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路朝做团宠(穿画)(7)

作者:陆溟曦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本王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蔡震青也狠狠擦了吧冷汗,一脸无辜地看着熠王。

熠王会意,顺势起身告辞,齐溯衣服破了,自然也不便久留。

引起闹剧的源头瞬间都退场了,蔡震青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久久站不起身来。

须臾,熠王、莫柒寒、陆尘煜与齐溯一同回到了齐府,齐溯回房更衣,其余三人直直走进书房,神色个个凝重。

刚关上书房门,陆尘煜便再忍不住心口怒火,猛拍桌面道:“我就说他定会使诈!只是没想到他竟这么卑鄙,赌上王爷的性命,利用灼笙的护主心切!这计划真心巧妙啊!”

莫柒寒也面露不安:“按理,烈王至多怀疑此时与我等有关,却并不应当如此有针对性才是。”

“你们没有注意他的眼神吗,他那时对三哥的腰看得可仔细了!”

熠王蹙眉沉思,片刻才道:“那沈威是一等一的高手,能伤他至此的人并不多见。三弟乃武将出身,他的功夫在这天下间数一数二,也是人尽皆知。许是因沈威负伤,令烈王对三弟格外猜忌罢。”

听完,陆尘煜又捶了捶桌面:“都怨我!三弟若是不救我,便没有今天这些破事!”

莫柒寒拍了拍他的肩:“不用自责,若换了有人要伤三弟,你也会豁出性命。好在今日有惊无险,倒不知三弟腰上的伤……烈王却为何视而不见?”

熠王皱起眉头:“说来也怪,当时我也看了,可……并未见伤处。”

“难不成……痊愈了?”莫柒寒摸着下巴,“四弟,许是那夜太暗,你看走眼了?三弟的伤并不严重?”

“绝不可能!当时我与三弟仅在咫尺,怎可能看错?”

“那……便怪了……”说到底,事发至今,莫柒寒一眼都没见过齐溯身上的伤,甚至今日车马颠簸,也没有看出半点他身上带伤的样子,唯一见过伤口的,恐怕就是他新收的那名小厮。难不成,是他什么特殊的疗伤手法?

聂羽熙的房门被御征拍得砰砰作响,才知齐溯已经回府了。

“这么着急干嘛?”

“去看看主子的伤口!”

“出什么事了吗?”一听这话,聂羽熙也有些担忧,心急火燎地赶了过去。

刚进门,迎面只见齐溯□□而诱人的胴体,她虽司空见惯,可乍一看还是免不了心惊肉跳。

“大人,你这是……?”

“衣服破了,更衣罢了。”

“破了?”聂羽熙转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死巧不巧,就破在伤口的位置!

她慌忙蹲下朝他腰间仔细检查:“伤口没事吧?没被发现吧?我看那衣服,是利器割开的呀,好险没有割到里面……”

齐溯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毛茸茸的脑袋靠近自己的胸膛,淡淡道:“嗯。好在你有所预料。”

“我也只是想着有备无患……”好在电视剧看得多,没想到那些为了看到对方身上有什么特殊标记而故意弄坏衣服的情节,居然真的发生了。

她一面若有所思,一面用卸妆水擦掉粉底液,又小心揭下敷贴,重新为伤口消毒包扎。

罢了,她志得意满地笑:“看来本仙解锁了‘未卜先知’的技能,可喜可贺!”

齐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真能预知未来?”

聂羽熙立刻心虚地抓着脑袋:“啊……那个是被动技能,时灵时不灵,不能作数的……”

“嗯。”齐溯点了点头,“不然,你便能知道我此刻会找你来,而不会穿成这般模样了。”

聂羽熙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她只是没有穿外衫而已,而且男装的内衣和外衣除了颜色不同,本来也区别不大……不过可能这在古代这是大不敬?

“呵呵……那……是啊,我刚才听御征找我,还以为你又受伤了,心急慌忙地就忘了仪表仪态,抱歉哈,那……我赶紧回去了!”

