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又死了(69)

作者:静月如初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洞里空间有限,严峪完全进去后几乎是紧贴着江淮。

说来江淮这张与江时鸣相同的脸她已经看了二十多年,之前也许因为对江时鸣有所偏见,所以没有发现,这张脸还能这么MAN,这么帅。

今天当他说‘即使你可以起死回生,但我却不舍你受死亡之苦’之时,那一刻,她心动了,但心动也只有一瞬,因为他是认错人了啊。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蛰伏的野兽开始出动,远远近近的兽吼声此起彼伏,严峪害怕的缩在江淮身边汲取安慰,心中不停的暗示自己,身边这是个牛逼人物,一拳能打死一头熊那种,不怕不怕。

在不停的自我暗示中,严峪精神慢慢的放松下来,倚在他的胸膛上,随着那有力的起伏渐渐睡着了。

昏睡中的江淮记忆发生了混乱,一些发生没发生过的事情在他脑海不停闪现,让他头痛欲裂,可是却有挣脱不开,渐渐的,那些混乱糅合在了一起,一片白茫过后,他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这里的房子风格迥异,衣服也称得上是奇装异服,在这里,他看到了年幼的自己和一名小女孩,虽然他不认得那小女孩是谁,但他下意识知道,那是严峪。

他静静的在一边看着小女孩撒泼,边上的小男孩被吵的没有办法,依她之言互换了衣裳,然后陪她玩过家家,她当爸爸,让他当妈妈,这引起了其他小朋友的哄笑,可男孩不气不恼,还高调的宣布,他以后就是要嫁给她。

后来,男孩和女孩长大了一点,他们每天都一起上学放学,从未分开,男孩成绩优异,女孩总是超也不过,渐渐把他当成了发奋目标与假想敌,整日对他横眉冷目,而男孩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开始故意调笑,捉弄她,两人互怼成了日常。

直到那一日,男孩偶然撞见有男生向她告白,他才猛然发现,他是喜欢她啊,他使尽了手段赶跑了所有对她有意的男生,开始想办法接近他,可被他捉弄久了的女孩对他升起了牢牢的戒心,甚至为了避开他,特意选了一个与他不同的学校。

他厚着脸皮追了来,却不知,那片戒心该如何消除,直到那个契机的来临……

这款游戏只要998,保证美人抱回家。

放心,我们会把她忽悠过去的……

天光乍现,徐徐的冷风散去了清晨的浓雾,昨夜的微雨也早已停歇,积聚的凝露坠在叶间,不时被不堪重负的叶片抛下。

于鸟鸣阵阵中,江淮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感受到胸口的沉重,缓缓垂头,看到那伏在胸口的睡颜时,嘴角缓缓的绽开了笑魇,那笑明朗舒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痞味。

“等了你这么久,好在,你来了。”

这一刻的江淮,不,应该是江时鸣是欣喜的,这种欣喜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出的狂喜,但除了欣喜,他也是内疚的。

由于系统出错,他直接穿越成了婴儿,他等着自己长大,等着她的到来,却在五岁时因病失去了记忆,若是他没有因自己把她拖进来,若是他没有失去记忆,她也就不用吃那么多的苦,也不会死了一次又一次了。

他心中又开始庆幸,幸好这是个游戏,一切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他颤抖了手抚摸上她过于红晕的脸颊,却嫣然发现手下温度过高,大手抚到她的额头才发现,她正发着高烧。

“咸鱼,咸鱼。”

江淮试图唤醒她,可是她烧的毫无回应,未免病情被耽误,他只得背起她,寻找出路。

树丛茂密,植被丛生,还布满了荆棘,江时鸣未免她被伤到,遇到避不开的路上都是先用自己身体撞开的,最后导致外露的皮肤大半被荆棘割伤,好在行了两个多小时后,遇见了前来搜救的狼麟军。

一路疾返,于是在当日的正午,她美美的喝上了第一碗药汤。

啊呸——

严峪在梦中都苦的直禁鼻子,一碗下去被她吐出来大半,而江淮早有准备,足足给她灌了三碗才罢休,搞的严峪都想起来咬人了,好在苦之后嘴里又涌进一股甜水,好像蜂蜜的味道,严峪无意识中极其配合的喝了蜂蜜水,如此才沉沉睡去。

江时鸣见了笑骂,“还像原来一样,贪吃甜,一点苦都吃不得。”

