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余延发现有些人排队买了甜品,再提高价格卖出去,相当于黄牛。而且每天只推出一种,一方面是因为做起来方便,二是可以吸引更多的客人来买。
来买的人很多,男女老少都有,渐渐的,小镇上把吃余延家的甜品当成了一种流行。很多小姐出去聚会都是来买余延家的甜品,并且有很多人把所有种类的甜品都吃过一遍当成一种荣誉。
银子大把的流入口袋,余延家里放银子的箱子很快就满了,进哥儿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数一遍,并且惊讶银子怎么又变多了!
这天晚上,像往常一样,将白天挣得银子放入箱子,进哥儿依旧数了一遍,数完后,他兴奋的跳在余延身上。
“余延,咱们赚了好多钱呀!咱们发大财了,我多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慢一点,小心掉下去。”余延眼疾手快的抱住他。
“怎么样,你男人厉不厉害。”余延问他。
“厉害,数你厉害!”进哥儿甜甜的回答。
“那让你见识一下更厉害的。”余延把进哥儿扔在床上,在进哥儿的大叫声中压了上去。
这天上午,天阴沉沉的,像要下雪,店里今天没什么人来,索性大家就没去店里。余延在烤箱里烤了一只鸡和一些菜,大家围着火炉边烤边吃。
“今年天气不像往常,我看再过一段时间怕是要下大雪,咱们还是早点买些粮吧,怕是大雪要封路。”村长说。
“要是这样,那我们要早点准备了。”李婶也很担忧。
“行,等这场雪停了,我就去多买些精米、精面和粗粮。”余延说。
田鑫被赌场放了出来。他踉踉跄跄走在路上,做了几十天的哭活儿早以让他疲惫不堪了,仿佛连呼吸对这具身子都是负担。
眼皮沉重的睁都睁不开,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坐着牛车回到了村口,却发现身上没钱,赶牛车的人拉着不让他走,还是同村有个人帮他付了钱。
行尸走肉般走到门口,就碰见了张老太太。
“哎呦,我的儿,你可算回来了,快进来,让娘好好看看你。”说着,张老太太就哭了开来。
“娘,让我去睡觉吧,我太累了!”田鑫推开他娘,朝屋子里走去,不顾身上的脏污,直接躺在了床上。
这一觉,他睡了整整一天,起来后发现一家人都在家里坐着,外面地上,有一层厚厚的雪。
“田鑫,往后可不能再胡闹了,快要考试了,你还是赶快温书吧,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咱们就分家!”他大哥说。
张老太太也沉默着没说话,两个嫂子装着没看他,田鑫听了,惊讶的看向他大哥。
“大哥,你说什么呢!我这次是让人陷害了,以后肯定不会了。”
“你能明白就行,希望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他大哥一脸严肃的说到。
田鑫被分家给唬住了,在家乖乖呆了两天,很快,他又坐不住了,可是因为雪太大,没有车去镇上了,他就准备晚上去找田芳。
可晚上到了田芳家,才发现田芳不在家,家中只有田树、田氏和他们家的小儿子,唯独田芳不在。
回到家中问了张老太太才知道那天张老太太去田树家闹完之后,田树就把田芳送去了田氏娘家那边。田鑫虽然不高兴,可是人已经送走了,也没办法了。
“儿子,将来等你考上了,好姑娘多的是,任你挑,何必在乎那个破鞋,她不知道让多少人搞过,你可别被她迷了眼睛呀!
“好了,娘,这件事以后再说!”田鑫不耐烦的打断了嚎叫的张老太太,借着看书的由头把她推了出去。
这天趁着雪小了一些,余延带着来喜和常顺去了粮店,拉了一车粮食,屯在了家里的库房中,村长和李婶瞬间安心了不少。
老人就是这样,只要有粮食在手中,就觉得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怕了。
因为下雪,店里几天都没开门了,在家这几天,余延大致清点了一下,家中现在银子有三百两多点,拿着这些钱,余延想着不应该把店铺开在这小小的镇上。
钱生钱才是最好的赚钱之道。把去县里的想法和众人一说,进哥儿没什么异议,李婶儿却是有些担心。
“余延,镇上也挺好,咱们现在不也赚了许多钱吗,怎么突然想起去县里了。”李婶不解。
“娘,县里人多,街上也繁华,咱们到时候只会赚更多的钱呀!”没等余延说话,进哥儿开始维护余延。
“年轻人就得出去闯荡,窝在这镇上没出息。”村长也赞同余延的说法。
听见他们都赞同,李婶虽然不理解,但是自家男人和孩子都赞同,她也便不在说什么了,何况钱是余延的,她不太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