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自己还在因为一夜情而!顾晟居然在这儿开卡丁车!
“爸爸!你儿子来电话了!爸爸!你儿子……”铃声响起,她漫不经心的打开手机,没看来电人就接通了电话。
“喂。”语气半死不活的,跟没了魂一样。
对面的卿晓说,“我到了,你哪呢?”卿晓下车四处张望了番,没等对方说,她就看到了祝温菁的人,在门口立着,“我看到你了。”然后挂断电话,朝她走去。
“怎么了?半死不活的?”
“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说说吧,什么事儿十万火急?”
“就,我跟骆砚深睡了。”她的语气很轻,仿佛这事很平常。
祝温菁也是没过脑子直接顺嘴的说,“哦。”
过了半响才后知后觉,眼睛睁的大大的,瞳孔地震。
“谁?!”连连确认,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你说谁??!!!!”
“你、你再说一遍?我肯定是耳朵坏了刚才听错了。”
“你跟谁睡了?”
卿晓一字一顿地说,“骆,砚,深。”
祝温菁倒吸一口凉气,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卿晓。
而就在下一秒,卿晓将她脑子里的黄色物料给彻底删除。
“哎呀,你想什么呢!就是简单的字的意思,就是两个好朋友在床上躺了一夜。”
祝温菁惊讶到都被空气给呛到下,干咳一声瞳孔猛得放大,“你管这叫简单!?同床共枕叫简单?!”
“是啊。”
祝温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只笑,“是啊?”
“嗯。”
“你还嗯?”要跟祝温菁说眼前这个人被换了她都会信,再一想领证之后,深吸一口凉气,开始语无伦次,“我的天呢!我的天呢!不得了了不得啦!我家公主被玷污了呀!呜呜呜——!”
她迟疑的问,食指绕着另一根食指转,眼睛不敢看祝温菁,说话的语气都比刚才怂了好些,“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
祝温菁一喊,“当然严重了!”
卿晓被吓到一激灵。
祝温菁打起了比放,用看傻闺女被卖了还替别人数钱的眼神盯着她,“这就好比白菜被猪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看着眼前的祝温菁跟丢了魂似的掰着手指数这一个又一个的比放。
她开始纠结起了另一个事,还要不要在现在告诉祝温菁,为此她想了许久,低眼抬眼循环这个动作,好不纠结。
算啦!早说早死!
她下定决心,咬着唇,开口,“那个、嗯还有个事….”
祝温菁魂回来了,“呵呵呵呵呵还有!!?!呵呵呵不可能会比这个事还坏了吧。呵呵呵你说吧,我听着呢。”
她手扣着手,语速比平常快了不少,像是被下了生死令,“我今天结婚。”
“?!!??!!!”
她眼睛一闭耳朵一关,双拳紧握着,语速比刚才更加快了,貌似是下了赴死的决心,“跟骆砚深。”
“!!!!!!!!!!!!!”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
此刻的卿晓已经穿着洁白的婚纱,这一天她就是最美的。
她就站在哪里,就站在骆砚深眼前,台下坐着各自的父母,这场世纪婚礼虽说盛大但新郎新娘都一致觉得,要不公开要很隐秘。毕竟是假的,只是各取所需一个月后就离了,没必要让外界知道。
卿晓手捧着花束,与面前的骆砚深有着一纱之隔。
新郎在这里,她的眼睛却在地下坐着的骆鹤雪身上停留着。
骆鹤雪坐在的位置很微妙,刚好就坐在骆砚深身后的位置上。从滚别人的视角里看她是在看新郎,只有从新郎的视角看才能看出来她是在看别人。
直到骆砚深嘴巴动了动,比唇语。
看着我。
卿晓莫名有些慌。
站在两人中间的神父开口。
仪式开始。
除了奏着的爵士乐都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台上的两位新人。
神父说着所谓的誓言,两人答着,心口不一。
“骆先生,你愿意以后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败,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骆砚深:“我愿意。”
“卿小姐,你愿意嫁给骆砚深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姻□□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