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跳月词+番外(72)

这种造反的场景似乎在每本史书上都能寻之一二,但被逼宫的张海客却仍旧风轻云淡的喝着茶,末了才平静的把茶碗一磕,开口道:“谁说族长要取缔长老存在了?”

“那——”那闹事的人似乎一下没想明白,一副张口结舌的模样。

见对方压根没搞明白事态,张海客似非谑般开口,慢慢言陈:“我可从未向你们说过,让长老消停几天是族长要只手遮天,一人专横。”

吴邪迷迷糊糊的醒来。

大脑像有条不紊的织女一般,将他昏迷前断裂的记忆一一缝合。睁开眼迷糊的探看时,入目可及的是一间极其熟悉的屋子,周围置着极其简单朴素的陈设,竹编的窗外是飞悬的瀑布。这让他产生了短暂的错觉,不由伸手触向脖颈,发现其间空荡荡的,没有那枚叮叮当当的银项圈。

这不是梦境中的过往,而是现实。吴邪勉强起身,低头看到欢好后的身体已经被清理过,只有那些留在皮肤上的痕迹昭示了才过不久的荒唐夜晚。他感觉自己现在的心理素质已经快被张起灵锤炼的坚如磐石,下一次对方就算当着一群张家人操他他估计也能厚着脸皮承担下来了。

这想法很可怕。吴邪感觉自己刚一冒出这年头,脑子里另一个小人就狠狠拿着叉子戳了戳自己的脑袋,警告他脑子清醒点。

正胡思乱想着,他听到外面有靠近的脚步声,张起灵的脸适实出现在内室的门边,吴邪仰头看着那英俊不凡的容颜,感到胸腔中一阵剧烈的擂动。他很想问问张起灵为什么昨天要在祠堂里干那种事,但眼见着对方沉默的坐在他身边,他也没真正出声询问。

可能他们苗民的祠堂和中原用处不同。吴邪在心中这么宽慰自己。

这种时候,他很难克制自己脑子的天马行空。但张起灵只是伸出手,十分温柔的抚摸着他脖颈间连着发的那段皮肤,眼神认真又清明,似乎在整理一件无价的稀世珍宝。吴邪呆呆的坐着,一声不吭,任由对方摆弄。末了,他感到张起灵把手伸到他的脑后,在他已经稍长的发尾捏揉,动作轻巧而细腻,就像蜻蜓点水一样。

“小哥?”被这软的像水一样的动作抚弄着,吴邪感到浑身一阵泛着麻意的舒服,却又搞不明白对方的用意,只能出声呼唤着。张起灵没有回答,只是更专注的捻着他脸侧一撮不听话的发,眼睛仍旧紧紧的盯着他,温情而隽永。

这眼神太过动容,又被完全压抑在张起灵那波澜不惊的眼神中,只如满溢却被窨盖牢牢制住的水井,唯有沁出的些许凉意透露出那情深几许。吴邪被那视线看得几乎要软了,只能把全身的力气拥在撑床的手上,避免被那目光灼晕过去。他发现在这种执手相看的场合,他脑袋里竟然还劈开了另一个空间想入非非:被做晕了也就算了,被看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在张起灵身边真变成了橡皮人一碰就软?这叫什么事!

想归想,吴邪还是不由迎合上对方的动作,感到张起灵把手放在了他的头顶,用手背轻轻从上往下蹭抚,带着一丝淡淡的凉意。吴邪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对方的另一只手,看着那绑着绷带的胳膊平直的躺在自己掌心,复又反握住他的掌节,十指紧扣。那相连的地方带着一丝温柔的体温,不免让吴邪心中感到格外宁静。

两厢无话。吴邪被对方像摸小狗一样摸了半天,心中突然膨胀起一个大胆的念头,他感到出口的话似乎根本没有经过大脑,直接从嘴里蹦了出来,他想拦也拦不住:

“小哥,我们结婚吧。”

语毕,他就后悔了,感觉自己应该先重申一遍去年张海客说的天罚解决措施,再引申到他们去年的跳月和交换信物,再到结婚解咒的事宜。现在倒好,去头掐尾整了个莫名其妙的结论出来,没有去年和他共处记忆的张起灵听了肯定会觉得特别离谱。果然,他偷偷抬头观察对方,看到张起灵脸上出现了一个勉强可以称之为“惊讶”的表情,复而慢慢开口:“结婚?”

“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哥...”吴邪赶紧开口给自己找补,生怕张起灵下一秒起身就走,把他丢在这自己尴尬。他还没来得及把张海客去年交代的东西吐露一个字,便看到对方脸上几乎出现了个转瞬即逝的笑容,淡的就像一滴墨水沁入海洋:“好。”

这次轮到吴邪愣住了。

张起灵好像压根不关心结婚这件事是为了什么,只要他提出后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似乎将婚姻推到了最初始时两情相悦成家共居的本意,但他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啊!当然可能也有一点想占据对方身边一席之位的私心,但对方现在没有过去的记忆,结婚这种事提了就答应是不是太草率了?吴邪感到自己的脑子极其混乱,但好在张起灵没多说什么,他只能静了一会整理自己的思绪,才开始给刚才那不过脑子的结论补充前提:“小哥...那个...就是你们那个大祭司去年说过,关于槃弧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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