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博抓着他后背的指甲似乎令索林愈发兴奋:他的双眼变得深沉,而当他把狼人服推过实习生的膝盖和脚踝时差点把衣服扯裂。接着比尔博踢掉一只鞋,索林丢开另一只,随后他们再次落到沙发上,亲吻着,同时抱怨着长榻有多不舒服。好吧,实际上只有比尔博一个人在抱怨,而索林只是无声附和,咕哝点头表示赞同,同时几乎没让自己的嘴离开比尔博的身体。那绝对不是比尔博会埋怨的事。不管怎样他们摆脱了衣服,解放了比尔博的脚踝,不过他小心地留着自己的羊毛袜子。
“脚冷,”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朝被逗乐的老板解释。
在某个时点,当他俩肢体难以置信地交缠在一块而双手小心翼翼地描绘着对方的身体时,索林大概又问了一次:
“招待还是使坏?”
而或许比尔博的头脑和嘴唇呻吟出了问题的回答:
“招待。”
可能是这短暂的问答导致现在索林的手放到比尔博的短裤上,而实习生因为他老板手指抚弄自己双球的触感而倒吸了口气。哦天啊,索林的手火热而娴熟,在比尔博的胯部移动着,带着某种自信,比尔博可能会觉得是傲慢,假若他自己没有忙着愉悦地哀鸣的话。索林露出可恶的笑容,抓住比尔博短裤边,然后继续往下拉到实习生的大腿。接着他起身离开沙发,同时把内裤从比尔博的膝盖、小腿和穿着袜子的脚上拉下来。比尔博现在背靠沙发坐着,整个身体在索林面前一览无遗——除了脚。
索林把短裤和其余的衣服丢在一起。他看着比尔博,舔着嘴唇。比尔博重重咽了咽,感觉到红晕从脸庞延展到胸口,他敢发誓自己的大腿在索林蓝色眼睛的注视下都变成了粉色。他有冲动想用手遮住胸口和胯部——比尔博手臂的微微移动泄露了他的羞涩,而索林用一记瞪视制止了他。
“我要你把手放在头枕上,”他慢吞吞地说。“抓住它,”索林又说了一句,他朝比尔博走进一步,把自己的大手放在比尔博膝盖上。他坚决地把他大腿分开然后滑下去跪在比尔博两腿间的地上。“我要让你嚎叫,小狼崽。”
假如有人问起——而索林肯定会问,那邪恶的家伙!——比尔博会否认自己嚎叫过。他或许哀叫了几声,当索林的嘴唇第一次合拢在他的阴茎上开始吸吮,就像索林之前保证过的那样缓慢。而比尔博或许也呜咽过,当索林的胡子刮擦过自己大腿柔软的皮肤时。他或许还大喊过索林的名字。喊过一次。好吧,是几次,五次最多了。但没有嚎叫,绝对没有嚎叫。
头枕变得越来越难以抓牢,比尔博的手指在木头框架上打滑,指甲徒劳地插进天鹅绒的沙发里。他后脑勺顶撞着沙发,呆呆地瞪着天花板,与此同时索林的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打圈。哦,他的老板非常擅长此事。对比尔博的理性和智商来说擅长过头了。比尔博的手松开了头枕:手指本能地寻往索林的头发,同时双眼的目光落到索林裹住他分身的唇,那漂亮的嘴正上下滑动。他之前并没料到索林会回望他,而他老板眼睛的蓝色几乎是一下打击。索林慢慢地后撤,舌头轻轻拂过比尔博的阴茎而他的唇闪着——哦见鬼,想到那个比尔博感觉快要到站了。而那意味着会射在…——停下别想了,比尔博·巴金斯!索林放开他的阴茎,带着邪恶的轻轻一声啵,然后专心致志地看着他。
“我告诉过你手别放开头枕,”他说,考虑到他的嘴就刚才所处的地方,他现在的声音简直平静得过分。
比尔博皱起鼻子,舔湿嘴唇,试图想出一个机智的回复。他感到自己被忽视的阴茎因为索林美妙的嘴边露出的爽朗笑容而抽搐——比尔博更努力地集中精神,可当索林的唇那样接近她的阴茎、他带着胡渣的脸庞靠在他大腿上时,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哦闭嘴吧你!”比尔博挫败地尖叫。
而索林·橡木盾咯咯咯笑起来。咯咯咯!他蓝得不可思议的双眼闪着快乐的光芒,令人脚趾蜷起的笑声在比尔博光裸的皮肤上回想,爱抚着他的大腿和赤裸裸的心,彻底俘获了他。那美丽至极——脆弱而快乐的索林,漂亮的脸和秀美的发依偎着比尔博的大腿。
假如索林的笑声没有当场杀死他的话,就没别的可以了。因此比尔博抛开礼节,稍稍弓起身,用阴茎轻轻戳了戳索林的唇。他瞧着索林的嘴分开露出微笑然后欢迎他:索林对视着比尔博,同时再次用嘴含住了他。比尔博肆无忌惮地呻吟着他老板的名字,放任索林用舌头、吐息和嘴唇掠夺他,就连他的双手现在也流连于比尔博的腹和臀——安抚他,引诱他;他再也分辨不清。比尔博不得不召唤出全部的意志力来用力抓住索林的头发,迫使那男人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