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三个人都还不了解,他们三个人的爱恨情仇,也就是说,他们并不知道一切发生的原因,虽然有安王的手笔,但如果……这一切或许有可能不会发生。
而妇人看着三个人如出一辙的沉思,他们都查到那么多东西了,也就微微一笑:“算了,我们不你问我答了,毕竟看样子你们已经查到了很多,而且你们都各有思考,小霜啊,你娘既然让你来找我,我就跟你们讲个故事好了。”
“不过,也算是闫公子的家事,我不太方便讲给外人听。”
言下之意就是,里面有些东西不太方便说,不知道这两个人信不信得过。
闫霜看她知道这么多,求知欲终究还是战胜了恐慌,他倒是不介意洛润旁听,连忙跟她介绍道:“这位是言小姐的孩子。”
这么一介绍,洛润也算是个参与者,妇人点了点头:“言家那两个小丫头,之前帮过我,你不算外人。”
接着她把视线看向了顾长灜,仿佛在疑惑,那你凭什么在这里,顾长灜急中生智:“我是家属。”
妇人蹙起眉:“谁的家属?”
顾长灜揽住洛润纤细的腰肢:“我是他的夫人。”
她先是一愣,随后笑了:“你们卢家还真是盛产断袖,连亲朋好友都是。”
“既然你是自己人的自己人,那就一道听了吧,毕竟卢姐姐和言二爷也是和你们一样的。”
闫霜瞪大眼睛,他已经不知道是该先惊讶这两个人的关系,还是疑惑这个妇人嘴里说的话了。
什么叫他的爹娘和洛润顾长灜一样?
洛润和顾长灜也有些懵,如果闫霜都不知道的话,他俩更不会知道了。
妇人也有些意外闫霜的不知情,她挑了挑眉:“小霜,你娘是不是从来没有和你一同洗过澡?”
闫霜愣愣地点了点头,妇人有些无奈地嘟囔了一声:“没想到连小霜都不知道这个。”
随后她放开声音:“不过既然你娘让你来找我问真相,她应该是不想瞒了。”
“你们知道,为什么卢家断袖多吗?”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妇人深吸了口气:“因为他家的人和旁人不一般,既是男人又是女人。”
看着三个人不太理解的表情,妇人也没有再做过多的解释,只是拍了拍手:“好了,那听我讲故事吧。”
一切还要从,一个女孩和一个从家逃出来,女扮男装的小姐遇见说起。
那个时候,女孩还不知道站在自己身后的这个少年,就是卢家二小姐。
她只是被安王府的那些下人说怪胎,而心烦意乱地从安王府逃了出来,虽然安王很想要自己的能力为他所用,但耐不住其他人用异样的眼神看自己。
那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全村,全族其实都是被安王的部下所屠,她还以为安王是个好心人,收留了自己,所以被其他人说,她也只是离开了府里,去外面散心。
心里想着要用蛊虫给其他人治病,证明自己这些虫子很好。
但经过自己摊位的人,无一不是用异样地眼神看自己,还有一个女人被虫子吓到后,她身边的男人直接把自己摊位一掀,骂了句:“晦气。”
所以她只能蹲在地上,看着在杯子里安稳躺着的蛊虫,陷入了沉思 。
然后仓皇逃窜地卢文愉出现了,他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招牌,又看了眼蹲在地上的女孩,疑惑道:“什么疑难杂症都可以?”
女孩点了点头:“对。”
卢文愉看了眼不远处卢家的牌匾,咽了口口水说道:“那你带我走吧。”
女孩愣了愣:“可是,我是用虫子看病哦。”
卢文愉瞪大眼睛:“那你好厉害啊,我还没见过呢。”
“不过之前听我家的医师说过,西疆那边喜欢用蛊虫治病,你是西疆人?”
女孩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嘴角是压抑不住的上扬。
卢文愉好奇道:“对了,你怎么称呼?”
女孩蹲在地上,抬起头看向少年,也不知道是在看那位少年的脸,还是在透过他看那片湛蓝的天空,过了一会儿才自我介绍道:“纸鸢,他们都叫我纸鸢,你也叫我纸鸢好了。”
第119章
她本想把少年带回安王府, 这样就可以在那些下人面前证明自己,可是当卢文愉看到那块先皇亲笔题字写下的牌匾,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你是安王府的人?”
纸鸢本想直接点头, 但注意到卢文愉悄悄往后退了一步的举动,她连忙摇了摇头, 谎话信手拈来:“只是之前我帮这里面的贵人治过病,东西还在里面。”
卢文愉这才松了口气:“那我在外面等你吧。”
纸鸢点了点头,一蹦一跳地走上台阶:“对了, 那我怎么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