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我嫁了新帝+番外(78)

作者:酒酿酿酒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声音喑哑得很。

“那娘娘怎么脸颊绯红一片?很热么?”

虎子也甚为不解,小爪子扒拉着锦衾。

宁真懊恼地捂着脸,“是啊,很热,春姚你去将窗户打开吧。”

说完,她又将自己埋入被中。

睡了一下午,她梦到了萧景润。

如果不是这个梦,她可能还没意识到自己对他原来已经如此熟悉。

他结实的小臂,骨节分明的手,以及清晰的下颌线,似笑非笑时的眼尾,当然还有……唇上的热度。

白日里他在前殿说的那番话适时闯入她的脑内,似要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春姚开了窗,回身看时却又大惊小怪,“娘娘不是觉得闷热么,怎么还蒙在被子里?奴婢看看娘娘的衣裳汗湿没有。”

宁真咬了咬牙,“不用,春姚,帮我把《金刚经》取来。”

春姚咋舌。

这样的天气里睡睡觉逗逗猫最舒适不过了,娘娘拖着病体却还惦记着念经,真是一心向佛呀!

作者有话说:

萧景润(掐人中版):一点兵行险招,再加一点置之死地而后生

宁真: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春姚:咦,不是娘娘念经吗0.0

第39章

萧景润过来拂云轩的时候,见宁真卧在榻上捧着经书看得认真,他不由揶揄一笑,“不是都倒背如流了吗?怎的又看上了?”

他递给她一支湖笔,“昭妃娘娘这是要为《金刚经》作注?”

见他要往榻上坐,宁真没好气地踹他,“外间湿寒,陛下莫要沾到了。”

沾到什么?沾到她盖着的薄毯?

竟然嫌他衣服上有水汽。

萧景润哑然失笑,俯身握着她的脚踝,给她将毯子盖严,“那朕换身衣服再来。”

贵妃榻上,宁真缩了缩小腿,咬着唇不去看他。

被他碰触过的踝部隐隐作热,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萧景润没有留意她的反应,而是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不对啊,外间湿寒,朕往前殿走一趟换了衣服再回来,岂不是又沾染水汽,白换了?”

宁真不解其意。

只听他吩咐芦桦:“你,去跑一趟,将朕的衣物拿来,朕在这儿换。”

宁真:……

亏他还知道要些脸面,芦桦取了燕居服来,他没有当着宁真的面,而是在折屏后更换。

天子常服,衣料自然是极好的,更换时没有发出什么窸窸窣窣的大动静。

但他换下来的衣物并革带,要么抛在折屏上沿,要么随意丢在地上,带来的声响实在是让人想忽视都难。

就这样,萧景润嘴上还在说:“真是奇怪,这拂云轩虽不大,但朕看着空空旷旷的,怎么就容不下几个箱笼专放朕的衣裳呢?”

芦桦与春姚几个皆掩唇笑,“是,奴婢疏忽了,奴婢这就替陛下准备。”

宁真听着他们一唱一和,无语凝噎。

忽地余光中出现一抹黛青,萧景润穿这颜色的燕居服,将皮肤衬得白了些。

忆及初见他时,许是在西北吹多了风沙,他举手投足间满是粗粝的恣睢与落拓,如今便多是矜贵了,甚至在这骤雨初歇的日子里,有着一丝清隽之感。

“捻儿还愿意同朕一道用晚膳吗?”

萧景润坐下,垂着眼帘,褐色眼瞳里的光泽稍被掩盖,竟显得有些像被雨水打斜了的孤草。

他往她那儿挪了一尺的距离,仍没有抬头看她,目光只是落在薄毯的团花对雁纹纹样上。

真是气人,连大雁都成双成对的。

宁真含糊地应了声,便不理他这副矫情饰貌的样子,迳直下了榻。

席间两人相对而坐,芦桦与春姚在一旁布菜。

余光瞥见那册经书,宁真问道:“白日里韩相说的永莲寺的比丘镜观,与澄湖白蛟有什么干系吗?”

她当然知道说书都是夸大其词的,哪怕真的有白蛟,也不可能镜观去说了几句就能将白蛟感化了。

但说书说书,总不会都是空穴来风,矫言伪行吧。

萧景润饮了一口清茶,“还未可知,往坏了想,也许永莲寺想造神吧。”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宁真瞪大了眼睛。

芦桦与春姚也微一愣怔。

赋予一个普通人超乎常人的能力,添加一点神秘色彩,并将其无限夸大与拔高。下一步就该吹捧镜观小师父集“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等所有优点于一身了吧。

或许干脆用不上,就有前赴后继的百姓为其折服,将镜观视作自己的信仰与崇拜。

这样的行为,究其根本,是永莲寺一方所为,还是背后有人指点呢?

若是后者,指点的人又是打的什么主意呢?

挑战君权吗?

传国玉玺上可是明明白白刻着八个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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