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他容许他用这种方式取悦他,可不等于允许他羞辱他!
弗朗西斯轻笑着抽出手指,随之流出的还有混着鲜血的银白色液体——这个动作令路德维希浑身战栗。“你把我的手弄脏了,陛下。”他说,“不打算清理一下吗?”
路德维希睁开眼,脸红了一下,随即打算伸手去拿制服口袋里的手帕,但手被弗朗西斯按住了。“用嘴吧,陛下。”若无其事的轻佻的语调,听不出什么怨恨或有意刁难的意味,但路德维希十分清楚……他之前命令他帮他口交让弗朗西斯生气了。
有那么一会儿,他觉得自己熟悉的那个弗朗西斯又回来了。但只是那一瞬间的错觉……就算弗朗西斯还是弗朗西斯,他也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他了。然而他还是遂了弗朗西斯的意,为了让他快点结束这难耐的折磨。舌尖上腥涩的味道差点迫出他的眼泪,却也更助燃了猛烈的欲火。
“告诉我,”弗朗西斯在他耳边催眠般低语,“小路德,想要我吗?”
这个称呼令路德维希的头皮一阵酥麻。在他没察觉之前已经下意识地开口回应,“我要你……要你,弗朗西斯。”
“如您所愿。”带着胜利的微笑,弗朗西斯给他与刚才同样的回答,同时拉开他的双腿,深深地把自己送进去。
“……呜啊!”
路德维希猛地弓起身体。还是这么痛……他已经太久不适应这种侵犯,而且刚刚就已经受伤了……但与疼痛相伴而生的是潮水般汹涌的快感。他握紧拳头,一下又一下捶打着床柱,而弗朗西斯从身后抱紧他,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处。“喜欢吗,我的主人?”他低声问他,“这些日子以来忽略了你的需求是我不对……事实上只用前面已经很难满足你了吧?”他恶意地弹了弹路德维希胀痛的前端,引来后者的一阵哆嗦。“很享受是不是?”
“……”缓过一口气来的路德维希恼火地瞪眼,“你那时候还不是一样享受!……”
“啊,我的确享受,”弗朗西斯笑着说,“我又不像你,非得当出力那个才能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不过我倒还是更喜欢自己来……归根结底,你的技术太差。”他好笑地看着路德维希的脸色遽然铁青。
“你去死吧,”路德维希怒道。在弗朗西斯伸手蹂躏他的嘴唇时,他用力咬住他的手指。
“喔哦,”弗朗西斯笑得更开心了,“你让我想起我小时候养过的那只猎狐犬。行了,松开你的小嘴,哥哥我快被你咬断了。”他言下之意说的显然不是手指——这更让路德维希冒火。他报复性地并拢双腿向后撞去,弗朗西斯低叫了一声。
“你想让我弄疼你,是吗?”
他稍稍抽离他的身体,然后开始大幅度地动作,既快且狠地挺入。一时间两人能听见的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声,直到路德维希维持不住半跪的姿势而趴倒在床上,弗朗西斯随即从身后贴向他。
“还说我不能碰你这儿吗?嗯?!”他凶狠地问着,手指深深陷入对方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中。“这里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只能属于我。”
路德维希用大口吸气作为回答。弗朗西斯不满意地扭转过他的脸、俯身迫近,像要逼他亲口承认似的。
“我是不是第一个操你的男人?”他喘着粗气问,“是不是唯一一个?”
皇帝陛下拒绝回答这种侮辱性的问题。但他绯红脸上的愤怒神情无异于承认了弗朗西斯的问话——事实上他跟弗朗西斯也都清楚这一点。
弗朗西斯低头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
“虽说你那愚蠢的骄傲十有八九不会允许你这么做,可我还是得提醒你,”他再次进入他之前宣告,“不许找别人来满足你……只有我才能这么对你,明白了吗?”
路德维希想要怒斥,却随即又被他封住了嘴唇。
“弗朗西斯,”路德维希阴沉地说,“你就是那只该死的蜗牛……不是吗?”
不知不觉间,那只蜗牛已经快爬到天花板上了。
他不也是这么莫名其妙骑到他身上来的吗?!
弗朗西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哥哥可比蜗牛强多了!”他不怀好意地说,一边伸手摸了一把对方的屁股。“蜗牛能让你爽成这样?”
路德维希想摆出皇帝的架子训斥他,但弗朗西斯的动作引起他一阵本能的颤抖,使得他的威严少了几分说服力。因此他只是冷着脸挥开了他的手。
“不用害羞,陛下,”弗朗西斯说,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温柔。“以后想要的时候直说好了,我随时乐意效劳……毕竟你现在养着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