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笑着：“所以，你昨晚陪他们打到几点？”
祁域川趁着这会没人，牵起了她的手，头靠在她肩上：“凌晨三点左右。”
徐今侧眸看着他：“待会吃了早饭你回房间好好睡一觉。”
祁域川说：“阿灿昨天晚上说今天上午要去庙里祈福。”
这时，两人听见从一面传来脚步声。他连忙松开徐今的手，站直身体，揉了揉双眼，看见徐仰灿与祁域笙有说有笑地从他们后面走过来。
走近后，徐仰灿故意说：“川哥，我刚才可看见了。小心我告诉外公外婆。”
祁域川很懂规矩，从兜里掏出一个厚实地红包塞进徐仰灿的兜里。
祁域笙见了，也伸出手来：“哥，我也要。”
祁域川一巴掌拍过去：“没有。”
他威胁：“小心我告诉徐爷爷与尹奶奶。”
祁域川说：“小心我收拾你。”
祁域笙拽着徐今的手：“安姐，他以大欺小。”
徐仰灿伸手搭在祁域笙的肩上：“阿笙，说你小孩子又侮辱了你年龄。安姐是出了名的偏心眼，在你跟川哥之前，你觉得她会帮你？”
说话的同时，他把红包塞进了祁域笙的羽绒服荷包里，还说：“借花献佛。希望你跟川哥，往后的每一年都能来我们徐家过年。”
徐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瞄了一眼祁域笙兜里的红包：“阿灿，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大方？”
徐仰灿说：“你少诋毁我。我什么时候不大方了？”
祁域川助攻：“我可记得昨天晚上你输牌，还欠尹老的钱没给。”
徐仰灿强词夺理：“我身为这个家的贫困户，还不能有点赖账的权利？”
祁域笙突然觉得他好可怜，把红包塞回他兜里：“我哥平常给我的零花钱挺多的。你自己留着用吧。”
“不要算了。”徐仰灿有点不开心，松开祁域笙就大步朝前走了。
祁域笙跟着他们走在后面，小声问徐今：“安姐，徐先生日常都不给灿哥钱用吗？”
徐今笑他：“阿笙，说你单纯还真是侮辱了你年龄。”
祁域笙：“…”
第175章 慢慢满足你
南方的大年初一，早晨是有吃汤圆的习俗，寓意一年团团圆圆。
祁域川不太喜欢吃糯米的东西，加上又甜，一小碗汤圆吃的他有些噎。一碗汤见底了，汤圆还有好几个。徐今看见，从他碗里舀了一只汤圆送入嘴里，衔在嘴里，小声说：“待会我都带你出去吃。”
他歪头淡淡一笑：“我担心吃不完，外婆又给我打负分。”
“嗯？”
他与她说着悄悄话：“昨天已经被外婆嫌弃我牌技差，还被外公嫌弃我酒量差。”
徐今笑笑，趁大家不注意，又从祁域川的碗里挖走一颗汤圆：“你往后要跟徐教授他们混，确实应该练练。”
祁域川问：“你也嫌弃？”
徐今在桌下握住他的手，美目倩兮：“不嫌弃。”
祁域川反手回握：“等我回去，就买一张麻将桌放在家里。没事你就陪我在家里练。”
她说：“我要收学费。”
他说：“我的全给你，包括人。”
两人小声说着话，其他人视而不见。不知不觉，祁域川的一碗汤圆有一半都进了徐今的胃。吃完早餐，收拾完一大家人开车出门。在距离寺庙还有十多公里的时候，大家把车停在了路边，选择了坐轻轨过去，因为前面堵。
一行人跟着人群没入地下通道，人挤人的场面，活脱脱被人推搡着走。徐仰灿与祁域笙照顾着徐家二老，祁域川紧紧地牵着徐今，那夜的心有余悸在他心中盘旋不散。
因为人多，室内空调温度开的又高。不多一会，徐今手掌心就冒出了汗来。她挣扎两下，祁域川松了松力度，伸手把她羽绒服外套的拉链往下拉了拉。
徐今很无奈，倒也没再挣扎，任由祁域川牵着，往她不安定的人生塞进了一粒安定的因子。
他们跟着人群徐徐前进，涌入熙熙攘攘地车厢。祁域川单手拉着头顶上的栏杆，单手搂着她腰身，在这处紧闭地空间里筑起他们的狭小世界。
因为他不知道徐今腰身有伤，手臂搂着她的时候不觉间用了力，致使徐今下意识地躲了躲。
他问：“怎么了？”
徐今揉了揉腰：“没事。”
祁域川察觉她有些躲闪，突然地发问：“前天晚上你去见的陆北还是秦宴舟？”
两天来，这件事一直困扰在他心底。但碍于在徐家，他又不好出口询问。但是会让徐家二老察觉到异样会担心。
徐今抓着他大衣的腰身处：“都见了。”
祁域川心底咯噔一下，语气还算平和：“你们聊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