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逃不掉+番外(264)

拓拔玉笺怔愣住了,秦清枫顺势覆在起耳畔低语:“按你南越习俗,你摘了我的面具,便要一辈子与我负责,不可悔。”

宴席众人看得兴致盎然,从没见过哪家婚宴上,新人同时出现的,有意思,真有意思!

拓拔玉笺脸上微现红晕,只觉得被这秦清枫站了主位,只不过,有一点,秦清枫没有内力……

拓拔玉笺狐狸眼微眯,勾起邪魅的唇角,玉指翻转,勾上了眼前之人腰间的玉带轻轻一扯,秦清枫心中大惊,大庭广众之下,玉笺怎能如此迫不及待!

拓拔玉笺笑得更欢了,转过头,高声对众人说道:“既是洞房花烛夜,本公主来寻新郎有何错?”

一语毕,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南越……南越女子皆这般……豁达?

秦清枫面色醺红,耳根红透而滚烫,胸口起起伏伏,玉笺怎么如此孟浪轻浮!

不过,还没等秦清枫挣扎,拓拔玉笺便邪魅的笑着,勾着秦清枫腰带,拽着她一路离开………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南越公主的威名,果然不容小觑,只是,清王受累了………

…………

厢房之中,醉醺醺的躺着一个人,一身大红的喜服还没换,没了金色的面具,精致的面容上,红透了整张脸,翻涌的酒水,让其不时的作呕……

沈梦瑶急急的上前照顾,拉起东时灵忆,喂了些汤水。

姜妍站在一旁,有些许叹息:“也是苦了东时灵忆了,喝了这么多酒,也不知道吐了多少回了,还在宴席上坚持着。”

沈梦瑶喂完汤水,道:“这事容不得其她人知晓,她假扮清王蒙混过关,还好,最后清王及时回来了。”

“拓拔玉笺心性高傲,自然是察觉了,就算清婉今夜没能及时回来,拓拔玉笺也绝不会揭穿假身份。”

“拓拔玉笺闹着去宴会时,着实吓了我一下,若是闹僵了,咱们清王府,怕是不得安宁了。”

“她好不容易能名正言顺的陪在她身边,她不敢,自然会顾忌着。”

………

拓拔玉笺一路拽着秦清枫入了喜房,便将其推到在大红鸳鸯喜榻之上,自己则侧过身,站在一旁。

秦清枫有些温怒的坐起身:“拓拔玉笺!你怎可自己取了盖头!这普天之下,就你最为刁钻!”

拓拔玉笺微微眯眼,看向秦清枫,却没回答她,反而随即抽出了床榻旁隐藏的剑刃,暗自欣赏,语气轻佻:“秦清枫,这把泣舞之刃,当年你可是不愿意送我的,结果还是送到了我面前。”

秦清枫抚了抚袖,准备站起,发现自己似乎很是疲累,索性就坐在榻上,看着拓拔玉笺:“我留着没用,便随意送了出去,哪知那人将其送到了南越。”

“哦?是么?”拓拔玉笺笑得意味不明:“确实不是有意为之?”

“不是。”秦清枫答得很干脆,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架势。

“若不是我求王兄来和亲,你怕是再也不可能来见我。”拓拔玉笺剑尖直指秦清枫,声音微冷。

秦清枫也不惧,仰着头,缓缓闭目:“分隔两地,我身为西境清王,自是不可能前去南越。”

“秦清枫!你已经有了姜妍,为何还要娶东时灵忆为侧妃?”

拓拔玉笺有些恼怒,剑尖逼近秦清枫的胸膛

“哦?我这也不是娶了你么?”

“无耻!”拓拔玉笺执剑,划破了秦清枫的衣襟,剑尖挑飞了那腰间的玉带……

秦清枫睁眼,略略躲闪:“拓拔玉笺!我现在是清王,你是我侧王妃!”

“呵,你别忘了,你永远是我的宛清侍君!”

拓拔玉笺欺身而上,玉臂勾上那脖颈,落在那思念已久的薄唇之上,来势汹汹,极为热烈而轻狂………

秦清枫呼吸不稳,急促喘息着,胸口起起伏伏,薄唇之上,有了些血迹,有些血腥萦绕唇齿之间……

“怎么还咬人……”秦清枫的声音微哑

“我要让你记住,你要是惹我不高兴,就只能痛。”

“霸道,轻浮!”

