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巧,你就不怕再进警局?”越鸽其实想问的是谁把她从牢里捞出来的。
“怕呀,非常怕。”方巧回过头来,盯着越鸽,心里怨恨翻腾,“这还不是被你逼的,枉我一直拿你当姐妹,你却不声不响把我卖到了警局。你就这么待我的?不就因为我抢了你男朋友,可你有没有问清楚,我也是被逼的呀。”
她从咬牙切齿说到伤心难自已,“我是被沈寒逼的呀,你以为我想对不起自己的姐妹?”
她仰头瞪着越鸽,眼角不知道怎么就挤出滴眼泪来。
越鸽看得心直冷笑,她要再信她就有鬼了,神也是她鬼也是她。
“还不是因为你,就因为你会装你清高,你连在一起那么久的男朋友摸一摸都不给,你以为男人哄你就为了牵牵手?笑了,就因为你清高,他把目标放在我身上了,没人的时候他就撩我,我不愿意他就来硬的,我就是个小女子,我扛不住他磨……”她是何其无辜又冤枉。
这么说还真是她清高她矫情了,越鸽连连点头。
“谁帮你出来的?你把我卖了那人知道吗?”越鸽不想再听她长篇大论的伤心史,问着自己想知道的。
只见她微顿一下,又喷了起来,“自然是我没做过别人才会放我出来的,越鸽你这人真自私,明明有钱还装穷装可怜搏我们同情,还以为有钱了不起,你以为警局是你家开的,你说什么人家就会听吗,你真是个恶毒……”
“巧娃,这女娃的皮肤这么好用的啥面油,改天叔也买个回去给俺那婆娘试试。”
这次轮到那二勺爹打断方巧的怨怨不断,怕是这人就一直没听懂方巧吼叫个什么有点不耐烦了吧。
“大宝面油,十九块一瓶,天天抹保青春。”看方巧一脸臭,越鸽心情好地给大叔卖了个广告。
“俺也要,俺也要美美~”
“哼,她现在有多美过阵子就有多丑。”方巧冷哼,不屑地盯着越鸽笑,“越鸽,我怕到时候大宝你都用不起,你知道我们现在要去哪吗?哈哈,一个大山坳。到了县城还要坐托拉机进去的乡镇,再走一小时的山路,你见过那样的地方吗?我告诉你吧,那个村被几个大山包着,瓦房子就起在大山脚下,只要进去了你就别想出来了。不过我也不亏待你,给你找的还是我做村长的表叔,饿不死你。但要出来喔,那怕是一辈子都爬不出来了。”到此时,越鸽还出奇的冷静,这让方巧烦躁得很,话越说越多,就怕气不到越鸽。
“巧娃,叔家没你说的那不堪,瞧,叔还跟人合伙买了车呢,哪能让儿媳妇走路回家。”
似乎这要面子的大叔并不大合作呀,越鸽心里的小人在偷笑。
这时车开入了一个高速服务区,很快车便停了下来。不一会儿,车厢被拉开,一个稍壮的中年人用浓浓的口音说:“你们等等,俺先去方便个下。”
“去去去。”二勺爹不耐的挥挥手让他先,这里还得自己看着点,即便他也急。
越鸽一看机会来了,瞧着那中年司机走远,忙入空间塞了只早备好的团子入嘴。
“巧娃,你要不要去去,还得半天才到家呢。”二勺爹刚对方巧说完话,眼见越鸽突然就崩开了绳索,且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就被踹到了木板下,摔得头晕目眩。
越鸽将吓得大张着嘴的方巧甩到了二勺子身上,并抢回了手机。
只听那人叫着,“巧巧巧巧……”
她转身跳下了车厢,反手给车厢门上了横梢锁住,并对方巧说:“方巧,你想给我的我还你,你慢慢享受。”
趁着那司机没回来,越鸽跑着出了服务区,并边走边用意志控制着方巧身上的媚蛊。
方巧不是想给她表哥娶媳妇吗,越鸽就帮帮他们,让他们三人在车里大战一场,也算帮那二勺子一家省下一万块钱不是?