融合了江淮记忆的江时鸣把王立招到了书房,王立向他汇报了那日崖上的情况,得知余一跑了。

说来让他穿越成婴儿已经是一大错误了,而另一错误,就是余一的存在。

当时他们两个刚刚出生,钦天监算出双子祸国的预言,说二子只能余一。

在这之前,皇帝与皇后本是一对难得的爱侣,可因为这个预言,他们之间的矛盾发生了,皇后不顾产后虚弱的身体,日夜的守着他们,唯恐皇帝会在什么时候谋害她的孩子。

而皇帝也在左右为难,其间还有朝臣不断的相逼,就在皇帝下定决心斩杀其一时,皇后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她自杀了,她以命换命,为她的孩子换得了一线生机。

为了安抚朝臣,皇帝必须放逐其中一人,而他又忌惮于那个传言,于是他把其中一个孩子交给了一个老宫女,随其自生自灭。

说来,余一所受的磨难苦楚,皆是因他的到来而起,一念起,江时鸣令王立派人追踪余一,找到后但不必惊扰,查探即可。

王立领命后,又提到了前往凌云寺的黎翼回信,说来黎翼已经离京多日了,信上讲由于连日大雨,寺庙后山垮塌,导致棺椁下落不明,他现在正在带人搜寻。

她此时就在身边,还有什么可搜寻的,江淮让王立立刻给黎翼回信,让他立即返京。

严峪喝了药后又睡了半天,醒来后就敏锐的发觉江淮变了,他不光没有之前那么死气沉沉了不说,还变得有些赖皮,这不以照顾病号之名,每日都来同吃不说,还总一日日的待着不走,后来索性把办公地点都定在了她这里,可以说就差住在这儿了。

严峪之前可是生了贼心的,内心左右摇摆的严峪难受的很啊,一见他就心烦,但人又轰不走,拿他没招没招的。

“我病好了。”严峪这算是很明显的逐客之意,可人家愣是装听不懂,“那好啊,中午想吃些什么?”

“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严峪看着他委婉道,“我想自己吃,就是这个样子,知道吧?”

“没关系啊,我想和你吃。”

江时鸣一句话堵的严峪哑口无言,却也让她察觉出不对来,她曾经和江时鸣一天三小怼,两天一大怼的,他就经常拿这话堵她。

“你很不对啊……”严峪疑惑的扫视着他,脱口道,“江时鸣?”

江淮立刻僵了一下,赶紧借由喝茶调整了一下脸部表情,恢复了之前那副冷脸,眼神没有丝毫游移的直视她问,“江时鸣是何人?”

这感觉一下就变了,而且从之前来看,江淮不可能是江时鸣,严峪的疑心消了下去,解释道,“没事,就是一个二百五。”

光明正大的骂他,江时鸣心里苦啊,但他又说不出,还得装作不懂的问,“二百五是何意?”

“就是脑壳有问题。”

于是他再次受倒辱骂,还得装成一副醍醐灌顶的样子,“哦,原来如此。”

江时鸣趁机刺探她心意道,“你如此骂他,可是与他有仇?”

“仇?那倒没有,反正那货挺讨厌的,一出现就对我冷嘲热讽,不,是非常讨厌。”

“那除了讨厌还有没有别的?”江时鸣放下茶盏,热络的坐去了她身边。

江时鸣这话问的实在隐晦,严峪没懂,“别的?你指哪方面。”

“就是感情方面。”

“感情的话,就是友情吧,虽然我烦他透顶,但谁要是欺负他的话可不行。”

“那除了友情,还有没有点别的?”

江时鸣心中急切,问的就有些明显,严峪一下察觉到不对了,站起身躲开他道,“嘿,我说你挺八卦呀,问这些干嘛?”

“不干嘛呀,就是随便问问。”江时鸣不自然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你在房里窝了这么久,要不要出去玩玩?”

“好啊好啊,快走快走。”

不得不说江时鸣对她是非常的了解,知道她是个好玩,闲不住的家伙,果然他这么一提议,她立马忘了前事,欢呼着准备出门了。

贺铭黔是晟京贺家的小少爷,从小便立志做一名江湖游子,游历四方,三年前接到家里急信后便返了京,哪知那信完全是为了诓骗他回京的,一回来便被扣下了,七大姑八大姨的天天轮着番的在他耳边嚷嚷,让他尽快成亲繁衍后嗣,吵的他是不胜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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