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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改了一个小设定◎
黄延刚回到青鸾城的时候,正巧是一个晴天,暖和的日晖照在身上,令人心情愉快之余,也多了一份惬意。他在下船之前,用术法朝晴空送出了一只纸鹤,让纸鹤带话给了朱炎风,当他来到金陵阁时,有人为他把院门打开。
朱炎风站在门槛之内,迎接他,两人四目相迎,平静的目光都表示相互对彼此的安心。朱炎风抬起一只手,轻轻抚过黄延的脸颊,抚了抚他的鬓发,关心地问道:“累吗?”
黄延先捧住朱炎风的脸庞,深深吻他的唇,在玉池边暗投丁香纠缠了片刻,放开后,才答道:“当然累了,这次进宫不太顺利。”
朱炎风微愣:“没见到城主吗?”
黄延答道:“见是见到人了,只是耽误了几日,我顺便去查线索了。”
朱炎风劝道:“回来了,休假一日吧。”
黄延说:“那便要看青鸾城让不让我休假了。”
朱炎风带他进入金陵阁,顺便告知:“我替你打理了金陵阁好几日。”
黄延问道:“那帮小子很令人头疼吧?”
朱炎风不禁体恤了起来:“这么大的精神压力,却让延儿独自来承受,令我很心疼。”
黄延微笑道:“我每次都呆在歇息室里进行任务,便是为了两耳清静。”
到了廊下,朱炎风说:“我替你写出勤账,你先进去歇息。”
黄延听罢,轻轻点头,转身便走向左边的耳房,打开门扉,进去了。朱炎风则大步走进正屋,从黄延的桌子上取出了他的印章,沾上印泥,印在了出勤账上的空白处,然后向身后伸手,掌心朝上,问众青年:“谁能借我一支笔?”
莫逢英最是勤快地离开桌前,快步走到朱炎风身侧,轻轻塞了一支带着墨汁的毛笔,待朱炎风在出勤帐上写下一句‘外出公事已毕,正常出勤’,递回墨笔,莫逢英才接过笔,又快步回到自己的桌案前。
待朱炎风离开正屋,宣衡之忍不住,倾身凑近身后的巴慈,低声道:“少卿的作风,和大卿一模一样啊!是遗传还是感染?”
巴慈用毛笔的尾端轻轻敲了一下宣衡之的头,回道:“金陵阁里,属你最爱八卦,这种事都能敏锐地发现到!”
宣衡之嘿嘿笑了笑,接着说:“我猜少卿很早以前便熟知大卿,最起码是十年左右的好朋友!所以才会这么相似!”
窦清浅想了想,不由道:“好像从来没有女人找过大卿!”
宣衡之立刻倚靠在窦清浅的桌子边缘,接话道:“也没有女人找过少卿。”
窦清浅也不由道:“普天之下,男风盛行,两个不娶妻的男子走得太近都会被怀疑是那个啊……”
宣衡之闻言,连忙退回到自己的桌子前,朝前后左右说道:“你们,不要离我太近。”
窦清浅登时觉得尴尬,轻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苗嘉护忍不住笑出来,忍不住冲宣衡之说道:“神经病啊!你的颜值又没两位顶头上司的高,不会有人想来搞。”
宣衡之本来想点头赞同,但忽然一想,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忙脱口:“等等!你方才是说我不够帅?我哪里不够帅……”
刚有一点骚动,却陡然响起一声轻咳,众青年循声望去,目光齐齐落在樊子隐身上。樊子隐立刻交叉双腕,表示禁止,又以食指指了指左侧耳房的方向,最后补充:“大卿耳朵可灵了,教训人可狠了。”
众人的骚动之心才肯收敛下来,继续研墨书写。
左侧耳房内,黄延安静地坐在弥勒榻上,看着朱炎风亲自泡茶,朱炎风抬眼瞧了瞧黄延,问他:“审问缇雾了吗?”
黄延答道:“我没有机会,确切地说,我去晚了一步,他已经被人接走了。”
朱炎风微愣:“就这样让他走了?”
黄延回道:“嗯。他的师兄将他接回去隐居了,如此也好。”
朱炎风又问:“那他应该留下了线索才是。”
黄延答道:“他确实见过了主谋,也确实是主谋将他害成这样,如今我最在意的是,主谋戴着与我昔日相似的面具出现在缇雾的面前意欲何为?”
朱炎风惊奇:“主谋戴着与你相似的面具……?!”