不过方巧定是很讨厌很反感那二勺子和她表叔,便是越鸽控制着她也努力抗拒着,跟上次和沈寒一起要难得多。越鸽发现方巧的意念在死死挣扎着,她也越来越耗不起,走路都像喝醉了。
当感应到蚕蛊被催动时越鸽已经虚脱得要晕倒,她望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路,一屁股坐到了路边,拿出抢回来的手机。
她要趁没晕前找人来接她。
“上车。”电话还没翻出来,一辆车停到了她面前,熟悉的不悦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越鸽蓦地就笑了,不管他为什么出现并那么凑巧,可在听到他的声音时,她心就那么地落了地,找到了安全感。
然后她再不愿意撑着,晕了过去。
庄凛眼力敏锐速度也够得上快,在她要摔水泥路面时将她抱到了怀里。
“警告过你别再养蛊。”发现她沉沉睡了过去,庄凛无奈地将她抱上了车。
他心里有气却只能憋着,如果他没及时来到,她会怎样?可明知道这情况是有人要为难她她才迫不得已用蛊毒,他又无法再说什么。
最后,他还是无奈,谁让这女人就是个灾难移动体,他不帮帮她都不行。
☆、被拒绝
越鸽被痛醒的时候她还在庄凛的怀抱里,他一手扛着她一手开房门。
下腹一抽一抽就算了,她还浑身躁热得紧,这感觉既熟悉又难受。
本能的,她双手紧紧攀住他,整个身体往他怀里贴,拱了又拱。
庄凛薄唇一抿,踢上门,大手迅速按住她那不安分的双手,“怎么了?”
“我好痛。”浑浑噩噩中她感觉自己被强硬的放到床上,手一伸拉住了他,“别走,我难受。”
庄凛就没打算走,顺势给她把起了脉,瞧着她满脸透粉,不自觉哼哼唧唧,他的薄唇抿得更紧。
情蛊不单醒了还发作了,偏偏此时他身上还没有药。
“我给你按一下缓一下痛,你忍着。”庄凛哄着她别乱动,大手已伸到她腹部找到了那只蛊,用力按压下去。
“啊!”越鸽痛得冷汗直冒,但也只一下,那种抽痛感渐渐消减,但伴随着躁热劲起,她情难自禁的双手握着他欲收的手,带着他往上探。
“帮帮我,我想要。”那本来干净清脆的声音染上了丝丝酒醉后的撩人。
庄凛手僵了一瞬,忙抽了出来,淡声道:“我去给你找药,你要难受去洗个冷水澡。”
此时的越鸽只知自己浑身不舒服,感觉到那手离开,脑一冲,坐了起来,双手就像八爪鱼一样粘到了庄凛身上。
“不许走。”她孩子气般堵气道,甚至仰头要吻庄凛,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探索。
“乖,小声点。”她实在太过热情,庄凛只得推开她,并握住她乱点火的双手,“不想明天起来后悔的话就忍忍,别乱动。”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怕什么?”她懵懵懂懂的样子许是被情蛊迷昏了脑,看着庄凛哪里哪里都香喷喷的,就像只烤鸡,想一口啃了。
“我想吃你。”手动不了,她很委屈,“那次你怎么就不拒绝,嗯?现在才来装正经,晚不晚?”
庄凛侧了侧头,不想看她,他还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但他真的不能,不能再碰她了。
“乖,让我装着,别撩我。”他抓着她的手强势的将她塞进了浴室,“泡个冷水澡冷静下,我去找药。”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也暗自庆幸庄云生的房间不在同一层。
“哼。”越鸽脑里其实还有一丝清明,只是经过重生后一次次的被庄凛帮,特别是先前,在她艰难撑着的时候,他又奇迹般的出现,她很难不心动,特别是在情蛊作用下,她觉得跟他再滚上一回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庄凛再次进来时,她已经穿着浴袍躺在床上,只是那张小脸依然染满□□,红红的小嘴咬着拳头像在克制着自己。
“为什么都中情蛊你就没事?”越鸽还是很委屈,只是经过冷水一冲她不再难受得见到他就像饿狼般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