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想立刻脱身,不愿在沉浸下去,却发现自己一开始就走错了,她一步跨入了悬崖,身体往下掉落,这是身不由己的,也是无法摆脱。
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何须再想明天。
稚子一样的身体未曾好好发育过,甚至还没有来过初潮,乳房小巧,不离的双唇裹住甚至还没有凸起的□的时候,凤宝宝自喉间发出嗤嗤的笑。
好痒,她的手抓住不离的头发,手指绕着发丝,如她以前喜欢做的那样。
痒了后,是刺激的感觉,小小的□随之挺立,伶俐地站起,在不离的唇间绽放。
不离将它含住,炽热的唇齿间的温度将它包围,如在温暖的热水中。
凤宝宝不由的挺起胸膛,她觉得这边被不离含住的地方这般的难受。
呼吸加速,右边胸膛除了发疼外还有瘙痒的感觉。
当双唇抿紧开始轻轻吮吸时候,瘙痒泛开成了甜腻的舒服,凤宝宝的脚蜷曲,脚心抵着丝绸被褥,将不离方才铺好的被褥弄得起了褶皱。
凤宝宝看过府里头养的母猫生子以后,小猫就是这样吸着母亲的乳房不肯放开,那不离呢,她又在做什么?
不离丰满的双峰抵在凤宝宝的腹上,柔软得不可思议,凤宝宝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她喜欢将脸埋在其中,其中温暖并且充满了香味,让她觉得安全。她的手抬起,好奇地摸上不离的胸部,弹性十足的双峰软到十指可以深陷进去,像凤宝宝捏的面人。
面人虽然软,能捏成各种形状,却缺乏了弹性,不能还原,乳肉却在凤宝宝手中变换出各种形状,随她的意愿。
软肉顶端硬起的果子顶起了丝滑的绸缎布料,藏在软肉中的果子被凤宝宝抓到,当她出于本身的好奇心而将它捏住并且旋转时候,不离开启双唇,放开了含住的茱萸,自唇齿间发出轻柔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上课中,未完。前戏已经进行那么久了,以后的发展会快起来。
中间过程是复辟,阴谋,圆满结局,其余不说了,看以后发展。
以后好像会有越来越xxoo的趋势,不习惯的说一声。
至于谁是攻,我不透露,我喜欢互攻。
第51章
此声是凤宝宝从未听过的声音,以至于当她听到后不敢相信这便是不离发出来的。
她还想再听,只是不离已经不情愿再来。
不离的手撩起她的裙摆,当触碰到凤宝宝腿间的肌肤的时候,凤宝宝猛的一惊,忙起身,说:“这又是做什么?”
“这就是你一直以为的儿戏。”不离在笑,却更是哭泣。她撩起凤宝宝的裙摆,带着绝望的意味。
温暖的被窝里头,裙摆被撩起,质地细柔的衣料摩擦过肌肤,仿佛清水的抚摸。
凤宝宝的手拧紧了不离的衣裳,略有害怕。
她在轻微的恐惧,这份恐惧来自未知。
不离在此刻展示出来的那副模样是凤宝宝从未见过的。
不过也不算糟糕,凤宝宝在心底盘算着。
因为,终于是听到了她心底的话,总比之前来的好一万倍。
不离的手心是温柔的,平日里凤宝宝喜欢牵着她的手,让她暖和自己。
而当温暖的手心抵着大腿内侧的肌肤的时候,凤宝宝惊讶于异样的感觉。
丝绸质地的亵裤已有微微湿意,底下渗出的水汽似春日晨曦时候的露珠,指尖勾勒着包裹住的花朵的形状,力道轻得不忍触动她,怕惊了她。
凤宝宝身体反射性的要推开不离,却被不离抓住手腕,紧紧扣在自己胸前。
“我不要了,不离,你放开我。”凤宝宝挣扎起来,感觉太强烈,以至于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她感觉下腹已经开始发热,有陌生的暖流流淌而过,缓缓流出身体,洗刷着花瓣,她从未经历过,陌生的欲望让她害怕。
她不愿再这样下去了,叫不离离开,不离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听话。
她早已孤注一掷,抛开了一切。
这才是真正的不离么,那么固执那么绝望?凤宝宝已经无力,她觉得呼吸在加速,胸腔中的呼出的空气割着她的身体,她轻喘着,摊成了软泥。
我难受……凤宝宝想说,也许说了,不离就会变成平常的样子,焦急的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发病了,眼神中流露中惶恐的神情就好像她随时会走一样。只是那声音混在喘息中,没有人能听见。
