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啊?”许砚生问。
时雨怎么可能说,许砚生这下有理由折腾他了,戒尺连着三下抽在时雨穴口那片嫩肉上,很快就红了。
时雨的后穴已经做初步扩张,湿乎乎的,被揍了几下似乎又有了要出水的意思,穴口一张一噙地仿佛在等待投喂。
“是哪里?”许砚生不依不饶地问。
“我……”时雨羞得浑身都红了,冒着热气儿似的,那词怎么都说不出口。
许砚生也没非要他说,说不说都是要挨打的,就是想逗逗他罢了。
他伸手在时雨湿润的后穴处摸了两把,沾到一手的润滑,顺势捣进去,快速抽插了十来下,时雨被他用指头都干得嗯嗯啊啊不停,手指撤出来还欲求不满地晃了晃腰,想要索求更多。
许砚生将手上的润滑和肠液尽数抹在时雨屁股上,扔了戒尺,三根手指并起来往时雨臀缝间抽。
“啊……”时雨又痛又爽,前面的性器早已抬了头,马眼稀稀拉拉地分泌出黏液,缓缓滴在床单上,拉出色情的银丝。
许砚生用手把时雨的穴口揍得通红,那张小嘴儿不断地收缩又放开,真像一朵开放的小花。
“哥……啊!”时雨声音黏腻:“快点……别打了,进来……”
许砚生扶住他的腰,恶趣味地用性器贴着他的屁股顶了顶:“求我。”
时雨现在脸也不要了,用屁股来回讨好地蹭了蹭,小声道:“求你了哥,进来吧。”
许砚生解了皮带,抓住时雨的两只手腕往身后一背,皮带在手腕上缠了几圈,被系住了,时雨挣动了两下挣不开,只能认命得被许砚生这样束缚住了。
偏偏许砚生还觉得不够,托着他的腰往起一提,双腿顶着时雨的膝窝往前推,时雨会意,自觉地跪起来,肩膀撑着床面,额头抵着床单蹭了蹭,咬牙道:“可以了吧?”
许砚生满意得很,给自己戴了套便操了进去,时雨双腿大张,许砚生进出地很顺利,开始慢慢试探着晃动两下,见时雨没什么太大反应便快速抽动起来。
时雨被他干得上下晃荡,一会儿就忍不住嘴里的嘤咛,粗重地喘息和带着哭腔的呻吟无疑是对许砚生的刺激,刺激他更加猛烈儿快速地挞伐,时雨觉得自己的额头和肩膀在床单上蹭的发痛,但是丝毫不影响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炸开的快感。
他想射,但是没有手,抚慰不了自己,许砚生看起来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他只能哼哼唧唧地求许砚生摸摸他。
汁水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顺着大腿流下去,痒痒的,润滑也被强烈的击打拍得起了白沫,黏腻的水声和啪啪声不绝于耳,充斥着整个房间的是情欲和男性之间纯粹的原始的荷尔蒙,无形之中也在催促着欲望的滋生。
一室旖旎,混着汗液,带着酒香。
第二天早上许砚生走的时候时雨有点印象,但是他太累了,即便身后不怎么舒服也不影响他睡觉。
彻底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
房子里没人,许砚生已经上班去了,他在床上愣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身上哪哪都疼,手腕上勒红了,肩膀蛮痛,穴口也不多舒服。
昨天应该是他们最激烈的一次,也充分体现了许砚生这个人霸道又恶劣的一面,不让他摸不让他蹭,自己软着嗓子求了他不知道多少遍才肯为他缓解一二,时雨觉得自己昨晚人都丢尽了。
时雨翻了翻手机,有许砚生不久前给他发的微信: 醒了回电话。
他清了清嗓子,拨通了许砚生的电话,挺长一会儿才被接通。
时雨嗓子哑了:“喂,你倒是也放心把我一个人扔你家。”
许砚生笑了声:“值钱的都锁起来了,你也拿不走。”
“那我……”
“在家等我一会儿,我中午会回去一趟,想吃什么?”
“随便……”时雨想了想自己的屁股,屈辱道:“清淡点的吧。”
许砚生是十二点半回来的,买了碗豚骨拉面带给他,他不能待太久,下午还得回去上班。
时雨唏哩呼噜吃完,才注意到许砚生回来还带了一个小枕头一样的东西,好奇道:“这是什么?”
