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瓶邪】失之东隅瓶邪(4)

结果当晚我又梦见他用那样的语气说:“掰着腿。”在梦里湿得一塌糊涂,醒来之后更虚弱了。

没想到这种青春期小男孩的苦恼会又发生在我身上,但我毕竟不年轻了,再这样梦里梦外纠缠下去,大概会像沉迷风月宝鉴的贾瑞那样精尽人亡。

我自己去了一趟镇里的卫生所,让医生给我检查一下。医生的目光了然得让我起鸡皮疙瘩,他给我开了一些消炎药,让我节制一点。

纵使我上过雪山下过沙海,这时候居然脸热得抬不起头来。

“怎么节制啊?”我边问边做脚趾抓地动作。

“这还要问?你是为什么起火你自己不清楚?离那些东西远一点!你还年轻,不要因为一时享乐搞坏身体。”他瞪了我一眼,目光有点像教导主任。“如果过段时间还不好,你最好去大医院里查一下是不是性亢奋,要镇静类的药物,这里开不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谢过医生之后走出医院回到家的。路上竟然还记得去超市买了瓶新酱油。

一进门,闷油瓶就过来替我拿酱油,好像我真的虚弱到连一个瓶子也拿不稳了一样。然后他押着我到沙发上,又递过来那个我不想见到的碗。

我心说真想让我好起来你就拿自己当药引子吧。但闷油瓶神色认真,递给我药碗之后张开手,掌心里有一颗糖。

“先喝药。”他对我说。

一个指令一颗糖,我教西藏獚转圈的流程。有时候闷油瓶对我真像是照顾小孩或者小狗,可能这就是他对爱的理解,无关财产,无关身份,无关性欲,只是一种极其单纯的付出。

我有点愧疚,又有点委屈,其实我对闷油瓶也无所求,但这是性,动物的本能,我没法像控制思念那样控制它。

我一口气把药喝到见底,被苦得呲牙咧嘴,感觉闷油瓶的手指碰到我的嘴唇,把那颗糖塞了进来。味道很甜,但我心中苦涩,这个动作不会又让我今晚梦见他用手指让我深喉吧,我现在已经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淫货了。

为了不玷污闷油瓶纯洁的爱,也为了我不在他面前精尽人亡,我郑重地捧着空碗对他道:“小哥,我们暂时分房睡吧。”

怕他生疑,我又补充说:“我觉得我是风寒感冒了,不要传染给你。”

这个理由其实相当站不住脚,闷油瓶是上刀山下火海喷嚏都不会打一个的人,如果我这点小“感冒”能传染给他,尸鳖王都该泪目了。

就在我想着要再说点什么找补的时候,闷油瓶居然点点头,转身就进了房间,抱着自己的枕头进了那间潮到长蘑菇的客房,又从衣柜里翻出那套和我睡在一起之前盖的被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分房处理得明明白白。

我看着有点傻眼,一时间觉得闷油瓶像是准备提辞职时被老板辞退,拿着补偿金潇洒而去的幸运职员。我台阶都没铺好他就往下跳了,这是多不想和我睡在一起?

我预料到他可能察觉到了我的欲望,也能理解他对性毫无兴趣,但看这样子他不只是兴致缺缺,而是相当厌恶了。

是不是曾经在张家的什么经历给他留下了阴影?我自诩对张家和闷油瓶的往事颇有研究,实际上却恐怕是是冰山一角。大多的好恶都被闷油瓶闷声不响地咽下去,能让他流露出这样直白的抗拒,是因为他对此实在深恶痛绝,还是因为施加这些给他的是我?

想到自己几天前在床上硬着伸出舌头勾他的画面,我不由得一阵反胃。这种原始而低劣的欲望在闷油瓶眼里究竟是什么样的?这样被肉欲支配了脑子的我又是如何?

闷油瓶很快就搬完了被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色太臭,他的表情变得有点复杂,走过来对我说:“我晨起得很早,你在病中眠浅,容易被我搅扰。暂且分开,等你病愈就恢复原样。”

闷大爷做事什么时候还要解释理由了?况且分房睡也是我提出的。

我勉强笑笑:“分开睡也挺好的。早上山间很凉,你也要注意身体。”

闷油瓶仍然神色凝重,上下打量了一番我,竟然深深呼了口气。

“等你的身体好了,我有些事想和你说。”

我能猜到他想说什么,也许是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又或者张家某些变态的规定,总归是一种解释,告诉我他为什么不能和爱人有肌肤之亲。

我对闷油瓶的一切都感兴趣,但我不需要他的解释。我希望他自由,不用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

如果我用自己的欲望去束缚他,那和张家乃至天授有何异?

“没什么好说的。”我意识到自己有点语气不善,笑了两声,“这么严肃干嘛?你要回张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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