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瓶邪】失之东隅瓶邪(2)

他并不说话,神色也看不真切,只是按着我,以某种固定的频率不断地抽插,那力度很大,足够令我脱力。在那种漠然如机器般的顶弄中我断断续续地哭叫,他并没有额外的反应,好像这场性事只是一个机械的程序。快感从交合处不断地涌上来,先前的干燥被浓稠黏腻的触感替代,但我的心仍像那片沙漠一样干涸。

我看不清他的脸,在剧烈喘息间抬起手,想抹掉他面容上的雾气,却只现出那双漠然的眼睛。

一阵痛楚在我胸口炸开,某种温热的液体冲出我的身体,在我脸上糊开。下一秒,我剧烈咳嗽着睁开眼睛,抹了把脸,一手的血。

鼻腔的刺痛要冲开我的天灵盖,我下意识往床边看,没有人,他去晨练了。我这才松了口气,立刻拆了被血弄脏的枕头垫,冲进卫生间里处理烂摊子。

因为犁鼻器的手术和蛇毒的影响,我的鼻黏膜异常脆弱,流鼻血已经是家常便饭。不过到雨村来之后我不再接触蛇毒,烟也努力在戒,加上这里气候湿润,确实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流过鼻血了。这两天是怎么了,看见闷油瓶要流,梦里跟他做爱也要流,我就这么色欲熏心吗?还是说我的鼻子是什么爱情攻略的系统提示,用这种方式催促我跟他本垒打?

止住鼻血、洗完枕套,还撸了一发,我脑子里迷迷瞪瞪像过走马灯一样,一会是刚洗完澡的闷油瓶,一会是梦里像个打桩机似的他。快感过后的几分钟里我萎靡地坐在马桶上,蹭了蹭鼻子,还好没有再出血。那个梦我很熟悉,是过去我常做的。蛇毒对我的身体造成了各种方面的影响,其中也包括性欲。大部分时候我心无旁骛,只想着那些任务,确实人如其名做到了“关根”。但在某些特殊时刻,被蛇毒抑制的性欲会集中爆发,和费洛蒙传递的信息结合在一起,犹如一场巨大的春梦。我用蛇毒所追寻的对象也因此成为这些春梦永恒的主角。

我一直想着他,不仅在头脑中,还在最原始的性欲里。

这种欲望并不健康,那些关于闷油瓶的春梦多少有点血刺呼啦,如果拍出来至少也得是R级。我不打算和他透露太多,在他那里表现得清纯乖巧不做作,连亲一下脸都很矜持。

但我知道那种欲望从来都没有消失,我对他的渴望蛰伏在动物性的本能里。每个午夜梦回我惊醒过来,看着他的睡颜,都会感受到当年在沙漠中的燥热。

不过它来得还是太猛烈了一点,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流鼻血和做春梦只是个开端,从那天起,我只要看到闷油瓶,就感觉身体里热流涌动,烧得我口干舌燥,像在梦里那样把他当成沙漠里的泉眼,恨不得整个人扑进去。

他那些平平无奇的行为忽然都对我拥有了莫大的性吸引力,看着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切菜、盖着衣服在院子里晒太阳、甚至只是蹲在地上喂鸡,我都感觉头晕腿软,浑身发热,居然就这样硬起来。闷油瓶朝我看过来,我像小偷似的扭头就往浴室里逃。他的目光就像点炮的火,再多看上两眼我就要和胖子的雷管一样炸了。

我到底有什么毛病?追到手了终于不装了?这样不会把他吓跑吧?

我暗自叹气,闷油瓶本来就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好像根本没有这方面需求。这么多年来,我都鲜少见他自渎。我知道张家变态的训练中也包括对性欲的节制,就像他们在墓里可以长时间不吃不喝一样,也可以长时间不勃起不射精。但张家毕竟是在繁衍,一代代生出这么多可怜孩子,说明张家人不是天生的性冷淡。所以说这可能是闷油瓶自己的偏好。

十几年前我还想着喂他吃西班牙大苍蝇,现在反而近乡情怯,尽管在春梦里被他操得汁水横流,现实中还是每天在被子里躺得笔直,好像跟他不是一个被窝的情人,而是一个棺里的陪葬品。

不能再怂下去了!我看着镜子里自己发红的脸和耳朵,按照现在的趋势,不跟闷油瓶做爱我就要自己打手枪打到精尽人亡,如果是那样,我还是希望能像多年来梦中的夙愿那样,死在他身上。

当天晚上,他洗完澡之后给我拿了一杯水。我心说挺贴心的,还知道提前让我润润喉。我拍拍床,让他坐到我身边,在心里默念了三声“老子是你男朋友”,然后眼一闭亲了上去。

闷油瓶大概是有点惊讶,因为起初的两秒他没有反应。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对上他十分复杂的眼神。那一瞬间我已经从“他是不是不想亲我”联想到了“他是不是失忆犯了以为我是个耍流氓的陌生人”,好在下一秒闷油瓶就回应了我,轻轻吮住我的嘴唇,舌头伸进来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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