在深深黑夜的无尽黑暗中,不离忘却了自己。
她将凤宝宝的亵裤脱下,俯身在她腿间,低头吻住她稚嫩的粉红花朵。
凤宝宝感觉到炙热的呼吸靠近她腿间那个让人羞耻的地方,而后是温暖而细腻的嘴唇,当她明白过来以后,不敢相信不离在做什么。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闭紧眼睛。
嘴唇开启,吐出湿热的舌头,舌尖轻轻点在还在颤抖的小小的果子上,来回刷动几次后果子变得坚硬起来,该有的感觉也已经到来,似有刺刺的针扎进那里,强烈的感觉自那里传开,激荡着全身,凤宝宝咬紧手指,身体开始颤抖。
舌尖进了缝隙中,紧闭的缝隙已经湿透,花瓣不肯张开,拒绝着陌生事物的进入。
舌尖在缝隙来回,尝遍属于她的味道,源源不断的,花液不断涌出,不离将它们勾进自己唇中,轻轻吮吸。
这样的感觉对于一个未曾尝过□味道的稚子来说太过刺激与陌生,以至于凤宝宝以全身的力量去感知,不离的舌尖在缝隙中转动,每一次勾动都掀起一番热浪。
越来越多的热流自身体各处而来,汇聚在下腹,往下涌去,她的魂被这唇舌的舔舐勾去了。
一方面,她要不离住手,马上离开,这感觉让她觉得羞耻,何况不离对她做的事情,即使自己一无所知也知道是多么不该的事情。
而另外一方面,她以好奇的心等待。
不离的舌尖到达缝隙的地步,那里看似毫无间隙,舌尖用力顶去,会有缝隙出来。
缝隙太小,甚至连她的舌尖也进不去,她不时吐出舌尖轻顶着深藏不露的小缝隙,退出时候总会带来浓郁的液体。
多么羞耻的事情,不离却做的理所当然。自心底不觉得有何异样,她将小姐的身体当成了心中信仰一样膜拜着。
终于,舌尖顶进了些许,里头更热,温暖而潮湿,花液不断涌出,而四周的肌肉因为紧张而不安的绞动着。
舌尖进入与退出都是小心翼翼,即使知道舌头这事物柔软到不带任何威胁性,但是还是怕伤到了她的处子甬道。
她还娇嫩,小姐何处不是如此,需要小心呵护,克制着力道和感情,怕一个疏忽就伤了她。
进去片刻,再退出,再度回到缝隙顶端,安抚已经被忽视许久的花核。
又是这般如针扎入的感觉,凤宝宝不由的收缩身体,听见呜咽如刚出生的小猫一般的声音,那声音自她唇间发出,她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自己也不明白,满脑子都是不离。
浅尝过后,舌尖缓缓沿着缝隙往下,甬道已经足够湿润,无助地流出液体,舌尖刺入,立刻被深深包围。
此时凤宝宝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发抖,呜咽声里带着无助。
旋转与刺探中,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一只小小的手紧紧拧住,她似是无依无靠的孤舟,要紧紧抓住这唯一的木桩。
不离在伤害她,她却依旧信任着不离。
慢慢地,一切如流水,自上而下,自出发到终点,归入大海,顺其自然。
轻轻的呼吸在黑暗中越发明显。
夹杂着不离的哭泣,她的哭声被深深压抑住,只是轻微的,她抬起身,将自己的脸埋在凤宝宝的脖子上,像一个不知道明天该何去何从的孩子。
轻抚着凤宝宝的脸颊,她的呼吸恢复了平静,肌肤之上有一层薄薄的汗珠,泄身以后出了一身汗,耗尽了她的力气,她昏迷了过去,留下尚在清醒的不离,轻轻的抱着她,抚着她柔软的发,流泪与述说请求原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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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来,春色正好,自这几日开始天气会变暖,恼人的冬天终于是要走了。
候鸟陆陆续续自遥远的南方过来,早些来的这些盘旋在凤府后院密密麻麻的树林中,叽叽喳喳吵闹着。
叫声进入了混沌的意识中,凤宝宝在迷蒙中苏醒,身边没有人,张眼看着头顶的帐上繁复的绣花,有片刻的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