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说的,确切是她那男友说的。还说沈寒跟方巧早就有一腿,这还是方巧被抓前自己说的。”苏彤好想八卦,又怕踩到越鸽痛处,小心翼翼看向她,见她没事样,又巴拉着说了下去,“啧啧啧,不知道沈寒听到他女人出柜了个女人他会怎么想?要我说他活该,”
“嘿嘿,她那么猛浪的吗?真瞧不出来。”越鸽随意答着,心里却坏心的想,这沈寒怕是情敌不限于男人女人,还将会有手指黄瓜茄子胡萝卜……
越鸽没料到她和苏彤才幸灾乐祸了一天,第二天就听说方巧被人捞了出来。
据越鸽所知,方巧要想出来,还必须花不少人力物力。她不认为方巧家有这能力,沈寒也没有。
那又会是谁帮她?不知为何她脑里闪过一个人,就在上一世方巧说有个人要把她从方巧手中要过去。这个一直被她忽略或者无从查起的人会是谁?她要不要找蓝萱帮查一下?
不管怎样,方巧终是出来了,恐怕还有后台,这令越鸽感觉糟心。
越鸽还想着要不省心点一条紫蚕喂给方巧吃,让她这辈子也得躺床上,就是太过损阴德了些。
只是她还是低估了方巧,方巧比她所想所做还要粗暴简单,甚至比上一辈子还要猖狂些。等定了她晚修后出校门那个时间,她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直接扛上了一辆面包车。
本来她可以嗑一条力大无穷蛊迅速的扳倒抓她的人然后供出指使他们的人。
但越鸽知道那人是方巧,也就没了扳倒这些人的冲动,反倒想看看方巧抓了她要做什么,还如曾经那样关着她想逼疯她?
越鸽连挣扎都懒得挣扎,淡定地被人抛上车蒙住眼睛再五花大绑。越鸽仔细听声音,车里是三个内心比她还要惶惶不安的小混混,估摸着第一次做这种事。
“嗨,还是哥厉害,一抓一个紧。”一个心大地拍马屁。
“太容易得手了,我怕有诈。”开车的那人道。
“只要出了城就交货,怕啥。”
“哥,这妞,这妞,”刚拍马屁特溜的那个小混混突然结巴起来,“这妞太正点了”先前绑人时太急没瞧仔细越鸽的样子,路灯晃过,一瞧,眼都忘了转。
“别坏事。”开车那人比较谨顺,出声提醒。
“哦。”
越鸽虽然看不见,但那道猥琐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忍住恶心扫了眼空间里桑树上的蚕,一片叶子上爬着两条白蚕,一大一小,小的才新长出来不多久。
不舍的将大那条白色蚕蛊夹在两只小点心中间一口吞下。
捆住她手的绳瞬间挣脱,解下蒙眼的,旁边一青年瞪着眼一时失了声。
“cao,还愣着干啥?”另一个吼道,却被越鸽反手硬生生与她换了个位置砸到愣住那人身上。
还未出城,开车那个不敢随意停,只能着急地边开车边注意后面的情况。
“哎哟,轻点轻点,我的姑奶奶。”一个哭着叫着,肩膀已经快被扳断了。
“别踢了,我们放你下车。”另一个仅两分钟不到脸已肿成了猪头,惨不忍睹得他受不了,宁愿放弃这单生意。
“废物,一个女人都打不过。”开着车那人没被揍,没法理解同伴杀猪般的求饶声。
“哥,这妞可狠了。”猪头委屈了声。
“再叫把你们送警察局。”越鸽看车子已驶向了郊区。
“别啊,我们还是初犯,放了我们,我们——”
吱一声,车子急刹,开车那人下了车拉开了后车门。
“啊啊啊~”
却被越鸽一脚,将三人踢摔到了地上。
路上黑悄悄,没车又没人,越鸽把手机掰得咔咔响。
十分钟后,打够瘾的越鸽再次上了车,当然司机还是原来那位。
“姑奶奶,是不是我们把你交给那娘们就可以滚了?”猪头一边捂嘴一边忍痛问越鸽。
“钱还可以拿吗?”又一人问。
“能,拿了就滚,但是要被我发现你们还干坏事,我会报警。”她扬了扬手中强逼来的录音。
“不敢不敢。”三人叠声说,只不敢问妹子为何力气爆棚,能以一敌三。
“那要不要我们帮你报警抓那娘们?”猪头瞧越鸽生得谗人,又多问了句,即便他知道以她能力吃不了亏。
“傻,姑奶奶跟那娘们肯定有过节,她这是要亲自去收拾呢。”另一个一巴打到猪头头上。
不到半小时,他们的车停在了一辆非常老旧的小货车前。
庄凛还记得他要的团子,只是已过十点半,对面那门一直未曾开过,这是很少有的事。
他拿出手机查了查定位。
“郊外?”深更半夜出去要干什么?庄凛稍一想拨下了电话。
只一下,拒接了。
他拿起椅背随手搭着的衣服,下楼时刚好听见蓝萱和庄云生说,“小鸽没接电话只回我信息说她这两天到同学家住,那孩子这晚电话没个不知道人担心。”
“没事便好。”
庄云生还想说什么,见庄凛匆匆下楼,以为公司有事。
“这晚还出去?”
