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瓶邪】失之东隅瓶邪(3)

我的火很快就烧上头了,神志开始模糊,脸上发热,手往他衣服里摸。但还没等我有进一步的动作,双手突然就被捏住了,闷油瓶像拔草蜱子一样把我从他身上剥下来,说:“睡觉。”

睡觉?我就是打算跟你睡觉啊!

我有点不悦,怎么我像发情的狗一样随时准备操人的拖鞋,他却显得那么冷静。于是我伸着舌头再次去勾他,用鼻腔配合着发出两声非常肉麻的哼哼,手也往他脖子上环,如果胖子看到这样的我大概会大喝一声“呔,妖精!”

但我没想到闷油瓶不仅不为所动,还一下把我拉开了好远的距离。

“别闹。”他沉声说。

这下我真有点手足无措了,和他尴尬地对视,脸热得厉害,心说真有这么恶心人吗?

空气安静了几秒,闷油瓶凑过来亲了一下我的嘴,声音变得温和了一些:“你上火了,早点休息。”

下一秒他就拉了灯,房间里只剩下轻微的嗡嗡声。我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床头摆了个加湿器。

好贴心的哑爸爸啊!

我背对着他蜷成一团,在黑暗里听见自己快速的搏动的心跳声。

如果不是之前体检的时候特别留意了一眼闷油瓶的精子活性指标,恶毒如我可能要揣测他是不行了。但我心里明白,对性的寡然大概如同奇长的双指一样,是张家的遗毒在闷油瓶身上的体现。在他很多时的人生里,甚至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没有任何记忆,更不要说满足情欲或性欲了,长此以往,这种东西就从他的生命中淡去了。

爱意不能用性做衡量,何况是对闷油瓶这样的老神仙。但性欲的差异还是让我感到一些悲哀,大概是因为这让我更直观地感受到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果然是仙凡有别吗?织女下凡来体验人间的喜怒哀乐,而牛郎只想偷她的衣服。

在“闷油瓶要真的是性冷淡我下半辈子该怎么办”的思虑中,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次做了那个梦。

梦外的闷油瓶清心寡欲,梦里的他却极尽情欲,也并不说话,只是像打桩机那样一下下钉在我的身体里。我像是一口裹着火的炊具,被他一下下颠着,烹得滚烫。好胀,整个腹腔都像被热油灌满,烫得我一直颤抖,想去看他的眼睛。但那幻影十分模糊,我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只凭本能知道那是他,他一直在操我,这个事实就足够我湿透了。

在梦里我是发不出声音的。就像那些年的幻境中我从来无法用自己的声音呼唤他那样。即便我因为他的顶撞而筋挛,一次次地高潮直到眩晕和脱力,我都无法叫出他的名字。那些本该发出的呻吟顶在我的喉口,我很想要看看他,问他是否也喜欢同我做爱,或者只是喊他的名字。

只有泞泥的水声。

在接近高潮的时刻,他掐住我的脖子,我急促地喘息着,手脚挣扎,白眼上翻,胸腔像被刀剖开那样痛。在逐渐涣散的视野中,他仍是淡淡的看着我,手却犹如钢钳,要置我于死地。我开始笑,发出短促的咳声,在那样的目光里,窒息的疼痛逐渐变成了快感的一部分。

痛是常有的。但若来自于他,就不算痛,而是灼人的热欲。

在感觉自己要窒息而亡的瞬间,整个湿热而淫靡的世界瞬间坍塌,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只是在床上,身侧空空,他已经去晨练了。

那种幻影逝去的即视感太过强烈,我一时无法分辨自己身处何时。一切好像又回到吴山居旁那个小小的变电站里,我的脸上流满了不知是血还是泪的液体,他不可触及的影子随着幻境的泯灭而逝去,幻想同性欲一起从我的腿间流去,一切又回到原点。

把床铺清理干净后,我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发红的眼眶和眼睛里的血丝,双眼无神,但疲惫之下有种狂热的亢奋,像那个我最不想见到的自己。

真是魔怔了。

这样下去肯定有问题,瞒得住发情也瞒不住我的黑眼圈,当天闷油瓶回来之后摸了摸我的脑袋,居然说我发烧了,我以为张起灵都会开黄色谐音梗玩笑了,差点吓死,结果用温度计一量还真是37度。胖子上下打量我,目光在我和闷油瓶之间来回飘逸,说我怎么像是被榨干了一样。

这话搞得我更加恼火,如果真是被压榨干,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闷油瓶提出带我去医院,我脑补了一下医生当着他的面说我淫欲过重、阴虚火旺,那我非得找个斗钻到墓主人的棺材里去不可。于是软磨硬泡,又是保证自己没事,又说我对医院有何等的心理阴影,最终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虽然没去医院,但闷油瓶不知道从哪里给我搞来了一堆中药,味道很苦,几口之后我就喝不下去了。他站在旁边监督我,看我愁眉苦脸想放碗,就会捏住我的手,说:“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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