黄延告知:“这几日,我顺道去了神绕山庄,意外发现当年遗落在那里的面具,却是不见了踪影,应是有人偷偷带走了。”
朱炎风猜测起来:“会是主谋拿走的吗?相似的面具……”
黄延接话道:“也许不是仿制,也许那便是我遗落的面具。”
朱炎风说:“现在排除了缇雾一人,剩下的那些逃生者之中,必然有一人是这件连环奇案的幕后主使。”
黄延只是垂眸沉吟,不言语。
朱炎风伸出一只手,覆在了黄延的手背上,劝道:“你刚回来,答应过我的,要先好好休息,连环奇案的事先不要想了。”
黄延抬眼,便见朱炎风拿起茶杯送到面前,只抓住他的手,喝下他送过来的茶,然后问他:“你接下来是要回长老阁?”
朱炎风答道:“我还没有吃午饭,在等你一起去膳堂。”
黄延说:“其实我带了一些平京的糕点回来。”
朱炎风劝道:“甜食吃太多不好,容易发胖又容易饿,对肌肤也不好。”
黄延平静地表示不服:“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嘛。”
朱炎风坦然:“我希望延儿能吃更好一点的,香喷喷热乎乎的菜肴更满足食欲。”
黄延回道:“好吧。再喝一杯茶,便与你一起去膳堂吃香喷喷热乎乎的饭菜。”
朱炎风立刻斟了一杯茶,吹了吹热气,再送到黄延的唇边,待他饮下一口茶水,又饮下一口茶水,才问他:“一会儿你想吃什么样的菜?”
黄延答道:“不能有芝麻,麻酱也不行。”
朱炎风闻言,只轻轻笑了笑,默默答应了这样的要求。
半个时辰以后,两人缓缓穿过稀疏的花林,任温暖的日晖照在身上,朱炎风手里拎着食盒,里面装着一些热乎乎的菜肴和两壶葡萄美酒。
朱炎风走着,遗憾道:“没想到这个时辰里,去吃饭的人竟然比平时还多。”
黄延回道:“平时我们约饭,不是去早了一点,便是去晚了一点,所以有位置,这次赶着集体吃饭的时辰去,一个空位置也没有,所以我最不喜欢去膳堂吃饭。”
朱炎风说:“是我的错。还是像以前那样,借了膳堂的食盒带出来吃,比较自在,延儿也喜欢这样。”
不知道漫步到了哪里,前方有一棵魏然古树临江生长,古树前有一座亭子,挂着遮挡风沙的纱帐,亭子里的石桌石凳很干净。朱炎风先走进亭子里瞧了瞧,说道:“好像之前有人来过这里,挂了一幅画在这里忘记拿走了。”
黄延只看了画卷一眼,便回道:“墨迹还没有干,也许是故意留在这里,等着墨迹干了再回来拿。只是还没有落款,不知道是水凌筑的谁的笔墨。”
朱炎风好奇:“看起来是普通的画,延儿怎知是出自水凌筑弟子?”
黄延指了指画中的景物,说道:“星空画得这么美,应该是火省的星象师画的。还有这座座楼宇,屋梁柱子瓦当画得如此精细,应该是出自土省的偃术师之手。”
朱炎风不由道:“两人一起画?看来关系不浅。”转身,便将手中的食盒轻放在桌案上,将每一层都取出来摆好,还取出了两壶酒。
酱烧鳗鱼,红烧鸡肉丸,蘑菇,嫩竹笋,肥厚叉烧肉,胡萝卜片,淮山团子,煎香芋厚片,盐味白薄饼,红柚子,虾仁,花椰菜,莲藕块,黄瓜条,只一眼便尽收眼底。
朱炎风取一张白薄饼,用筷子夹取几块叉烧肉与软糯的莲藕块,放入白薄饼中央,包起来,然后递给黄延。
黄延眉目带笑,接过便吃,随后也跟着拿起一张白薄饼,包住了鸡肉丸、嫩竹笋与香酥的香芋厚片,捏成烧麦的样子,递到朱炎风的面前,朱炎风也碰巧递了一个过来,两人一瞧彼此的手中,同时微愣。最终两人心有灵犀,同时张嘴,将彼此递过来的美食含入嘴里,慢慢享用。
黄延问道:“你知道现在缺什么吗?”
朱炎风一边往薄饼里塞虾仁鳗鱼海苔,一边好奇:“还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