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妈妈点点头:“好,那我先走了。”
她人一走,时雨瞬间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怪罪许砚生:“你早说你妈妈会给你送饭啊,我还跑一趟干什么?”
许砚生慢条斯理地吃了块肉:“时雨,讲讲道理,你也没有告诉我你今天要来。”
“我!”时雨一噎,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许砚生知道他刚刚是真的吓着了,安抚道:“放心,看样子我妈挺喜欢你的,他只会觉得我老牛吃嫩草……”
时雨“切”了一声:“什么叫觉得?你难道不是?老流氓……”
许砚生没理会他:“明天不来?饭还挺好吃的。”
时雨横眉:“不来,我今儿就自己回去住了,我哪会做饭?”
许砚生可惜地摇摇头:“好吧。”
第10章 上火
许砚生吃完饭,把饭盒在水池里清洗干净给他组装好:“不在家住了?”
时雨拿卫生纸擦了擦水煮:“嗯,在家待两三天还可以,我爸回家只会骂我,我可受不了。”
许砚生失笑:“骂你做什么?”
时雨叹了口气:“他总觉得我应该进公司上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着他口中毫无意义的事情……”
他说到不被父亲理解的时候有点蔫头耷脑的,样子蛮可怜,许砚生在他脑袋上揉了揉,宽慰道:“你觉得做它是开心的,那就不算没意义。”
时雨抬眼看着他,模样还有点狡黠:“你都没看过我画的画,怎么就知道了?”
许砚生一副被他问住的样子,歪着头思索了一下,才又道:“我猜你就很厉害。”
时雨喜滋滋的:“改天给你看啊!你猜得挺准的,我也觉得我挺厉害。”
时雨拿着饭盒走了,许砚生也没法送他,自己在办公室里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然后起身继续上班。
不过他现在有点头痛,不知道明天老妈来了应该怎么向她解释他和时雨的关系。
当妈的当然希望孩子身边有个可心的人,尤其是许砚生年纪也不小了,但是许妈妈对于他找了一个看起来比他小很多的小孩子蛮不满意。
“那孩子怕是大学都没毕业吧?”许妈妈不赞同地看着他。
“妈,他二十五岁了。”许砚生无奈:“确实是长得显小。”
“是吗?二十五也比你小挺多的……”
“我和时雨不是那种关系。”许砚生解释着:“起码暂时不是。”
“人家都给你送饭来了。”许妈妈明显不信。
许砚生眼看着解释不清,干脆不说话了,埋头吃饭。
好在许妈妈不是个会抓着一点不放的人,也知道自己儿子不是那种没担当,明明已经在一起还瞎说的人,勉强也信了,只能叮嘱他:“那就先这样吧,对那孩子好一点,别欺负人啊!”
许砚生表面上应着,心里却阳奉阴违,开玩笑,时雨简直就是被欺负的料,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其实他和时雨现在这个关系,似乎也挺好概括的,虽然没有口头约定,但是他们现在确确实实就是炮友关系,顶多外加一个纯实践的关系,仅此而已了。
但这于许砚生来说已经挺不可思议的了,他以前也没什么固定床伴,虽然也很少出去约炮就是了。
可能是因为他俩第一次上床是时雨的第一次吧,许砚生私心里就觉得不能那么容易抛开,况且他对时雨还挺感兴趣的。
他很开朗,偶尔会让人产生错觉,觉得他很单纯,其实是只小狐狸,虽然小孩儿不肯承认,但也确实挺爱哭,许砚生失笑,果然水多。
时雨这两天上火了,嘴角起了好大一个泡儿,嘴巴张不大,也不敢吃辛辣的东西,吃了两天的消炎药才勉强下去一点,晚上跟章桦约着打了几把游戏,被猪队友气得彪了好几句脏话,嘴角又给扯烂了。
他对着镜子看了看红彤彤的火疖子,蹙眉烦躁,他本来打算明天晚上约许砚生去酒吧的,这幅样子喝不喝得了酒是一说,许砚生看见了估计也不想亲了吧……再吃一片消炎药明天不知道会不会好一点。
虽然嘴巴没好利索,但是第二天晚上他还是去了酒吧,点了几瓶雁声,想起来上次许砚生说的烟雨薄荷,朝调酒师又要了一杯。
许砚生来的时候时雨已经自己喝完一瓶半的雁声了。
他查完房回到办公室就看到了时雨发的朋友圈,昏昏暗暗的空间,熟悉的布局,以及最后一张里他喝过不少次的不收费的啤酒,不用想都知道时雨在哪,下了班就驱车过来了。
“嗯?今天下班挺早啊?”时雨看了看时间。
许砚生笑而不语,自己倒了杯雁声慢慢喝。
他一开始还没注意时雨嘴角的泡,直到时雨转过头跟他讲话他才看见,眉间蹙了下,问:“嘴角怎么了?”