说完,她又一溜烟跑走了。

第7章 开启团宠模式

往后几日,或许是因为聂羽熙施计有功,齐溯对她的戒备放松许多,外加她从现代带回来的许多新奇物件,确实解了许多人的燃眉之急,齐府上下对她这位“仙家”信服有加,一度成为团宠,天天被一群小妮子前拥后绕,小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唯一令她心有不甘的,可能就是这一身单调的男装——她在现代的时候就非常迷恋汉服,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试穿,谁知穿越到了古代,仍旧与那些飘飘欲仙的交领襦裙、齐胸襦裙、对襟半臂襦裙……通通无缘,成天穿着一身粗糙的裋褐,像个干粗活的下人。

她每天对着那些穿着褙子的丫鬟垂涎欲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好色之徒。

终于,齐溯的伤口该拆线了,总算也是大功一件,聂羽熙盘算着,趁此机会稍稍讨个赏,哪怕让她扮演个丫鬟也好啊!

“不可。”

琢磨了多日的计划,被齐溯两个字,干净利落地打破。

聂羽熙努着嘴,站在原地,将手里最后一块纱布绞来绞去,满脸的不高兴。她原本打算趁他伤口痊愈心情大好,撒个娇试试,谁知刚说了一句“我想换回女装”,他便全然否决了。

齐溯整好衣衫,见她还没离开,淡淡道:“我母亲在太岁庙礼佛,一去便是半年。如今府上无人操持女眷之事,平白冒出个女子恐遭人话柄。你若真觉得别扭,等母亲回府,再命人料理吧。”

这还是头一回听见他说这么多话,并且……好像是在给她合理的解释?!聂羽熙受宠若惊地望着齐溯,不知为何,竟然都被他感动了!

齐溯回眸正撞上她的目光,她黑漆漆的眸子里,总好似藏着皓月繁星,无论何时都炯炯溢彩。此刻又别有一番不同于以往的透亮,亮得他心底一动,仿佛那束光直直照了进去。

他不知这是什么感觉,可能因为她有“仙术”?

对视只在一瞬之间,他撇开眼,仍不动声色:“还有何事?”

聂羽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确实有些夸张了,赶紧摆了摆手:“没事没事,男装就男装吧,只是衣服丑了点,总比给齐府惹麻烦好,呵呵……那,恭喜你痊愈了,明天开始不用换药了,以后小心点啊,别再受伤了,我先走了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有些紧张,好像是对上司提了不合理的要求,而上司驳回的时候还循循善诱了一番,这令她无地自容,她语无伦次地打了个圆场赶忙开溜了。

而她这一番话,却让齐溯听得不是滋味,怎好似有一番诀别的意味?想当时他命她回到画里再也不要出现,她以必须留下来为他疗伤换药为由才没有离开。

现如今,他痊愈了,是否意味着……她通过了试炼,这就离开了?

“来人。”他轻唤一声,“备几套直裾,送去轩木阁。”

掌事大丫鬟绵锦儿原本正在制衣处监工,一见有人来领直裾,听说是送去轩木阁,断然揽下了活计,精心挑选了几套,一路小跑着赶去了。

谁知聂羽熙却不在屋里,悻悻地放下衣衫,喏喏回禀:“大人,聂仙……聂羽熙不在房中,奴婢将衣服搁在正厅了。”

齐府的下人在背地里都称聂羽熙为“聂仙士”,后被齐溯严令只可称其姓名,绵锦儿没见着聂羽熙,心头失望的紧,险些忘了改口。

偷偷瞄了齐溯一眼,好一张冷脸!把她吓得噗通跪了。

齐溯出了口粗气:“知道了,起来吧。”

他确实心头不悦,却绝不是为那句称呼。究竟为何不悦,他却说不上来,总觉得心头某处堵得慌。

恰逢此时莫柒寒和陆尘煜到了,齐溯无暇分析再多,直直去了书房。

须臾,聂羽熙从画里钻了出来,这次带来了一套指甲油,和几本历史书籍。她作为“男儿身”自然是用不上指甲油,那是给绣房的姑娘们准备的,而历史书则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她此番来到路朝,要干的可是匡扶熠王夺嫡的大事。此路凶险异常,且无路可退。史有记载的党争,从来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而在这过程中人人自危、朝不保夕。一想到这里,她难免有些哀怨。

即便胜了,必定是披荆斩棘、踏过满地尸骸,一步一步,将人性、良知、乃至在意的一切,抛在了成果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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