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瓶邪】围困瓶邪(15)

胖子估摸着是回过味来了,“坦白从宽,说吧,你和小哥怎么回事,都把小哥给闹回娘家了。”

“就不能是张家那群老古董找他有正经事?”

胖子发出一阵杠铃般的笑声,“天真,这话你说出来自己信吗?”

有的时候我真的挺怕他这种敏锐的。我抓抓头发,尽可能简略地和他讲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大概就是这样,小哥昨天从我二叔那回来就跟我说要回张家。”

可能自己两个兄弟搞上床搞到结婚这事太他妈魔幻了,胖子那边沉默就很久,“你真不知道小哥回张家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直觉他要说点我不爱听的,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了。

“张家这种封建家族,族长娶老婆自然是要上族谱的大事,小哥这是给你要名分去了啊。”

“我要什么名分?”我烦得不得了,“我说了,当时那个状况小哥只是走不开顺便帮了我一个忙,后面结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胖子不乐意了,“你当小哥是外八行那些做裤裆生意的呢?”

我最听不得有人在我面前说闷油瓶坏话,当即恼羞成怒,“滚犊子,那些腌臜杂碎也能和小哥比?”

“哟,你也知道小哥是老派的正经人啊。”胖子慢悠悠地说:“小哥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晕你,要是没感情的话,不会帮你帮到床上去的。”

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这么多年,闷油瓶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就算是块木头也该知道他肯定对我是有感情的。

但如果我不是Omega,如果我没有糟践自己的身体,如果我的发情期没有失控,我们还会走到这一步吗?

“我费了这么大劲把他从门里接出来,不是为了让他对我负责任的。”

我们之间横亘的东西很多,不是一个标记或是一次肉体上的关系就能轻易跨过去的。

胖子啧了一声,罕见地没有骂我或者挤兑我搁这穷矫情,而是给我讲了个故事。

一对夫妻,别人介绍认识的,结婚几年没有孩子,彼此也不怎么讲话,但在新中国成立后最艰难最黑暗的那个时期,两个人相濡以沫过了十几年的苦日子。

胖子是老江湖,知道很多这种真真假假的故事,我听到一半就差不多明白他是个什么意思。

“天真啊,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怎么开始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还有结果。你俩十多年的感情基础在这摆着,不论它是怎么来的,既然你高兴,小哥也愿意顺着你,那它就是真得不能再真的。”

长久以来养成的戒备心让我很难得和人讲真心话,胖子是极少数的例外。

这天我们很难得聊得尽兴,挂电话竟已是后半夜。我先前那点睡意早就消失了,走到窗户边上想要抽根烟,香烟滤嘴接触到嘴唇的一瞬间,我冷不丁想起闷油瓶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以及他嘴唇的那种柔软触感。

这是我和他唯一一次在意识清醒下做如此亲密的接触。

前两天和我做生意的那个广东客户给我抱怨自家小孩早恋,十五六岁就搞到海誓山盟非君不可。

我和闷油瓶加起来两百岁的人,领了证的关系,一个如此浅尝辄止的亲吻都能念念不忘,说出去怕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吴邪啊吴邪,你真是丢了大人,一把年纪连中学生谈恋爱都不如。我想着他亲上来的触感摸了摸自己嘴唇,自暴自弃地想,首先闷油瓶年纪比我大,这种丢人的事情有他在前面顶着,还轮不到我,其次是……这感觉倒是还不坏,想要再多来几次。

第七章

“吴邪你没事吧?”

我一时没捏稳杯子,茶水洒出来。同桌几个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我这边,我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闷油瓶回张家的第七天,我跟几个来杭州旅游的老同学在本地一家小有名气的杭帮菜馆叙旧。

“没事脸色怎么能差成这样?是不是生病了?”

坐得近的一个同学的老婆很贴心地从包里翻出化妆镜递到我跟前,镜子里的人脸色确实非常难看,唯独嘴唇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红,跟抹了东西似的,有段时间秀秀喜欢这么涂口红,美其名曰吃小孩妆,听得我一愣一愣的,转头跟小花抱怨现在的年轻小女孩说话没一句我能听懂。

和胖子彻夜长谈完之后连着好几天我都觉得身体不太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我妈怀疑是我没休息好加上吹空调着凉,逼着我喝了好几包又酸又苦的感冒冲剂,结果不仅一点没好还更加严重了。

密闭的包厢里又是烟又是酒的,空气浑浊得厉害,在外面谈生意谈得久了,我其实是很适应这种场合的,今天可能是病了的缘故,我胸很闷,太阳穴边跟有人在拿锤子敲打一样一下下的疼。我站起来,跟旁边人打了个招呼准备去外面透透气,没想到还没走两步差点平地摔,要不是我反应快扶住了手边的柜子,大概率就要血溅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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