“本宫就是轻浮,你能耐我何?”

红烛高照,纱绸渐落,遮掩了两人的身影……

“盖头你自己掀开也就算了,合卺酒还没喝!怎能如此不守礼节!”

“哦?你在宴席上没喝够?你都能让人代替与本宫拜堂,如今洞房花烛夜,本宫为何要守礼?”

“我是清王……”

“嗯,那又如何,你打得过我么?”

秦清枫的衣衫本就被划破,如今,倒是一扯,便全部脱落……

拓拔玉笺笑得像狐狸,看着秦清枫死死磕目的样子,更欢了…

“你不大乐意啊?”

“你要记住,入了我清王府,便不能养面首。”

“哦…你府里的那些丫鬟倒是挺好看的……”

“拓拔玉笺!你休想!什么青楼楚馆,你都不许去!听到没有!”

“凭什么你有这些个侧妃,而我没有,好歹我是公主哎……”

秦清枫死死磕目,抿着唇,脸色发黑。

拓拔玉笺倒是觉得有趣,缓缓落下热烈的一吻后,覆在其耳边,故意烫红了那耳尖,声音妩媚诱人:“宛侍君,既然是洞房花烛夜,今夜本宫允许你侍寝……”

秦清枫猛然睁开眼,眸华微闪……

一个翻身,位置颠倒,眼前邪魅的面容,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本是巫山云雨时,只求欢愉,又何顾今朝何朝

情到深处,大红喜榻上,妖艳之花朵朵绽放……秦清枫覆到拓拔玉笺耳畔:“骗子。”

☆、番外(二)狂妄的深情

“清王……清王……”门外缓缓传来呼叫声

天光大亮,光线徐徐透过窗边,落进屋中,树影摇曳,满地的大红衣衫,春光一地……

红帐中,缓缓伸出一只白皙得骨节分明的手,正要拉开大红纱帐,另一只玉臂便覆了上去,指尖染着妖艳的红,将其捉了回去,纱帐再次落下……

“丹凤,守着门口,谁在喧哗,直接拖出去砍了……”

门外沉默了,许久,脚步声才匆匆离去……

帐中玉体再次纠缠,秦清枫轻叹:“玉笺,该起了。”

“不要,我说过,你不许起得比我早。”

拓拔玉笺始终闭着眼睛,声音带着些媚意,玉臂缠绕上白皙的肩头,轻轻摩挲着……

“昨日刚回来,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秦清枫妄图挣扎……

“你堂堂一个清王,大婚第二日,抛下新婚公主,让外人知道了,你觉得合适么?”

“既然醒了,也睡不着了,不若起……”

拓拔玉笺抬头,狐狸眼迷离闪烁,声音微哑:“累了,不就睡得着了……”

一声轻呼……

“玉笺……现在是□□,怎可枉顾礼法……”有些无奈和抗拒……

“干本宫何事?”

“别……”

一息过后,纱帐之中再次响起了细碎的声响……

门外的金珠银珠面面相觑,脸颊微红,丹凤不动声色的用眼神喝退了跪在地上捧着洗漱用具一群群的女婢………

………

待到绯玖阁的主子们起了身,已经错过了午膳了……

拓拔玉笺缠在秦清枫身前,秦清枫一脸无奈,声音微微温和:“以后可不许这么胡闹了。”

拓拔玉笺不以为然,眉头轻佻:“这不挺好的么,不用去大厅和众人一起,就你我两人单独用膳。”

秦清枫黑了脸:“拓拔玉笺……”

“知道了,看在她们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不会为难她们的,本妃饿了,先用膳!”

拓拔玉笺已经执起玉箸,开始用膳。看来,确实是饿了。

可不是么!

秦清枫无奈的摇摇头,妍儿和灵忆倒是和平相处了,只是玉笺到了,还要磨合一段时间……

……

秦清枫用完膳便不见了踪影,拓拔玉笺也没管,打着哈欠,只觉得困了,浑身乏力,直接倒在榻上…

自己是南越尊贵的长公主,要自己去拜见王妃,才不要呢……

而这个王妃,还是姜妍那个心思沉重的女人,还有东时灵忆那个侧王妃,她曾经的旧情人,与自己平起平坐……

自己不屑去见她们,最好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最好……

………

秦清枫先去蝶恋居看了还在昏睡的东时灵忆,停留了许久,垫垫被角,方才去接手西境城中的大小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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