“脉枕。”许砚生招呼他到跟前来,示意他坐下。
时雨愕然:“你还会号脉啊?”
“嗯。”许砚生抓着他的手放上来:“手放松。”
时雨照做,许砚生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脉搏,安静地号了一会儿,又挪了一点点地方继续号,最后又换了只手,把完脉之后命令道:“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时雨乖乖的伸舌头。
“喝水多吗?”许砚生问。
“就,正常吧……”
“口干吗?”
他一连问了好些问题,时雨都一一答了,最后许砚生收了脉枕,叮嘱道:“少吃辛辣,不要熬夜,幸亏你不挑食,要是缺少维生素脸上估计都得长痘痘。”
时雨一愣一愣的:“啊……”
许砚生站起身,一手撑着桌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正色道:“我刚刚说的,最好都能做到,你肠胃湿热,是常年作息饮食的不良习惯造成的,想好,光贴药肯定不行。”
时雨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哦……我知道了。”
“嗯。”许砚生看他乖觉,也没那么严肃了:“我一会儿回去直接给你开药,你歇一会儿,下午要是能走,自己上医院去取药贴,贴药的时候不要吃生冷的,发的,辛辣的,要是吃了估计会很痒,你自己掂量。”
时雨想想都觉得日子没盼头,他还能吃啥?天天喝粥算了。
“行吧……”时雨蔫了吧唧的。
许砚生在他耳垂上捏了捏,问:“还难受么?”
“还好。”时雨道:“你昨天是不是给我上药了?虽然膈应,但没难么难以忍受。”
许砚生在他脑门儿上弹了一下:“那就行,不枉我忍着困给你涂药。”
时雨问:“你急着走吗?要不等我换个衣服一起吧?”
许砚生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喝了口水等他换。
第12章 自己交代
时雨跟着许砚生去医院取药,许砚生顺便就给他贴上了,叮嘱道:“贴八到十个小时,如果觉得痒就八个小时。”
“只有一贴吗?”时雨问:“不是说得贴好几天?”
“明天来,我得给你换药。”许砚生道:“如果有事提前告诉我,给你带回去。”
时雨没想到还得天天跑来,一时间苦了脸,他宅惯了,突然让他天天往出跑他都觉得麻烦,还是大夏天的。
许砚生看他一眼,知道他想什么,不咸不淡地问:“不想来?”
时雨立刻道:“想啊,治病嘛……”
许砚生好笑地看着他:“突然怂了?你挺怕我?”
时雨险些翻白眼:“我怕你,你可是我声泪俱下求了半天也不肯轻一点的人。”
许砚生在他背上兜了一下,示意他走:“没事也别天天在家待着,出来晃晃,就当锻炼身体了。”
时雨不甘心地又问:“那我是不是酒也不能喝了?”
许砚生看着他:“你觉得呢?”
时雨蔫了吧唧地走了,心想他不喝酒怎么借着酒劲儿跟许砚生……现在虽然每天是能见到他了,但是谁乐意上医院来天天见个医生啊?
不过如果许砚生的话,应当还是不少人乐意的……
时雨很快把自己说通了,贴药而已,又不痛不痒的,还能天天见着帅医生,也不亏。
就是这个药膏贴黏性有点大,晚上到点时雨自己撕的时候龇牙咧嘴了半天,肚脐周围都红了一圈。
他想了想,拿手机给许砚生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许砚生: 稍稍有点过敏,明天来的时候我给你拿两包药,撕下来之后涂一点。
时雨: 还很痛!!!
许砚生直接给他回了一条语音,那边倒是挺安静的,就是他说话稍微带了些喘息:“没办法,胶黏性不大的话很容易脱落。”
时雨听着他略微的气音,不知道怎么回事耳朵就热了……
要命,这人是妖精吧?专门吸人精气的?好端端睡着话,喘什么喘……
时雨清了下嗓子,也发语音问他:“你干啥呢?”
许砚生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今天下班算早,回来运动运动,洗个澡准备休息了。”
原来是在健身……时雨想想自己,觉得自己还是太过于放纵了,平常又没有许砚生忙,人家都能抽时间锻炼,他一天天搜不动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