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路朝做团宠(穿画)(6)

作者:陆溟曦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意思是,不要告诉别人她是神仙?聂羽熙求之不得!虽然好吃好喝很欢乐,可密密麻麻的“求助信”也实在让她头疼,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恐怕就是这个道理。

“是!”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你可以脱衣服了。”

这话说了三次,倒习以为常了,趁他宽衣解带,她背过身去从戒指里取出物品,配合默契毫不拘谨,只是这一次,她多准备了几样物件。

完成基础的清创消毒后,她拧开一支膏药在伤口周边涂抹,又撕开一张方形肉色软贴将伤口整个贴住,最后打开另一支肉色的膏状物,在软贴周边涂涂抹抹擦去痕迹。

齐溯意识到这次“换药”与以往略有不同,低头看了看,大吃一惊——她竟轻而易举地让伤口“隐形”了。

聂羽熙做完这些抬头,头一回在他漠然眼里见到一丝诧异,噗嗤一笑,粗略解释道:“你马上要去赴宴,听上去还可能会有危险,我想来想去,还是帮你把伤口暂时藏起来,万一有人非要掀起你的衣服看,一眼也看不出什么。”

这是她前天夜里想了一晚上才想到的妙计。贴上的是医院专用的凝胶敷贴,对伤口愈合有利无害,最后用来隐藏敷贴边缘的自然是遮瑕膏和粉底液。

“这便是你说的惊喜?”

“嗯!”聂羽熙莞尔一笑,“而且,我还用仙法让你伤口附近的皮肉暂时失去痛觉,万一被人撞上,不至于当场露怯。不过不痛不代表痊愈,千万不要主动惹事。”

其实止痛的当然不是什么仙法,不过是皮肤科小手术常用的外敷麻醉剂。她这么做,一来是为了巩固自己“仙家”的地位,二来,也确实不希望看到他旧伤未愈又带新伤——难治!

齐溯在她的笑容里又怔了怔神,上一回,那双晶亮的眸子里透着关怀,这回竟又多了一层小得意,她……很高兴?

突如其来的冷场让聂羽熙有些不安,齐溯眼里似乎还有些疑惑,可那张脸仍旧是毫无表情,究竟是有哪里没听明白,还是在责怪她?

本以为齐溯会说什么,没想到他只是挥了挥手,“退下吧。”

“哦。”

聂羽熙回到自己房间,认认真真看了一遍“购物清单”,熟能生巧地钻进了画里。

第6章 解锁新技能

齐溯与陆尘煜、莫柒寒三人各自带着自己的贴身随从,六人同行来到蔡府,未想刚到门口,便见着熠王的马车驶来。

四人在蔡府门前相遇,按规矩行了礼,面上自然而然,心底却各有所思。

“难道灼笙没听明白我的意思?”莫柒寒暗暗道。

陆尘煜早已忍不住,一个闪身去到熠王身后,拉着灼笙:“怎么回事?不是说了别来吗?”

灼笙眉梢微扬,不以为然:“来与不来,还不全凭主子的意思。”

进门前,熠王的目光在齐溯脸上定了定,随之微微点头,眉宇间的镇定里,又有一丝有备而来般的警觉。

齐溯也点了点头作为回应,继而便再没有他们弟兄几个私下交谈的机会了。

蔡震青听闻熠王亲自登门,赶忙亲自到门前迎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受宠若惊地笑:“不知王爷大驾光临,令府下蓬荜生辉,有失远迎还望海涵!小儿真是有福之人,百日宴有王爷亲临道贺,下官感激不尽!”

熠王也不多言,抬了抬手,命下人送上贺礼便往正厅去了。

突然多了这么个举足轻重的角色,蔡震青是再不敢去迎接旁人,原本是宴席的主东家,反倒迎前忙后伺候起了贵客。

不多久,小厮又来正厅向他耳语一番,霎时间他那张脸别提有多尴尬,借口有事便急着出去了。

陆尘煜向莫柒寒耳语:“怕是烈王到了吧。”

“嗯。”莫柒寒点点头,眼里藏着一抹隔岸观火的笑意,“这好好的百日宴,硬是被两位王爷搅成了揽聘宴,待会儿还要安排这两位坐在同一个正厅里,这会儿蔡震青可比我们难做多了。”

齐溯清了清喉咙:“少说话。”