“上火,这泡都好几天了,也没见下去,疼得要死。”时雨说起来就烦躁。
许砚生又凑近看了看,他今天来没戴眼镜,酒吧里光线又不好,他打眼一看,以为这是被谁给咬破了。
“吃什么了?”许砚生问。
“也没什么啊,就我平常吃的那些,主要我三天两头上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肠胃有问题呗。”许砚生喝了口酒,问他:“是不是经常吃辛辣味重的东西?”
时雨没想到出来跟他喝个酒仿佛在医院被盘问症状,愣了愣道:“啊……我喜欢味重的饭菜。”
“挑食吗?”
“基本不挑。”时雨答。
调酒师听着这二人一来一回地问答,忍不住笑了。
时雨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悄声问:“我这……问题大吗?”
“说大也不大,但是需要调理调理。”
时雨警惕道:“喝中药?我不,它还是上火去吧……”
许砚生笑了一下:“娇气……不是喝中药,是贴药,开好药方去配药,然后像膏药一样贴在肚脐上,调理十天半个月,会有起效的。”
“这样啊……贴药倒是可以,你确定有效果吗?”时雨问。
许砚生睨了他一眼:“你是在怀疑我?”
时雨连忙给他添酒,赔罪似的拿杯子在他杯口上磕了一下:“不敢不敢……那我明儿上中医医院看看去。”
“这有个现成的医生你不找,去什么中医医院?”
“啊?”时雨一怔:“可是……你不是外科医生吗?”
“内科也能看,我是个全能的医生。”许砚生朝他挑了下眉。
“哦……”时雨呆呆的:“那明天……?”
“明天午饭时间来医院,不然还得挂号排队。”许砚生道。
时雨又“哦”了一声。
他歪头看了许砚生一会儿,蓦地贴近他,下巴干脆直接搁在他手臂上,从下往上地抬眼看他,悄声问:“那今天……?”
许砚生笑着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也悄声问他:“屁股好了?”
“早好了,一个多礼拜了……”
“行,今天给你上新色。”
第11章 一起走
时雨还是跟着许砚生回了家,他突然发现当初毕业自己选择单独出来住是很明智的,想夜不归宿就夜不归宿,在家里住肯定要被问东问西,没自由。
许砚生今晚喝了不少,进门就拖着时雨往卧室去,脸埋在时雨颈窝轻轻吻着,嗓音略微沙哑:“我明天还要去上班,今天速战速决……”
时雨抬了抬胯,在许砚生下半身上慢慢蹭着。
许砚生一笑,一把将他掀得转了一百八十度趴在床上,脑子木了一瞬间,恢复清明时下半身已经成光溜溜的了。
许砚生从床头柜取了一把戒尺出来,冰凉的戒尺贴在屁股上,时雨被冻得打了个颤,他回手抓了一把许砚生手里的戒尺,然后小声地询问:“能不能轻一点?”
许砚生的手指扒开时雨的两瓣臀肉,指腹在他瑟缩的穴口处揉摁,明明还没做润滑,只是被挑逗了几下,许砚生都感觉他后穴口已经有点湿了。
“打得轻一点,还是操得轻一点?”许砚生低声问。
时雨面上一红:“都,轻点……”
“娇气鬼……”许砚生失笑。
事实上今天许砚生也没怎么打他,拿个戒尺似乎就是威慑用的,时雨看见戒尺人就乖了不少。
许砚生帮他扩张,手指在他身体里来回进出,指腹挑弄着他的那朵小花,然后执起戒尺,在他臀缝中间揍了一下。
时雨瞬间夹紧了屁股,回头忍着羞耻控诉道:“你,你怎么打那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