“嗯,去接小鸽子。”庄凛一边换鞋一边说。
“她不是在同学那?”蓝萱拿着手机还在回信息。
庄凛看过去,“她手机给偷了,你先别回复,我去学校接她。”
“她没事吧?”蓝萱手定住,急着道:“我跟你一起去。”
“没事,我去接便行。”庄凛的态度是不可置疑的。
而此时,越鸽已经上了那辆有点残的小货车,那三个小混混拿了钱便往医院跑。
越鸽收拾他们时可没手软。
重新被绑上绳的越鸽被方巧搜了身,其实就只有她顾意没放空间的手机。
手机不在,方巧肯定会疑心多多。
这不,连续几个电话被拒绝,方巧还用心的帮她回复信息。
车里开着车灯,除了司机,后面还坐着两个男人,一老一年轻。
由于货车没座位,临时搭了两木板,越鸽的对面是个看着二十几的男人,一口黄牙咧着,笑着看着越鸽,浑浊的眼睛眨也不眨,仔细看甚至会看到他嘴角收不回来的口水。
车厢里有股怪味,像肥料又像屎骚,越鸽手被绑住捂不住鼻子,只得一下一下的屏住呼吸。
“表叔,你怎么把二勺子带过来了?”方巧不说话,另两个也沉得着。
显然这个傻笑的就是二勺子,且不被方巧欢迎。
“巧巧巧,爹说带俺来瞧媳妇,媳妇儿真美美,嘻嘻嘻~”二勺子吸了吸口水,又对旁边中年男人道:“爹,阿二说得对不对?美美媳妇儿是我的,嘻嘻~”
☆、被绑了
那被二勺子称爹的男人不知是太过兴奋还是什么,当着几人面嚓的点着一支他刚用纸包烟丝卷起来的小烟。皱巴巴眼皮下看不清眼珠色彩的眼里并发出炽热的光上上下下谗着越鸽,笑得无下限。
“回去啦就是俺家的啦。”他朝着越鸽方向呼了口烟,“哎呀,巧娃子真不愧是城里的大学生,一万块就给俺家弄来这么好的媳妇儿,回头要媳妇儿生了娃,叔再给你们家添个两万。”
越鸽忍着恶心要吐的胃往后移了移,她算是明白了,方巧这次比上辈子还要有想法,卖了她既能逼疯她还能赚钱,确实不错。
只是特么的她越鸽在方巧眼里只值一万块!让给她买一套衣服从不低于一万的蓝萱怎么想。
蓝萱:乖女儿不怕,妈有办法弄死她,直接拿捆起来的钱砸死她怎样?
“嘻嘻嘻,生娃~”二勺子兴奋得拍起了掌。
“……”越鸽真的要吐了,她突然就觉得上辈子被硬塞加料的粥根本不算什么了。
便是方巧自己也自觉坐远点,可货车厢位置就那么大,她嫌恶的表情藏了又藏,才笑着说:“表叔,您可要栓紧了,别让她跑了。”
“那你可放心,她要敢跑,看俺不一锤子打断她的腿。”二勺爹已经决定,回去找条狗链子栓着这个水灵灵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