽的意思。”蒲池脑海里浮现几个五颜六色的身影。

“听着怪有趣的,小姐,你再说几句给我听听好不好?”喜双只会酆朝官话,不禁很想听听。

“你听着啊,我就是这么一个汤狼、自私、霸道惹人”蒲池随口就来,“我只是想娃娃而爷,雨女无瓜。”

那不知名的方言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让喜双情不自禁学着说:“娃娃而已……与你无瓜……”

“诶嘿不对不对,是‘而爷’,‘雨女无瓜’,”她仔细严格纠正,“意思就是我只是想玩玩而已,与你无关。”

“好难啊小姐,有什么技巧吗?”

“嗯……这个嘛,要先不知道调在哪儿,然后总是想着很快说完,把前后两个音连在一起说,让字挤着冒出来。”蒲池略思忖了一下,总结说,“比如说,女娃陛下,请撒&*#er思,你再试试看。”

“女娃陛下,请撒&*#er思!小姐,我说成了!”喜双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不错不错。”

……

次日,卯时三刻,夏日的天亮的早,蒲池准时起来,穿上轻便的短衫,在院里锻炼,喜双今日也起得早早的,想着要和小姐学拳脚功夫。

蒲池打算先练她的体能,让喜双先慢跑了几圈。

云在鹤一袭玄色罗绮衣袍,白玉发冠束起墨发,身姿挺拔如青竹,顶着一张众生倾倒的脸,破天荒往逐风院去。

不过,这精致的俊脸神色沉沉,似有乌云压顶,他今日给母亲请安时,听母亲说了昨日自己所谓的小妾居然胆敢出言教训蓉儿!

他听了后,气的险些把手里的盏茶给砸了,不过还是在母亲面前忍下了,从安生堂出来后问了一个小厮,听说自己那小妾住在西边的逐风院,他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一番。

蓉儿多么楚楚善良、气质清高的一个女子,那小妾竟敢?竟敢!说她不知廉耻。亏得蓉儿心地纯良,苦水都往自己肚子里吞,一字也不曾在他面前提过,幸而母亲说起这件事,他越想俊脸越沉。

“王……王爷……逐风院应往左拐……”他身后的小厮午雨眼看愤怒的王爷走错路,硬着头皮提醒。

“你不早说。”云在鹤正在气头上,立马回去岔路往左拐。

午雨内心有苦难言,心想您恨不得走得飞起,我这犹豫了一下就走了这么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女王陛下:扎心摸仙,你的扎心结果,有没有,什膜,新的预示。

占星魔仙:女娃陛下,这个四界,又多了一个会说摸仙话的人。

喜双:嘿嘿。

第3章 乞巧节

逐风院,喜双正气喘吁吁做着高抬腿。

“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蒲池清亮的嗓音回荡在小院里,“腿抬高,坚持就是胜利!”

蒲池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怒喝:“蒲池!”仿佛引线尾巴就要燃尽的炮仗,还有瞬间便要炸了。

“干嘛?”蒲池条件反射的转头,穿书后还是第一次有人连名带姓叫她,和上辈子一样,虽然态度不行。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气质卓然,衣袍低调中尽显奢美的男子,不过,对方眼神从进来就一直有两簇火苗在蹿,看来他就是书中男主角王爷无疑了。

她立即换上一副谄媚的模样,语气温声娇羞:“王爷?你怎么来了?”语气里是难以置信的欣喜,说罢低头双手捂脸,还左右微微晃动了几下娇弱的肩膀,仿佛对他的到来又惊又喜又羞。

喜双早就站在了小姐的身后,她看到小姐过于夸张的举动,又想起小姐让她不用汇报王爷行踪的吩咐,有些不明白她家小姐要闹哪出。

云在鹤感觉手臂起了一层小疙瘩,他忽略掉心里恶寒的不适感,找回愤怒的状态:“我不过是替皇兄还你家一份恩情,这才纳你入门,你不要得寸进尺!蓉儿也是你能说的吗!”

她腹诽:我巴不得退避三舍。

不过,对于马上要炸的炮仗,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滋成哑炮,于是,她泫然欲泣:“王爷,妾身时时刻刻谨记着自己卑微的身份,沈姐姐是未来王妃,妾身也是考虑到她将来的名声,这才……”最后,幽幽然叹气,“是妾身僭越了。”

“你知道便最好,你最好别耍心思,我是绝对不可能对你有丝毫心意的。”云在鹤说完冷哼了一声。

“妾身明白,早前不懂事才会痴心妄想,王爷日后是要和沈姐姐耳鬓厮磨,琴瑟和鸣的,白头偕老的。”

果然,未经男女之事的云在鹤还是太过稚嫩,加之思想正统守旧,蒲池这会儿说的直白,听到那三个词,他玉白俊逸的脸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为了掩饰,他过于明显的开始转移话题:“咳……你瞧瞧你这身打扮,不伦不类的,可别出去丢我王府的脸面。”

蒲池腹诽:要你寡!

“妾身正练功夫呢,短衫方便些。”她转念一想,嘴角露出一丝狡黠,“妾身耍几招给王爷看看。”

说罢不等他反应就一个跃步冲拳,内外三合相合,动作快如掠影,却又稳如山岳,脚尖轻点,柔而韧的腰肢轻转变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最后手握空拳,一个扫拳,拳风冷劲直扑云在鹤面门。

云在鹤原本看得入迷,最后一道拳风让他战栗一瞬才反应过来,他怒道:“你竟敢对本王无礼!”

“哎呀,拳脚无眼,王爷您没事吧?妾身想您身强体壮相必应不至于那般弱不禁风。”边说边抬手,欲上前去仔细查看。

云在鹤连忙后退,迅速的说:“本王自然经得住,只觉得你粗蛮无礼罢了。”说罢头也不回轩然走出了逐风院,生怕蒲池追上来。

只是,走出院门几步,蓦地想起,他好像是去教训那小妾的,怎么的被她三言两语耍耍拳脚就打发走了?

“小姐,你怎么对王爷……忽然就不上心了?”喜双等王爷走后,把心中疑问说了出来。

“喜双,你仔细想想,我不能自力更生吗?”蒲池轻松惬意的说。

喜双忆起昨晚小姐拎着一袋金子在墙头喝酒的模样,于是点点头肯定的说:“能。”

“那不就得啦。”

喜双疑惑自力更生和对王爷上心是相斥的吗?

自从云在鹤被蒲池打发走,也没再来找麻烦,她每日都翻墙出去到各大酒楼打包些精致的吃食回来,和喜双两人过得自在逍遥。

偶尔外出帮京城的钱庄讨债,赚点小钱,喜双每日都要把那装金子的箱子打开来数一遍,每数一遍,眸眼就晶亮一分。

直到七月七乞巧节这日,蒲池的禁足思过令也满了足足一个月,这不,马上就有人盯上她了,沈清蓉遣了一个嬷嬷来邀她今晚一起去鹊桥边,参与牵牛织女二星的祭祀会。

这个情节《娇宠王妃》里有写,书上原主打听到云在鹤也会去,精心装扮了一番想着艳压沈清蓉,不过炮灰就是用来促进情节的,原主虽在容貌装扮上压沈清蓉一头,却被京城众贵女奚落是土包子、小门小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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