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绳子绞下去,疼是真的疼,尤其是半夏边绞边幸灾乐祸的时候。
欠收拾。
白芨挠着半夏的痒痒肉,不管半夏怎么求饶,就是不停。
“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太痒了!”半夏躲闪着白芨的手,但沙发只那么大,任她躲,也躲不到哪去。
“错哪了?”白芨将半夏困在她与沙发之间,腿还压在半夏身上。
嘴上凶唧唧,手上动作也没停。
“错在你没有痒痒肉!”
就算废在沙发上,半夏也不承认她刚在幸灾乐祸。
白芨回来之前,她已经试过了,汗毛没拔掉几根,眼泪是差点没止住。
算计着时间,等白芨一开门,她便装作在绞面。
计算来计算去,没算到白芨没痒痒肉,这根本不公平。
生气。
呼噜呼噜毛,夏夏不生气。
在半夏笑得喘不过气之前,白芨停下魔爪。“我去做饭,你也该饿了。”
“白白老妈子,我要吃鱼!”
白芨的脚步一顿。
刚收拾完,就忘了,看来半夏是不长记性,得时常提醒着。
背后一凉的半夏裹紧外套。
她太可怜了,斗不过白白,被欺负完,还被眼神恐吓。
作者有话要说:我柒月而安又回来了!!!!
过年太不好玩了,一大早就得起来走亲戚,困到睁不开眼。
就是把姑爷爷家的菜拔了一大袋子回家,鹅鹅鹅鹅鹅鹅!
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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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保护
这是半夏和白芨的第一个国庆,头天下班,半夏熬夜制定计划。
这个时间段,各大景区定会人满为患,得带白白去一个人少又有看点的地方。
被冷落的白芨极力刷新自己的存在感,没办法,她觉得自家妮已经不爱她了,回到家,理都不理她一句。
“夏夏。”扳过半夏的头,强行将半夏的视线从平板上转移。
半夏手一挥,打落白芨撑在她脸旁的手掌。“别闹,我在忙。”
以前的国庆可以在被窝里度过,这次的不行,她一定要为白芨留下个无法遗忘的国庆。
“我还没有那些景区重要吗?”白芨从侧面钻到半夏与平板之间,一副打翻了醋坛子的模样。
收起平板,半夏被白芨逗笑了。
以前多高冷一人,现在撒娇卖萌求关注,还嘟嘴生气,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
“你好,你美,你最重要。”夸人还不简单,张口就来。
吧唧一口,白芨的醋劲瞬间消失大半。
“明天就放假了,我要好好计划一下,难道你想我和你在屋里蹲七天吗?”
两个人在屋里待七天,白芨不得不承认,还是有点点小心动的,这样半夏的眼睛里便只有她了。
但……
“我陪你。”抵了一下半夏的头,白芨半抱着半夏,同她一起规划。
不出门是好,半夏也愿意了,如果不是为了白芨,她真做得到。但七天窝下来,再好一个人都多少出点问题,熬夜,心情低落,不按时吃饭。
想想就行了,做还是算了。
“有人敲门,”半夏换个姿势,躺在床上,“你去开。我不想动。”
白芨摇摇头,前一分钟还说去哪玩,后一分钟又犯懒,计划是做好了,做不做得到就不一定了。
自己拐来的媳妇,跪着也得宠。
“半夏呢!你们恶不恶心!”门口的半沉敲了半夏的门没敲开,碰运气一般敲了一下对门,没想到还真是白芨家。
这才多久,两人都滚到一屋去了。若是以前,半沉还觉得没什么,可他现在知道半夏和白芨的取向,怎么都形容不出来的别扭。
防盗门半开,白芨的手未松开把手,只要半沉敢闯,她就敢把人夹门框里。“抱歉,我认识你吗?”
半沉对人粗声恶气,就代表他也要想别人如此对他。
卧室里的半夏听到半沉的声音,也走出了门。
“恶心别吐我屋里,门口也不行,我嫌脏。”
半夏的嘴,饶过谁?
气急之下,半沉还真想闯门,白芨一和门,防盗链一上,就看着半沉卡在门与门框和链子之间。
“我是你爸!我养你那么大,你就这样和我说话?”
“人是我妈生的,钱是我舅舅掏的,学习是我哥辅导的,饭是我舅妈做的,除了你那可笑的偏激,你没教会我什么。”
“当然,我妈怀孕时,若不是我舅舅护着,可能就被你强行拉去打胎的事,我不会忘了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