礼部尚书蔡震青,算是眼下官场上为数不多的,始终坚持中立不涉党争的一品官员,他府上办宴会,熠王与烈王纷纷到场,难免让人揣测,这两位王爷是有招揽之意,到这会儿,恐怕已经没人再关心他小儿的百日宴,注意力全跑到蔡震青的态度上去了。

他往后的官场之路,恐怕是不好走了。

须臾,果真是烈王来了。蔡震青一脸无奈地请他落座,位置在熠王这一排对面。烈王不是独自来的,还带了几名与他交好的官员,如此一来,仿佛这会场两边,自然分成了两组阵势,氛围古怪得很。

齐溯对这一切不以为意,他只留意到沈威并没有出现,心下又安了几分。

好好的一场酒宴各怀鬼胎,过了一半却也没几个人敢动筷子,更别提喝酒了。所以当烈王忽然端起酒杯向熠王敬酒时,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本以为七弟勤勉用功,从不参与外界过多交际,未想今日在此相遇,为兄十分高兴,敬七弟一杯,往日若有些误会,全在这酒里一饮而尽了吧!”

熠王端起酒杯与他遥遥一对,只抿了一口,未置一词。

烈王也不动怒,款款搁下酒盏,故作闲谈道:“对了,前天夜里,本王府上遭了贼,两名贼人功夫了得,连沈威都不是对手,被生生踢断了肋骨。”

蔡震青见场内无人接口,又怕冷场无礼,只得怯生生道:“噢?还有这事?可有丢了珍贵物件?”

烈王勾了勾嘴角:“物件倒谈不上珍贵,总能再找回来的。可沈威是本王贴身侍卫,伤他,形同伤本王!”他冷冷拍了拍桌面,“本王定会找出那贼人,要他付出代价。”

这回总算场内有了些反应,他带来的几人纷纷点头称是,并像模像样地问起了情况:“敢问烈王,那贼人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沈威砍了那贼人一刀,伤口就在腰间。”烈王脸上浮现一丝怪笑,“你们说,那贼人怕不是正在这场内吧?”

此话一出,蔡震青的脸色顿时青了,表情别提有多难看。

烈王身边的官员又接口:“王爷说笑了,今天在场的可都是达官贵人,怎会有贼人呢。”

烈王哈哈大笑:“言之有理,是本王失言了。”说罢他端起酒杯向蔡震青道,“本王向来不拘小节,蔡大人可不要见怪。”

“岂敢岂敢……”蔡震青苦着脸喝下杯中酒。

“只是如今贼人当道,胆大包天,在座各位也得当心府上的安全啊!”烈王又笑着说了一句“胡话”,继而拿起筷子,若无其事地吃起肉来。

才安静了不多会儿,烈王又开口了:“蔡大人,你府上这歌舞,不够尽兴啊,本王近日刚从塞外请来一名玄术高手,今日为庆贺小公子百日,特地带来助兴。”

说罢,也不等回答,他兀自拍了拍手,一行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莫柒寒见状,不动声色地往齐溯身边靠了靠,陆尘煜更是忍不住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齐溯只举着筷子静静吃菜,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熠王暗暗向身后的灼笙使了个眼色,示意无论如何,定要护齐溯周全。

玄术演得精彩绝伦,正如明争暗斗如火如荼。大厅中央的“高手”随着阵阵鼓点,时而变出漫天飞花、时而弄得烟火缭乱,由于是烈王带来的人,表演期间无论打翻了多少瓢盆、弄撒了几杯汤水、甚至指了哪位官员要求合作,均无人敢反对。

只熠王心里清楚,这一切都只是幌子,最终他一定要借机令齐溯暴露伤口才算。好在烈王心里应当并不清楚,那刀伤究竟在何人身上。

忽然,一支短箭失控,直直向熠王飞来。灼笙瞬间飞身上前,一脚带起酒桌挡住短箭,佩剑刷地抽出,直指向表演者:“放肆!竟胆敢行刺亲王!”

那人立刻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嘴里说着难以辨认的言语。

烈王拍案而起:“还以为是什么高手,如此失误罪当万死,来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七弟没伤着吧?”他上前几步以表关切,继而目光一横,死死瞪着齐溯的腰间。

由于齐溯紧挨着熠王坐,方才灼笙情急拔剑,恰好划破了他的衣衫。而烈王仿佛正抓着什么把柄,在齐溯衣物的破洞处反复打量,良久,眼里透出莫名的失望,又迅速转为冰冷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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